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不羨慕,大魔王和我們一起上課!”今天上化學課的一個女生,將自己和秦元清在教室的合照、以及秦元清聽課的照片更新到自己的微信微博。

“哇~~太酷了!大魔王認真聽課的樣子好酷好帥!”頓時有人注意到,第一時間回複。

“怎麽回事?大魔王不是數學、物理兩個領域麽?怎麽跑去化學課去聽課?”

“嗚嗚嗚~~~這是大魔王六年來第一次到化學係,這一屆的化學係學生是不是上輩子拯救了地球!?”

不僅僅在微信微博上,微信朋友圈、微信群、水木論壇、百度論壇等地方都在談論著這件事。

剛剛喝了一杯茶,終於緩解身上壓力的江教授,正在得意地想著,我也成了給秦院士講過課的老師,就憑這件事會不會載入水木校史上,或者秦院士會不會覺得自己課講得不錯,年底考核評級的時候給自己評個A等級,自己也能多拿幾萬塊獎金?

或者說是不是秦元清正要研究什麽,來化學院物色研究人員,自己被納入考察對象了!?

一想到這裏,江教授心中忽然蹦蹦地快速跳動起來。

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即將迎來美好的人生,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水木大學勤勤勉勉教了八年書,終於要鹹魚大翻身了。

百萬年薪!

正教授職稱!

甚至是優秀青年基金,野心再大一點,傑青!

想到這裏,江教授無比激動。

水木大學中,現在哪個教職工不希望能夠到秦元清麾下做事,超高的薪酬待遇,職稱評定的優先權,不用擔心沒有論文,甚至更重要的頭銜,汽車研究院、航空發動機研究院去年、今年總共各自新增2位院士,這可就是巨大的**力,比薪酬多少還有**力。

“老江,你行啊,秦副校長竟然去聽你的課了,你家祖墳是冒青煙了!”辦公室走進一個頭上地中海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是左瞧瞧、又看看江教授,也沒看出江教授有哪些不一樣啊。

“哎喲,也沒有發現你有什麽與眾不同啊,除了比我禿一點,其他都沒有我強啊!”中年男子自言自語。

“老王,你再說一遍!”江教授一聽頓時惱火了,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禿。

他還不到四十歲,可是因為從事教學和科研,搞得如今頭上的頭發扳著手指頭都能數出來。這位王教授雖然也是禿頂,可是好歹還有不少頭發不是。

“老江,你不知道現在係裏多麽轟動,這可是秦副校長進入水木大學第一次來我們化學係。”王教授道:“很多人都說,現在秦院士是常務副校長,也許等陳校長退下來,他就要接任成為校長,到時候一句話提拔你不是輕輕鬆鬆的事麽!”

水木大學很多教職工,在秦元清成為水木常務副校長後,都認為秦元清成為水木校長是早晚的事,無非是這兩年還是過幾年的問題。

秦元清要學術地位有學術地位,要威望有威望,之前力推考核製度,雖然得罪不少人,讓很多人心中有怨言,可是考核好的人每年可是可以多拿很多倍年終獎,所以更多人對秦元清是感恩戴德。

水木大學是研究型大學,研究生、博士生的數量每年招的都比本科生多,很多教職工甚至是沒有教學任務一心搞科研,他們心思很純粹,自己幹得好得到更多好處,領導賞罰分明就支持誰。

“得了吧,老王,你是不知道,秦院士坐在底下,我是猶如芒刺,壓力太大了,我差點都崩潰了。”江教授道:“我到現在都沒搞明白,秦院士怎麽來聽我的課,我們上的本科教材,可都是他的修訂版啊。”

說起這個江教授就鬱悶不已,人家是搞數學、物理的,但是在化學和生物也是響當當的存在,以前教材、專業書裏麵的錯誤都被秦元清修正了,數學、物理更甚,連博士生看的書都是秦元清修正過的。

單說化學領域,江教授都不認為自己的水平在秦元清之上。

秦元清可不知道自己興致一起去化學係聽課,就引起這麽大波瀾,在和化學係的學生合影後秦元清就離開了,前往圖書館看書。

聽了一節化學課,秦元清不得不說,江教授還是很有水平的,理論知識相當紮實,這樣的水平在水木大學是副教授,去很多高校估計能立馬是正教授。

秦元清在圖書館借了一些化學方麵的書,開始啃書,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化學書了,前幾年的精力都在數學、物理上麵,導致化學和生物都停留在12級。

有的人說,數學並不是最難的學科,生命科學才是最難的,因為生命科學牽扯到太多了。

比如我們在接受教育的時候,在小學的時候就會被告知達爾文和他的進化論,說人類是從猿猴進化而來的。可是生命科學領域很多人對此觀點是不認可的,比如說假如人類是從猿猴進化而來的話,那麽將剛出生的嬰兒跟猿猴放在一塊,那麽嬰兒成長後應該是和猿猴一樣的,可是事實卻是嬰兒成長後隻要接到人類社會,幾年之後就和普通同齡人沒有什麽區別,而你將猿猴抓到人類,它就一直是猿猴,而不是人類,哪怕將一剛出生的猿猴一直養在一個家庭,它長大後也是猿猴,不會像人類一樣說話、寫字和考慮食物。

生命起源的理論,在生命科學領域就有諸多說法,爭論不休,而在爭論之中去研究、去發現。

生物方麵還有病毒研究,研究各種病毒,去了解病毒,比如人類一直想從生物方麵去解決HIV病毒、癌細胞等等。

比如生物研究的一個熱門研究DNA,DNA理論從誕生到現在數十年發展,到如今基本形成了比較完善的理論體係,轉基因食物、親子鑒定等等都是建立在DNA的研究上,人們想在DNA研究生去破解人類起源之謎,以及解開為何人類壽命這麽短而不是有幾百年、幾千年的壽命,甚至是長生?

所以不少人認為生物是最難的,因為涉及的範圍廣,設計的深度深。

當然也有人認為化學最難,化學發展到如今已經達到一個非常深的地步,發展出眾多的支脈,比如化學材料,比如化學物理等等。甚至現在的大熱門新能源,也是屬於化學領域的,可控核聚變也可以視作是化學物理領域。

不過在秦元清看來,反而化學是理科中最簡單的,隻要你掌握數學和物理,化學學起來其實也就那樣。

秦元清研究化學,還沒有被化學給難過。

下午的時候,秦元清回到汽車研究院的時候,徐嘉憶就告訴他,學校可以騰出地方來,不過校長想跟他親自談一談。

“陳校長要跟我談一談?談什麽?租金麽?”秦元清一愣。

徐嘉憶聞言頓時無語,大佬這是什麽腦回路。

人家陳校長哪裏看得上那點租金。

“大佬,陳校長是要跟你談談實驗室股份的問題。”徐嘉憶無奈地說道。

徐嘉憶其實是很讚同陳校長的出發點,畢竟有什麽比投資秦元清更好的受益呢。

看看航空發動機研究院,當初就那點人再加上一大半老設備,結果學校占了40%股份,現在都價值不知道多少錢了,要是把現金分掉,都可以分到上百億現金,更別說無形資產更大。

還有汽車研究院,學校一分錢沒出,就提供這棟樓,結果就占了10%股份,資產多少不好說,但是賬戶上的錢分掉都能分到十幾億現金,而且重點給水木帶來的聲譽是無價的,目前水木汽車相關專業排名世界第一。

有這麽兩個前例,誰願意隻收租金,這不是傻麽。

站在學校角度,徐嘉憶認為陳校長的想法無可厚非。可是站在秦元清角度,徐嘉憶覺得也不知道大佬怎麽想的,化學實驗室和生物實驗室完全可以不依靠水木,隻要他願意,北京很願意提供一塊地皮建立最頂級實驗室,所有收益都是自己的。

“這樣啊,看來這老小子又在打壞主意了。”秦元清撇撇嘴說道。

“大佬,幹嘛不在外麵新建個實驗室,想在水木建立先進實驗室難度很大。”徐嘉憶覺得自己有必要勸一下:“隻要大佬透露個消息,我想北京都願意給你提供一塊免費地皮,給你建造實驗室用。”

北京,可不僅僅的政治中心、文化中心,同樣的因為眾多高校也讓這裏的科技力量極為強大。

北京方麵對於真正具有技術力量的,那也是無比支持的。

“這倒是好主意。”秦元清也想到在水木建立世界一流實驗室難度有點大,畢竟水木大學就這麽大,很多古建築,附近就是圓明園、頤和園,很多東西都被限製死了。想要大動幹戈可沒有那麽簡單,需要經過很多部門審批才行。

如果是在現有建築裏麵弄實驗室,那麽隻要學校同意就可以其他部門也幹涉不得。可是如果是新建實驗室,那就不一樣了,學校同意都沒用,得多個部門審批通過才可以。

而且,水木大學地方有限,想要建太大實驗室,又很不現實。而既然要新建實驗室,還不如一步到位,建大一些,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