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三章 刻不容緩

靠近沈陽南門的由幾棟日式平房拱衛的那棟洋樓,已經成了謝昌雲每次來的固定住所,即便他不來,也沒有安排給任何人住過,所以裏麵的陳設和被褥都沒有動過。

謝昌雲開始覺得這麽好一棟洋樓專門給自己用有些浪費了,曾想過把房子買下來,可又一想自己身為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東北政務委員會主任,這類事情如果還要注重,未免顯得太過於謹慎了,於是就沒有把買樓的想法說出來。

謝昌雲回到住處已經將近十一點了,二妮子和馬蘭兒都還沒睡,見謝昌雲上了樓,忙接過他的大衣、外衣和公文包,又給他端來了在暖氣上溫著的一碗玉米糊粥和一盤鹵牛肉。謝昌雲在書房裏開吃夜宵的時候,馬蘭兒就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隻留下了二妮子在等著收碗筷。

謝昌雲吃了一半,見二妮子又恢複了若然怯怯的樣子,心裏一好笑就道:“丫鬟,你先休息去吧,去大臥室,碗筷等明天再收也可以。”

謝昌雲話音剛落,二妮子便紅著臉忙不迭的逃出了書房。

今晚會發生什麽事,二妮子心裏應該很清楚。

為了給二妮子留下些準備的時間,謝昌雲吃完宵夜並沒有馬上去臥室,而是把呢外褲、毛衣毛褲都脫在了書房裏,穿著襯衣襯褲就進了設在走廊上的洗浴間。

一如既往,洗浴間內謝昌雲的內衣褲、睡衣、洗漱用品都已經放好了。

洋樓內的暖氣給得很足,謝昌雲脫光了也沒覺得一點冷,舒舒服服的衝了一個熱水澡,拿起內衣看了看又放下了,隻穿上了睡衣,然後收拾了內衣和襯衣襯褲,又到書房裏把外衣一堆都抱上了,這才推門進了主臥室。

盡管戰爭已經結束了,但謝昌雲還是嚴守著眼前的習慣,睡覺前仍把衣物都很有規則的放在床邊,腰間雖然不再掛那支左輪手槍了,但一支袖珍手槍還是貼身帶著,晚上再摘下來放在枕邊。

雖然麻煩一點,但還是保持警惕為好。

不出謝昌雲所料,二妮子這時已經躺在了主臥室的床上,不過身體被一床被子從頭到腳給蒙的嚴嚴實實。

謝昌雲做事從不拖泥帶水,既然已經定了要把二妮子收歸後院,就打定了主意迅速解決問題,免得彼此心裏都總揣著個事,見麵說話都別扭。

尤其是對二妮子,何欣怡已經把話說透了,自己如不付諸行動,她恐怕就認為自己嫌棄她,以後在謝家就不好呆下去了。

再說了,哪個正常男人不想嚐個鮮!

謝昌雲擺好衣物上了床,被子一掀就緊挨著二妮子躺了下

來,身體剛一接觸,就覺得二妮子的身子猛得緊縮了一下。

見二妮子還是蒙著頭背著身子,謝昌雲就道:“丫鬟,本公子渴了,趕緊去端茶來。”

這下二妮子沒辦法再躲了,磨蹭了幾秒鍾後便掀開了被子要起身下地,哪想身體剛剛抬起,就被兩條有力的胳膊抱住猛得翻轉了過來,當胸被摟了個嚴嚴實實睡衣下擺被高高撩起,兩條白白的大腿幾乎露到了根部。

“本公子不渴了,現在想吃肉。”謝昌雲抱著二妮子,眼睛斜向兩根白藕,嘴裏跟她開起了玩笑。

“謝公子……謝大哥,樓下還有鹵肉,你放開我,我去給你拿去。”二妮子無力的掙紮了一下。

“丫鬟,本公子是想吃人肉!”感覺到二妮子又是一哆嗦,謝昌雲更開心了,接著又道:“是吃人肉粽子,先剝皮,再吃裏麵的肉。”

話說到這個份上,二妮子哪能聽不出其中的意思,隻把頭紮在了謝昌雲懷裏一聲不敢吭。

謝昌雲撫著二妮子的後背道:“一晃十年,誰想到當初的丫鬟和公子真的睡到了一張床上,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分的。丫鬟你說是不是?”

剛才是逗著玩,現在謝昌雲要拉近距離了。

聽見二妮子細微的“嗯”了一聲,謝昌雲又道:“我知道你會覺得我們之間的地位太懸殊,其實我一點都沒有這樣想,一直是把你當做自己家裏的人看待,既然是一家人,就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了,無非就是力所能及做自己所能做的事。”

二妮子猛得抬頭道:“可我的身子不幹淨。”

謝昌雲低頭在二妮子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道:“要按你這個標準,我的身子豈不是也不幹淨?怎麽半斤八兩,誰也不要說誰了。現在的關鍵是是不是願意在我們家永遠的呆下去,想不相信我會對你以後的一生負責?”

二妮子道:“我再也找不到比這更好的家了,就跟做夢一樣,不,做夢都沒有這麽好!我相信家裏所有的人。”

謝昌雲道:“這不就行了!現在能不能開始剝粽子了?”

見謝昌雲的手伸到腰間要解睡衣,二妮子趕緊用手擋住道:“還……還亮著燈呢!”

謝昌雲一愣道:“你以前都是黑著燈?”

二妮子羞得臉上都要滴出水來了,“就是成親那晚上點過燈,以後都是……都是黑燈。”

謝昌雲道:“今天我們不也是成親嗎?怎麽能黑燈呢?”

說著,謝昌雲已經衝破二妮子的阻擋,拉開了她睡衣的腰帶。

二妮子被平放在了床

上,睡衣敞開後,裏麵竟還有一個白色胸罩和一條肉色短褲。

“這個粽子還挺難剝!”謝昌雲一邊打趣、一邊將手向上移去。

也不知怎麽搞的,謝昌雲今天的心情格外輕鬆,雖然下麵早就一柱擎天,但那隻是一種自然反應,完全沒有與一個女人初次親熱的激動難耐。

二妮子則是雙手蒙住臉,身體緊繃得的像一根原木似的,不一會兒,就覺得胸前的束縛一鬆,兩個剛彈起的肉坨接著就被兩隻手給抓住了。

謝昌雲閱女已相當有經驗,平常從二妮子的身段上就覺得她的胸部有貨,這下沒了遮擋,出現在眼前的情景用陝西話形容,完全就是兩個剛出籠的白麵大棗饃,於是立刻捧在了手中,並用指頭按了按,看看“麵”發得如何?

由於是第一次,謝昌雲不好太輕薄二妮子,稍盤弄了一會兒兩個白麵大棗饃,然後就脫去了二妮子的短褲,看了看黝黑的一片叢林,俯身趴在了二妮子的身上,雙腿把二妮子的腿往兩邊一撥,找準了地方,感覺那裏已經濕潤了,便身體一挺,就直入了進去。

“啊!”才進了一半,二妮子就叫了一聲,兩隻手不由的離開臉蛋,抓住了謝昌雲的胳膊。

“咦?”謝昌雲也是一頓,二妮子的蜜道比他想象的可是要緊得多,於是就放緩了力度,慢慢的把肉棒送到了底,緊湊而溫潤的包裹、緊貼著部位的柔軟,讓他不及細想,很快就來回運動了起來。

二三十下之後,二妮子緊繃著的身體漸漸鬆弛了,兩隻手雖然還抓著謝昌雲的胳膊,但明顯隨著謝昌雲的動作,有節奏的在一鬆一緊,兩條小腿也半支了起來。

見二妮子有了反應,謝昌雲就開始提高了力度和節奏,雙手也有用床墊做支撐改為了以二妮子的胸前為支撐,一抓一放的蹂躪著那對飽滿,上下齊攻,把二妮子弄得開始輕哼了起來。

……

激情過後,謝昌雲沒有馬上退出來,而是壓在不停的抽搐的二妮子的身體上問道:“丫鬟,你裏麵怎麽這麽緊?簡直和大姑娘差不多。”

二妮子顫抖著聲音道:“我沒這樣過。我以前那個男人一碰我就泄了,成親好幾年也就……進來過幾次,動兩下就……就沒了,他那個也……也沒有這麽大。”

謝昌雲一聽樂了!

一個極度早泄,一個沒生育能力,兩個極品怎麽這麽巧就湊到了一起?

想到這兒,謝昌雲便邪邪的問道:“丫鬟,剛才你舒服不舒服?什麽感覺對本公子說說。”

二妮子又把手捂住了臉,“

謝大哥,這……我不能說呢!”

謝昌雲道:“不說就是不願意,那以後我們就不這樣了。”

說著,謝昌雲就要翻身下馬,卻聽二妮子喃喃道:“剛才……剛才要飛了呢!”

“哈哈哈……等會兒讓你再飛一次!”開心笑罷,謝昌雲就埋頭啃起了大棗饃。

春風再度時,謝昌雲就沒那麽收斂了,二妮子身上該親的地方都被他親了,該摸的地方也被他摸了個遍,最後用了個“老漢推車”,真的把二妮子又送到了霧裏雲端。

第二天,謝昌雲先是聽取了遼寧和熱河兩省的單獨匯報,接著又召見了東北軍區司令蔡南。

“蔡司令,韓國總統金九在廣州時,請求我們幫助韓國再訓練裝備兩個陸軍師、一個裝甲旅和兩個地炮團、三個高炮團,我答應了他的請求,裝備由隨營調配,訓練就交給東北軍區了。”

蔡南道:“是有償還是無償?”

謝昌雲笑道:“你是無利不起早。全是有償的,一分錢不差你的。”

蔡南道:“韓國怎麽一下就變得有錢了?”

謝昌雲道:“他們接管的日本工廠賣了三千多萬的股份出來,另外我們還答應給他們提供三千萬的貸款,裝備大部分是我們換下來的,按半價算,擴編軍隊的錢他們還是付得起的。”

蔡南道:“韓國人很不講信譽,原來承諾過參加過侵華的韓國籍軍人一律不得進入韓國軍隊,可是據我們掌握的情況,韓國軍隊了還是有大量這類人,有的還當了團長。”

謝昌雲道:“這個情況我知道,軍隊師級以下、政府次長以下就不必管他了,超過了這兩個職務,我們要永久性打壓。隻要我們始終保持著經濟和軍事上的優勢,量韓國人也翻不了天。不過凡是在中國犯有殘暴罪行的韓國人一個都不能放過,這次我跟金九重申了這一點,金九也表示要按我們提供的名單把藏匿在韓國的罪犯盡快抓捕移交中國。東北特別軍事法庭的對已經審理完了的日本和韓國戰爭罪犯也要盡快判處一批。”

蔡南道:“東北人恨高麗棒子,比恨日本人還要厲害,是該殺一批讓東北百姓泄恨了。今年春節期間你估計局勢怎麽樣?我打算多放些家在關內的官兵回家過年,畢竟是抗戰勝利以後的第一個春節,很多人都想家了。”

謝昌雲道:“隻要蘇聯沒有向遠東再增兵的跡象,就不會有什麽大問題。這樣吧,年前讓四航司的運輸機幫你們飛幾十架次,順便可以帶一些探親的家屬和青菜過來,另外再開一些直達專列,由隨營來協調,計劃由你們

報。你這一說提醒了我,五戰區那邊也要安排。以後要逐步采取以戰區內征兵為主的方式,官兵探親方麵的壓力就會小多了。”

蔡南道:“我是有這個打算,最晚明年底,就讓廣東、江西和湘南籍的士兵全部返鄉。有兩年的時間準備,就近兵源完全可以銜接得上。”

謝昌雲道:“東北也可以提供一些好的工作機會,讓這些士兵自己選擇是回鄉還是留在東北。我看可以在老兵裏再多培養一些駕駛兵和修理兵,坦克裝甲車的駕駛兵也可以學開汽車,這些手藝他們早晚用得著。”

對那些從南打到北、立下了輝煌戰功的抗戰老兵,謝昌雲始終視之如兄弟。

在沈陽呆了一天,謝昌雲就飛抵了長春。在這裏,謝昌雲發現了一個問題。

謝昌雲天暖的時候曾來過長春,長春給他留下的最深印象就是綠蔭和紅樓。不過謝昌雲今天站在一個高樓的陽台上,卻看到一些停工的建築工地上,綠地被大片的侵占和破壞,一些新建的建築也不倫不類、很是煞風景。

見謝昌雲皺起眉頭沉下了臉、陪同的官員們就情知不妙。

“長春的建設規劃不是要以保存原有風貌為主嗎?這是誰的傑作?”謝昌雲的手臂向前劃了半圈道。

長春市長是原東北軍五十七軍軍長,聽得謝昌雲發問便上前兩步道:“報告副委員長,這些綠地有的原來是私人地產,後來被偽滿無償征用,予以歸還之後就被所有者用來了建房。”

謝昌雲道:“私人財產是該保護,但是難道不能置換或補償嗎?”

“這……”市長遲疑了一下道:“副委員長,這裏麵牽涉一些關係很難辦。”

謝昌雲厲聲道:“說清楚!”

麵對謝昌雲少有的發威,市長知道回避不過去了,於是如實道:“這些人都與東北軍將領有些老關係,有的還是東北軍舊部,情麵上是在推不掉。”

謝昌雲道:“東北光複以後,我們在高級政府人員的任用上,基本是采取了以東北人治東北的方針,目的是穩定和凝聚東北人心,動員東北各界的力量建設新東北,並不是要你們來替日偽還舊賬的,你們也沒有這個權利和義務。我們消滅了日本人,推翻了偽滿政權,並不是要顛倒他們所做的一切,他們在經濟和建設上的成果,實際上是用中國的資源和中國人民血汗的壘造的,我們有責任接收和妥善保存。你這個市長嚴重失職,念你抗戰有功,暫時撤職留任,侵占和毀壞的綠地由責任者予以全部恢複,並處以重罰。區副主任,東北政務委員會直接督辦此事,

並立刻派出人員與參議會機構一起,對各城市的公用土地和設施的情況進行檢查,原屬私人資產、但已形成公用資產的,一律以置換方式解決。凡涉及的責任官員必須嚴肅處理,如有中飽私囊者,一律沒收贓款贓物、並依法懲處。所缺一律以民選官員或異地官員補任。”

出了長春這件事,讓謝昌雲心裏沉甸甸的,愈發感到了建立民主和權力分治體製刻不容緩,這是被他遇到了,沒遇到的事情還不知有多少。如果沒有完備的製度作保證,僅憑個人之力或從上至下施加壓力,就是累死也顧不過來。何況自己也有人情世故,說不定什麽時候就繞不過去。就像對長春市長的處理,還是留下了很大的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