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呼吸好了嗎

白靜秋忙收住了心思,若是她真的這麽幹的話,就真的失去月兒了。她什麽時候都能想著自己,這麽好的姐妹很難找了。白靜秋的眸中明暗交替,一時難辨顏色。

月兒瞧著白靜秋愛不釋手的樣子的也高興,道:“靜秋,你隨便坐,我去幫你拿點水果。”

白靜秋低著頭觀察著香水瓶中的**,隻應了一聲。一會兒後便小心翼翼地將香水放在了貼身的口袋裏,心滿意足地等著月兒。

白靜秋覺得月兒真是不會享受!討厭什麽不好,非得討厭被別人伺候,這麽大的家裏連個仆人都沒有!

一陣腳步聲傳來,白靜秋忙迎了出去,笑著道:“月兒,你拿了什麽呀?”

安慶迎麵的便是笑靨如花帶著清香的女人,她這樣子像極了等到丈夫回家的妻子。安慶暗下將月兒和白靜秋比了一下,結婚後,自己的妻子對自己的確冷淡了。

月兒現在已經給不了他戀愛時的甜蜜了。

安慶用低沉的聲音,緩慢的語調道:“你是?”

白靜秋本就打了這人的注意,現在人就在自己麵前,她把纖手伸了過去,道:“月兒的同學,白靜秋。”白靜秋刻意疏離了自己與月兒的關係,想著以後和男人發生點什麽也容易些。

安慶低頭看見白蔥似的手指,便用手托住白靜秋的手,抬高了一些,低頭吻了吻她的手尖。

唐錦驍帶著白桑榆回家後,他緊緊地抱著桑榆,一直不放開,好像隻要自己一鬆手桑榆就像泡沫一樣消失不見了。

桑榆拉著拉錦驍的衣角,低著聲音,有些害羞,道:“錦驍,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唐錦驍稍稍鬆開了些,三十秒後,他低沉磁性地聲音在桑榆耳邊:“呼吸好了嗎?”

桑榆笑著推開了錦驍,道:“沒好。”

唐錦驍一點一點地感受著溫度的流逝,他眼中的紅絲還沒有消下,聲音有些啞:“桑榆,你可不可以,不要消失了?”

桑榆覺得心中的每一滴血都在疼,她抬手摟住了錦驍的脖子,吻了吻他的臉頰,道:“以後不會,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嗯。”唐錦驍輕輕地一聲像烙印一樣刻在桑榆的心髒中。

可白桑榆從來沒想過,她不再離開了,可是他卻沒有一直在原地。

唐錦驍陪著桑榆休息了一段時間,便道:“桑榆,我先去公司了,回來給你帶飯。”

“嗯,好。”桑榆迷迷糊糊地應了。

唐錦驍看了桑榆一眼,眼中有些不安,但終究還是出去了。到公司後,蘇寧已經在等他了。

蘇寧瞧著唐錦驍一臉的鐵黑,道:“又沒讓你殺人放火,怎麽臉色這麽難看?”

唐錦驍坐到位子上,聲音冰冷:“什麽時候?”

“你這麽著急,我看就今天晚上開始吧?”蘇寧拿著辦公桌上的碳素筆抵著自己的下巴,將胳膊抵在辦公桌上。

“對方同意了嗎?”唐錦驍拿起一支筆道。

“這個得看你唐大總裁的魅力了,我總不能把人給你捆來吧?”

唐錦驍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被草塞滿了,更不清楚留洋的人腦子裏都在想什麽!

這女人竟然要他去博得一個女人的好感!

像這樣的事她竟然確信自己一定會答應!唐錦驍隻覺得一團氣在自己的體內橫衝直撞,滿心的憋屈。

蘇寧說,據可靠消息,這女孩是柳成的私生女。

唐錦驍想了想,又經曆了桑榆平白無故被綁架的事,他更覺得自己應該給桑榆一個保護盾。

今天,蘇寧說,等到他成功了,她就告訴他綁架者是誰。

唐錦驍道:“姓名,地點。”

蘇寧兩眼發光:“沁心,地點你定。”

“碰”筆尖戳到桌子斷裂的聲音,唐錦驍脖子上的血管暴起,眼神冰冷,聲音低到深淵,道:“你耍我?”

蘇寧站起來把唐錦驍手中的筆抽了出來,將自己手中的碳素筆放在唐錦驍手邊,道:“我可沒有這個閑心,多少人排隊想請我吃飯呢!”

“米蘭餐館。”唐錦驍重新拿起筆將自己文件上的問題圈了出來。

“好嘞,晚上見。”蘇寧把筆頭歪了的筆放在了包中,下樓後跟前台招待的人告了別,就風情萬種的走了。

招待人白了蘇寧的背影一眼,這人最近總是找唐總,不知道他是有夫之婦嗎?現在小三兒都這麽明目張膽的了!

雖然桑榆每次帶飯的時候都有他們這些員工的份兒,可他們也不想丟工作,隻得心裏幫著總裁夫人。

管家到了收錢的地方,四周觀望了一下,隨後推開了滿是塵土的門,他沒顧得滿身的塵,一雙眼睛盯著一個嶄新的黑色的大袋子,欣喜地想:這次,少爺一定能翻身奪回李家的!

當管家抱著袋子走出門時,蒼老的臉上帶著一絲笑容以及對未來生活的憧憬,突然一隻手拽住了管家,另一隻手捂住了管家的嘴。

管家眼睛瞪大,饒是他再經曆過世事,對殺人還是有抵觸的,此時做賊心虛,對警察也有些害怕。他手忙腳亂地要掏出自己的刀子。

“不是警察,別動!”那人拿著刀抵著管家。

雖然分水輪流轉,現在倒黴該自己了,但是隻要不是警察,管家覺得都好說,便道:“你想要什麽?”

“我跟了你一路,你說我想要什麽?”那人覺得好笑,聰明人犯傻的時候也是真的傻。

“這個好說,”管家舉起錢袋,道:“咱們一人一半。”

“你覺得可能嗎?”刀尖穿進了薄薄的衣料,刺進了管家的後背。

管家疼地倒吸了一口氣,警告:“殺人是要償命的。”

那人沉默了一些時間,道:“你四我六。”

管家倒是沒多少猶豫,他要留著自己的命去幫少爺,要一些錢給少爺鋪路,這些不被奪走就可以了。他們很快地分了髒,就分道揚鑣了。

管家帶著錢連夜回去找少爺了,他們還住在以前的小地下室裏麵,但是李嬸已經不見了。管家就在房裏一直等著少爺,他想著李嬸可能出去工作了,他想著少爺那麽聰明隻要有一個機會一定能翻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