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麵前,總是想送她點什麽東西來表達自己對她的喜愛。

而很多時候,男人是沒有問過女人想要什麽的。

大多數男人,都是選擇了自己認為最重要的東西送給女人。

而越是出色的男人,眼界自然也就越高。

這些人眼中最為重要的東西,自然是如畫的江山。

傾城佳人,如畫江山。

在男人眼中,這兩樣才是絕配,少了任何一個,都不完美。

而至於江山怎麽想,佳人是否喜歡,對男人來說,是不需要考慮的。

怎麽可能不喜歡?

若是真的不喜歡,那男人也不想知道。

因為對男人來說,送給女人他的江山,已經是他最好的禮物,也是他認為誠意最足的禮物了。

琅琊閣閣主,對於雪千尋倒是並沒有什麽刻骨銘心的愛戀,隻是他看重雪千尋,自然想要委以重任。

至於雪千尋是什麽身份,這樣做會不會引起他人的笑話,這對於琅琊閣閣主來說,都是完全無關緊要的東西。

隻要他喜歡,他認為可以,那便可以了。

雪千尋很感動,隻是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也是一個理智的女人。

金錢幫對於閣主的規劃有多重要,雪千尋心知肚明。

她對於自己能夠掌控金錢幫,也深信不疑。

但是雪千尋還是拒絕了琅琊閣閣主的這個提議。

“閣主,楊姐姐比我更適合擔任金錢幫幫主之位。”雪千尋道。

“說來聽聽。”琅琊閣閣主淡淡道。

對於他來說,雪千尋和楊豔,誰執掌金錢幫都無所謂,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隻是他有些奇怪,雪千尋居然會放棄這個機會。

即便她現在在琅琊閣的地位隻是一人之下,可是又哪裏有號令群雄來的爽快。

“楊姐姐本就與江湖各大勢力聯係緊密,琅琊閣對外聯絡之事,都是楊姐姐負責。楊姐姐本就在外拋頭露麵,執掌金錢幫。做閣主的代言人,也是順理成章之事。”雪千尋道。

她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另外一個人聽到這話就不爽了。

“千尋,你這是要趕我走。一個人霸占閣主的意思啊。”楊豔的聲音先到,隨後人也出現在了屋內。

雪千尋輕輕一笑,道:“閣主本來就更加喜歡我為他按摩啊,楊姐姐你的武功才學都在我之上,可是伺候人這方麵。你確實是不及我的。”

楊豔沒好氣的瞪了雪千尋一眼,對琅琊閣閣主道:“閣主,千尋這丫頭藏拙,別人不知道,閣主是知道的,這妮子武功才智哪裏比我差了,我看她是想當閣主夫人才對,所以才對金錢幫幫主的位子棄之如履。”

“楊姐姐,你又冤枉妹妹了。”雪千尋道。

“好了,千尋既然不想執掌金錢幫。那就由燕子你來。燕子,你沒有問題吧。”琅琊閣閣主問道。

“閣主吩咐,我自然沒有問題,才不會像某人一樣隻想著做閣主夫人呢。”楊豔故意道。

“有些自己的心思並不是壞事,不過不要影響了你們的正常做事。千尋,藏拙是一個人成熟的標誌,可是麵對我你不需要這樣做,我隻怕你不夠強,而不擔心你會反噬。”琅琊閣閣主道。

“閣主,我不是這個意思。”雪千尋有些著急辯解道。

“閣主。我剛才是開玩笑的,雪丫頭或許有些私心,可是她對閣主的中心是毋庸置疑的。”楊豔也出言道。

鬥嘴歸鬥嘴,這五年來。楊豔和雪千尋一同長大,是真正的情同姐妹。

“我明白千尋的心思,放心,我沒有多想。不過我培養你們,是想讓你們都能夠獨當一麵,而並非被我金屋藏嬌。獨自賞玩。”琅琊閣閣主道。

“閣主,我們不介意的。”雪千尋聲音雖然低,但是不管是琅琊閣閣主還是楊豔,都聽得非常清楚。

楊豔眼神閃躲,卻並沒有出聲反對,顯然,在她的內心當中也是有所期望的。

眼前這個男人,帶給她們的並不隻是現在衣食無憂、被江湖中人頂禮膜拜的生活,更多的是一份人生的希望。

楊豔和雪千尋的人生,自從遇到眼前這個男人,從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五年的時間,足夠當初兩個青澀少女成長為傾國佳人,也足夠兩個懵懂的少女將芳心暗許了。

雖然她們對他並不十分了解。

事實上,這個世間沒有人真正了解眼前這個男人。

五年前,他好像就是憑空出現,從天而降一般,沒有過往,沒有前塵。

自從他創建了琅琊閣後,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追查他的來曆。

可是所有人都一無所獲。

他實在是太神秘了,就好像是仙人下凡,無所不知,無所不曉。

所以江湖中人又稱他為“謫仙人”。

時至今日,已經五年,天下人依然不知道他到底叫什麽名字。

就連楊豔和雪千尋都不知道。

她們平日裏,都是直接稱呼他為“閣主”。

因為她們了解他,知道他若是不想說,她們即便是問了也是白費力氣。

等到有一天他真的願意將名字告訴她們,才是真正的接納了她們。

“以後你們不用稱呼我為閣主了,我叫趙昊,你們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琅琊閣閣主忽然出聲道。

話音落下,房間內死一般的寂靜。

片刻之後,雪千尋和楊豔兩人臉上同時流出清淚。

趙昊眉頭微皺,道:“你們這是做什麽?”

楊豔歡呼一聲,忽然縱身撲了上來,直接掛在了趙昊的身上。

趙昊被楊豔的一衝之力往後推,更加緊密的倚在了雪千尋的身上。

“燕子,快起來,我快喘不過氣了。”趙昊急聲道。

可是楊豔沒有理他,隻是埋頭在他懷裏,不住的抽咽。

趙昊明顯的感覺到,雪千尋也是一樣的情況。

“好了,別哭了,我不喜歡愛哭的女人。”趙昊道。

他無奈了。

女人的眼淚,永遠是對付男人的最佳利器。

“閣主,我們是高興的,你終於願意將你的名字告訴我們了。”雪千尋道。

她們的確是高興的。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等趙昊這句話,她們已經等了五年了。

人生有多少個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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