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創造價值(1/5)

“是葉苗?”葉禾走上來問道。

季時衍點點頭,葉禾不得不佩服葉苗的膽量,這下都不用她親自動手,她和葉家就要完了。

“你還好吧?”她走到辦公桌前,眼眸彎彎,帶著試探的意味。

不知道昨晚的克製有沒有副作用。

“我很好。”季時衍衝她招招手,戾氣滿滿的麵孔柔和不少。

“昨晚是不是嚇到你了?你放心,以後不會了。”

葉苗以及她背後的指使,他都會好好懲罰,同樣的事情他絕不允許再發生第二次。

“嗯,沒事……”葉禾想起昨晚的情景,白皙的臉頰升起淺粉的疑雲,她搖搖頭,拉起季時衍下樓吃早飯。

葉苗在外麵過了一夜,失魂落魄回到葉家時,李若琴和葉明誠都在沙發上坐著,麵露憂懼。

“苗苗啊,你總算回來了,打你電話也不接,你幹嘛去了呀?”李若琴迎上去,心疼不已地撫摸她的臉頰,她的身體。

手機早就沒電了,葉苗經過一晚的癲狂已是身心俱疲,看見李若琴,她直接衝到她懷裏,泣不成聲,“媽!媽,我怕……”

昨晚季時衍一走,她的噩夢才真正開始。

因為**通過氣體揮發,就算她將

瓶口朝向季時衍,她自己也不可避免吸入很多……身上那些可怕的抓痕、吻痕,都在宣告她昨晚徹徹底底的潰敗。

她抱著李若琴一直哭,一直哭…

直到李若琴在她耳邊偷偷提醒:“好好跟你爸爸說…”

兩人分開,葉苗顫顫巍巍走到葉明誠麵前,“爸~”

“跪下!”沙發上的男人麵露凶狠,緊抿的嘴唇顯出他不近人情的冷漠。

葉苗臉上還掛著淚水,她又委屈又氣憤,卻還是無可奈何地跪下了。

“昨晚去哪裏鬼混了?徹夜不歸!葉苗,誰給你的膽子?”葉明誠怒目而視。

自從她莫名其妙消失三天後,行為舉止越發奇怪,也逐漸沒了半分規矩。

“我…爸爸,我就是和幾個同學出去玩兒,怕回來太晚了吵到你們。”葉苗撒起謊來,麵不改色心不跳。

“和幾個同學?和同學出去還能惹到季時衍?葉苗,你當我是傻子嗎?”葉明誠麵上繃得很緊。

葉氏地產雖然在京都大圈子裏並不起眼,但好歹是祖祖輩輩經營起來的家業,他不想毀在自己手裏。

“季時衍?他怎麽了?他對我們做了什麽!”葉苗一下驚恐起來。

“他切斷了我們

所有資金鏈,以前的合作夥伴寧願不履行合同,也要跟我們解約!葉苗,你看看你幹的好事,葉家要完了。”

“什麽……”

她打定主意要對季時衍下藥的時候,隻想著在那麽強大的藥效下,他一定會妥協。

那之後的事就好辦了,卻不曾想他寧願遭受巨大的痛苦,也不願動她,眼下更是害了葉家。

“我沒有啊,爸爸,我都沒有見過季少,不是我…”

事到如今,她隻能先在葉明誠麵前保全自己,“爸爸,一定是葉禾,最近我和她在劇組裏鬧了矛盾,是她想害我,是她要害葉家!”

“是啊,明誠,一定是那個賤人,你不要怪苗苗了,你要怪就怪葉禾!”李若琴也在旁邊哭哭啼啼,拉扯葉明誠的手臂。

他猛地推開,又對著葉苗吼:“哼!你還敢跟她鬧矛盾,不管因為什麽,你去求她,求她放了葉家,不然我隻當沒你這個女兒!”

葉明誠大手一甩,依然是怒火中燒的神情。

葉苗抬起頭狠狠盯著他,原本的怯懦化為蔑視,她冷笑一聲,忽然發現她一直敬畏的爸爸也不過是一個推卸責任,軟弱無能的男人。

“啪!”重重的一巴掌落在她

臉上,葉明誠怒氣衝衝看向她:“你瞪著我幹什麽?”

“明誠!你打她幹什麽!”李若琴立馬衝上來護著葉苗。

“就是你慣的她!”他撇下憤怒的一句話,摔門而走。

葉苗哭了一會兒,胡亂抹掉眼角洶湧的淚水,她還有機會,她還有後路,她要去找季彥辰。

撥通電話,那頭嗓音喑啞,隱隱有壓抑的低吼聲,“葉苗?”

“三爺,討厭,快來嘛~”一個女人甜膩的嗓音響起,葉苗一聽便知那頭在幹什麽,“你先忙,我晚點再打給你。”

她正想掛電話。

“慢著,給你一分鍾,直說。”那頭聲音又冷又熱,葉苗也不拖拉,硬著頭皮快速說出她的想法。

末了,季彥辰輕笑出聲。

“葉苗,你想得太簡單了,你現在對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除非你自己去創造價值,比如……讓葉禾重新信任你。”

說完,那頭一下掛了電話。

葉苗扣下手機,陷入思考。

翌日下午。

葉禾本來已經拒絕許晝去畫展的邀約,但他又找上門來,還說有很多關於季時衍的事情要跟她說,希望她能給他這個機會,她最後還是去了。

“地球印象”參展

的作品全是寫實類型,葉苗並不太感興趣,看得也不認真,反而一直在等許晝開口。

可是他倒悠閑自在,並不著急說話。

葉禾不明白他一個頂流,全副武裝和她來這裏看畫展究竟是為了什麽,真正的品味藝術嗎?

終於逛完最後一幅畫,葉禾攔住他:“快說吧,等會兒被你的粉絲認出來可就麻煩了。”

許晝轉過頭來,恍然大悟般,“說什麽?噢噢……那隻是我為了約你出來…”

“無聊!你是閑得慌吧!”葉禾白了他一眼,正想走。

“不說季時衍,你就不能和我多待一會兒嗎?”許晝抓住她的手腕,有些著急。

“是的。”葉禾也不客套。

“好,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帶你去一個地方。”許晝拉著她走出大廳,上了車一路疾馳到青龍山墓園。

青山掩映下,一塊塊石碑混在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青草中,有幾分嚴整的寂寥。

葉禾微蹙眉頭,跟著許晝來到一塊寫著“慈母張惠琳”的墓碑下。

“這是?”她看了看上麵的黑白照片,似乎跟許晝有些相像。

“她是我媽媽,已經去世很久了。”許晝麵色嚴肅起來,“她是被季時衍殺害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