“你為什麽要殺肖白鶴!”李蓉此時隻感覺到頭痛。

這讓她怎麽和蕭州歌交代?

慕久悠此時也打量著李蓉,實力提高了一階,不過沒有太大的進步,但是這麽長時間,她也時不時的聯係江小月,卻知道李蓉是真的蕭州歌手下的得力幹將。

“你應該知道,肖白鶴的存在,對悠歌門來說,有害無利!”慕久悠說道。

“那也不能這麽做!”李蓉說道:“他和蕭掌門畢竟有一段師徒恩情!”

慕久悠心中也是莞爾,這句話,之前可被她用來教訓厲赤海的!

不過現在麵對李蓉,自然是另外一種說辭了。

“你知道他以前的門派是怎麽回事嗎?你知道,蕭師兄,為什麽要退出清舒派嗎?”

李蓉一愣。

她的確不知道,隻以為是蕭州歌有了現在的師父,肖白鶴不喜歡而已,所以說了氣話。

慕久悠卻沒有讓李蓉想多少,將清舒派的事情說了出來,還有如何剝削蕭州歌的事情。

“這老匹夫,居然如此無恥?”李蓉簡直不敢相信。

“而他們之所以決裂,是因為,肖白鶴要將肖竹丹,嫁給蕭州歌!”慕久悠淡淡的說道。

這一下,李蓉眼睛都紅了。

雖然她知道那個刁蠻的肖竹丹,的確是對掌門有一些意思,但是掌門卻根本沒有理會,沒想到,當初肖白鶴居然還打了這個主意。

對於蕭州歌,李蓉心中自然也是有些想法,所以一瞬間,李蓉就對肖竹丹意見大大的了!

慕久悠在這件事情,雖然有挑撥離間的嫌疑,但是她說的,都是事實!

“而且這樣的人,不能放任,你們無法做主,我就去做!”慕久悠淡淡的說道。

李蓉的理智拉回來一些,想到慕久悠的做法,李蓉還是覺得無法接受!

“就算你想做,也別這麽光明正大啊!”李蓉怒道,“你這簡直是魔道行徑,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嗬!”慕久悠輕笑出聲,看著李蓉,卻沒有說話。

李蓉臉上的神色,漸漸變得複雜起來。

慕久悠看李蓉的麵容,自然知道對方心中所想,於是說道:“我的確馬上就要去魔道了,這次打算去靖州,所以過來看一下門派,既然蕭師兄沒在,那我就走了!”

“這些靈器你幫我轉交給他吧!”慕久悠將肖白鶴遺落的靈器交給李蓉。

“至於肖白鶴的事情,你也直接和他說,沒有什麽好顧忌的!”

“好吧!”李蓉點頭,心中卻突然覺得,慕久悠這樣做,的確是在做一件好事。

肖白鶴這樣的人,不能忍讓,容忍。

“我走了!”慕久悠打了一聲招呼,這一次,是真的走了。

離開房間,慕久悠突然看到,兩個身影在胡亂的張望,正是厲赤海和廖晨兩人。

慕久悠現出了身形。

“太上長老!”兩人頓時欣喜的看著慕久悠,“李長老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慕久悠輕笑一聲,這兩個弟子還不錯。

“嗯,也對,李長老也打不過太上長老的!”廖晨說道。

“這話可千萬別被李長老知道,否則你可吃不了兜著走!”厲赤海連忙緊張的說道。

慕久悠卻沒時間和他們絮叨了,而是吩咐道:“現在肖白鶴的實力,恐怕隻剩下靈徒了,一身道痕沒了七七八八,所以,以你們兩人的實力,應該能打得過他了!”

兩人的眼睛都瞪得老大!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懂嗎?”慕久悠意有所指。

“懂!”廖晨頓時狠狠的點頭。

厲赤海反倒猶豫了起來:“可是掌門那邊……”

“告狀會嗎?”慕久悠突然問道。

廖晨和厲赤海一愣。

“如果掌門回來了,肖白鶴去告狀,你們也去哭,把他這一個月來的事情都告訴掌門,當然,更好的辦法就是,你們把他逼走,這樣掌門回來了,也沒有人來找你們麻煩了!”慕久悠說道。

這一下,厲赤海和廖晨對視一眼,兩人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堅定!

弄走肖白鶴。

必須弄走這個老東西!

而此時,慕久悠已經向山下踱步了,不過,卻好像是想起了什麽,又加了一句!

“多找一點人!報仇,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這是不閑事大!

“恭送太上長老!”

看著慕久悠越來越遠的身影,兩人連忙低頭,恭敬的說道。

慕久悠,漸漸消失在他們的視線當中。

……

慕久悠離開仙緣山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也沒有趕往罪裏,而是在周鎮的客棧當中,住了下來。

“看來需要在罪裏獲得一份房產了!”慕久悠想著。

雖然魔道廝殺成性,哪怕在城市當中也是如此,但是不代表,他們沒有自己的秩序。

最起碼,罪裏城是一個有秩序的城市。

獲得一處房產,也是有安全保障的,當然,慕久悠也會拿出一些防護手段,否則的話,來光顧的盜師,可就太多太多了。

客棧當中住了下來,慕久悠拿出了水鏡。

想了想,慕久悠將水鏡鏈接到了傲天絕的水鏡當中。

水鏡和靈師令牌不同,如果靈師沒有在水鏡的對麵,很可能是白白聯係。

但是這次慕久悠的水鏡對麵,卻很快升起了漩渦,漸漸的,一道人影出現在了對麵,臉上的神色十分憔悴,眼中還帶著一抹血絲!

“久悠!”傲天絕死死的盯著水鏡對麵的女子,上下打量,緊繃的神色,終於放鬆了下來,“你無事就好,為什麽這些天都不和我聯係?”

他知道慕久悠的靈師令牌被取消,所以根本聯係不到慕久悠,七天的時間,傲天絕沒有任何慕久悠的消息。

真正牽掛一個人的時候,你會感覺到一種害怕!

傲天絕從來都沒有嚐過這種味道,讓他的心高高懸起,一刻也不放鬆。

牽腸掛肚,憂心忡忡,胡思亂想。

怕慕久悠出事情,又安慰自己對方不可能有事,然後再擔心。

折磨得傲天絕,都快要瘋了一般!

如果慕久悠再晚一兩天聯係他,他都可能重新殺回雲滄州了。

“前幾天一直在隱藏行蹤!”

慕久悠垂著眼眸,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