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傻白甜黑化了45、酒係統網

花嫵但笑不語,天色已經暗下來了,街上的行人大多成雙成對,今天周五,適合約會。

花嫵和張以恒長得都好看,一路上有不少人對他們行注目禮,張以恒貼心的把花嫵拉到裏側,給花嫵擋了大半的目光。

“......這麽說,你那個朋友平時喜歡健身,放假還喜歡參加一些極限運動?都有些什麽?”

“說極限也算不上。”張以恒思索了一下,“現在大多數人,對於極限運動的定義都是‘無限接近死亡領略生命真諦’這種,比如什麽懸崖傾斜45拍照,我可不敢玩這些。”

花嫵聽了隻笑,剛想說張以恒話裏有漏洞露餡了,這時有人從身側路過,叫了張以恒一聲。

“張以恒,幹嘛呢。”說話的是個男人,花嫵望過去,比起穿衣顯瘦的張以恒,這位大哥真的一看就是健身咖,衣服被肌肉繃得緊緊的。

“我朋友,稍等一下。”張以恒低聲跟花嫵說了一句,這才看向男人,“怎麽了?”

“阿欽今晚酒吧開業啊,我們都要去捧場,你忘了?”

“阿欽酒吧開業?”張以恒一愣,明顯是真的忘了,他有些無措的看一眼花嫵,花嫵搖搖頭,表示沒事。

“這你朋友?”男人也瞧見了一邊的花嫵,嘴角扯出一抹笑,“走啊,帶上一起。美女,介不介意去酒吧玩玩?你放心,正規酒吧,朋友開業,我們去捧個場。”

張以恒也以目光詢問花嫵:“不方便的話,我們就去音樂會。”

“沒事。”隻是酒吧,都快成花嫵第二個家了,她不至於害怕,“去看看吧,你這個朋友就是想追女孩兒那個?我去了解一下。”

知道花嫵是在打趣自己,張以恒哼笑出聲,也不磨嘰了,帶著花嫵去了那家新開的酒吧。

張以恒的朋友挺有情調,花嫵一進酒吧,第一個感覺就是曖昧。有很多單身男女湊的很近,肆意調笑著,花嫵瞄一眼,心想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氣氛組”?

酒吧主人看到張以恒已經過來了,和張以恒聊了兩句,幾個人找了個卡座坐下。

“我朋友的品味......”看花嫵一直好奇地打量四周,張以恒試著跟花嫵解釋,這地兒這麽不正經,他怕花嫵以為他也不正經,“比較奇怪,他覺得這樣挺好,哈哈。”

花嫵擺擺手:“沒事,挺有意思的。”

小場麵。

張以恒看出了花嫵是真不介意,於是放下心來,另外幾個朋友坐在一邊,酒吧主人拿了酒過來,幾個人喝上幾口,徹底聊開了。

與花嫵不同,張以恒這些人都在上班了,聊的也大多數是工作上的事,但都挺有趣,花嫵悠哉地聽著,桌上的酒瓶都空了好幾個。

餘勁這時也進了酒吧,今天周五,和籃球隊的人一起聚了餐,大家吵著要去泡吧,餘勁不好掃興,隻好跟著來了。

他眼尖,或者說是習慣了,一進酒吧就開始尋找花嫵的身影,本來隻是隨意看看,但隻怪花嫵太耀眼。

餘勁不想看,也看到了。

他眼裏再沒有其他人,花嫵那桌上全是空酒瓶,花嫵還和一個男人湊的特別近,兩個人曖昧的聊天,就快親在一起了,男人的手都要摸到花嫵身上去了!

餘勁氣炸了,他第一反應就是花嫵又開始頹廢了,上學期花嫵天天泡吧死命喝酒的樣子真的嚇到了他,他現在做夢都還會夢到。

情緒使然,他掏出手機叭叭叭打字,跟鬱青離告狀說花嫵又來酒吧了她又開始頹廢了,讓鬱青離趕緊來,順便罵一句鬱青離你這個狗東西怎麽沒看著花嫵點。

餘勁知道上學期花嫵泡吧這毛病是鬱青離治好的,反正他治不好,隻能讓鬱青離來。

消息一發送,他抬頭就看到花嫵和那野男人又挨近了點,立馬衝了過去:“花嫵!”

花嫵怔住,還沒回頭,餘勁就跑到了她身邊。

“你怎麽在這裏?”花嫵看到餘勁表情都沒變一下,在她看來酒吧遇到朋友挺正常的,“和朋友出來玩?”

“跟我回去。”餘勁卻不想繼續在這裏耗下去,他隻想趕快把花嫵帶走。

“你瘋了?”花嫵麵露奇怪,她聳聳肩,抱歉的朝張以恒笑笑,又給餘勁介紹張以恒,“我朋友,張以恒,要坐下來一起玩嗎?”

餘勁閉閉眼,花嫵明顯沒把他的話放回去,憋著氣,他又重複一遍:“跟我回去,我們可以去找鬱青離玩。”

鬱青離這會兒估計都在路上了。

花嫵聳聳肩:“你去吧,我不去。”

餘勁一拉花嫵:“你自己走還是我抱你走?”

“哈?”花嫵呼出一口氣,漂亮的眼睛裏滿是不耐,張以恒是個聰明人,眼下的情況有些尷尬,怕把氣氛弄僵,他主動站起身。

“我去看看朋友,你們先聊。”

花嫵不好挽留,張以恒走了,她看向餘勁。

冷淡開口:“你把人趕走了,誰來賠?你嗎?”

餘勁簡直氣哭,怎麽花嫵這是舍不得?那個張以恒就這麽好?

怒火衝昏了餘勁的大腦,他暴言:“我賠就我賠,你要去哪兒?酒店?旁邊就有。”

花嫵冷笑,像是在嘲笑餘勁的不自量力:“你確定?”

“確定。”餘勁使勁兒點了點頭。

隻要帶花嫵走出這裏就好。

“行。”花嫵站起身朝外走,也不知道怎麽發展到這一步的,她明明隻是和朋友一起出來喝個酒,天都還沒聊幾句,就被餘勁破壞了。

可能是她和餘勁呆在一起的時候,給人的印象太溫和了。

餘勁都不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人。

她不介意讓餘勁看清楚。

兩個人都帶了火氣,一出酒吧就直接進了旁邊的酒店,花嫵挑剔,直接選了最大的那一家。

開房,拿卡,進電梯,開門,進門,關門。

一係列動作,一氣嗬成。

餘勁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關上門他就開始質問花嫵:“你怎麽還在玩?我已經你已經戒了。”

“戒了?什麽戒了?”花嫵不以為意,她把包甩到一邊,“你以為戒煙戒酒呢?”

“你!”餘勁臉色難看,他總是說不過花嫵,“你不能這麽頹廢。”

“你管我。”

花嫵不屑,閆鹿城喜歡她那麽多年,都沒想過管她,更別說衛謹,也沒想過管她。

餘勁憑什麽。

一年多的交情嗎?

想到這裏,花嫵上前,她伸手撫上餘勁的臉,餘勁身高一米九,很高,她手伸的吃力。發現了這一點,餘勁不自覺的彎下腰。

看,就是這樣,花嫵扯起嘴角,她拍拍餘勁的臉:“這麽想管我,怎麽,喜歡我?啊,我也知道,隻是你不說,我也懶得問。”

轟——

餘勁腦子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