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七章 婚夜旖旎

結婚的儀式走完之後,酒宴就正式開始了,不過這個過程很好走,主要原因是誰都不敢勸謝昌雲喝酒,還是那話,謝昌雲的腦筋必須保護好。

而且這次情況特殊,新娘子有三個,真要是喝起來,一人一杯酒敬過來可不是好玩的。

不過,在父母、兩對嶽父母和賀子珍,以及保護他而犧牲的衛士家屬麵前,謝昌雲還是鄭重的喝下了滿杯的白酒。

對共產黨領袖毛澤東的夫人來做王秋的娘家人,雖然是抬高了王秋的地位,但也引來了不少猜疑,因為流傳的說法王秋是劉湘的親戚,按說應該由四川來的親眷,可除了潘文華和夫人之外並沒有見到有其他人出現。

宴席上很快又傳出了一個說法,王秋父母雙亡,因多次陪謝昌雲去延安,被毛澤東夫婦認作了幹女兒。

不過現在怎麽說都不要緊了,王秋已經脫離了共產黨,現在是地道的三夫人,以前的事誰還敢去追究?

酒宴一直進行到下午三點才結束,帶著新娘子回到西樓之後,謝昌雲馬上洗了把臉、脫下了西裝換上軍裝又趕往了戰區招待所,諸如白崇禧、蔣經國等一些重要來賓他還要趁這個時候單獨見麵。

晚飯是謝家小範圍單獨吃的,到的客人隻有賀子珍和於鳳至,王如中夫婦和何其軒夫婦則被廖廣恩和廖廣澤另請了去。

怎麽說今晚也是洞房花燭夜,因此飯後謝昌雲當然不能再出去了,也不會有客人這時候前來,何欣怡把謝昌雲叫到了一旁道:“小弟,廖先生的不算,你知道今天收了多少禮金嗎?”

謝昌雲摸了下鼻子道:“三百萬差不多吧!”

何欣怡搖頭道:“三百萬?告訴你吧,有六百六十二萬多。”

謝昌雲瞪大眼睛道:“三百萬我都是咬著牙說了,六百多萬怎麽可能?欣怡姐你是不是把支票都多看了一個零?”

何欣怡道:“有十幾個大的富商,出手最低都是二十萬,最多的一個八十萬。於鳳至也是二十萬,各省除了新疆的張主席之外,沒有少過三萬的,龍雲、馬步芳、劉文輝都是十萬。潘文華除了給雅君和思雯一人十萬之外,還另給了王秋二十萬。另外收的禮品怕也值還幾十萬。”

謝昌雲道:“沒想到這麽賺錢,幹脆明年我再接一次婚好了。”

何欣怡立刻怒目圓睜喝道:“想得美!你敢!”

謝昌雲趕緊作揖道:“不敢不敢!姐姐息怒!小弟有四個夫人已經足夠幸福了。”

“以後不準說這種話。”何欣怡也知謝昌雲

是說著玩的,頓了一下又道:“我想把雅君她們喊在一起,把這六百多萬妥善處理一下。”

謝昌雲相信何欣怡的能力,於是道:“姐姐你就全權處理吧,我想雅君她們都是通情達理的。”

接著,謝昌雲又把明晚要為衛隊和招待所女侍者辦舞會的打算說了。

何欣怡有些哭笑不得的道:“我們都怕你分心,可你倒好,居然能想到了這種事上。行了,這事明天交給思雯來辦吧!不過呢現在仗也打完了,多一些生活氣氛也未嚐不可,這樣好了,明天是衛隊和招待所,後天我們家再舉辦一場舞會,也算是一並答謝別人了。另外婚禮我沒有參加,借舞會的機會也露個麵。”

謝昌雲道:“還是大夫人想得周到。”

何欣怡掩嘴一笑道:“你還別說,今天好多人真就改了口了,叫得我好不習慣。小弟,你這兩天也辛苦,晚上早點休息吧!”

何欣怡這話說的既曖昧又奧妙。

謝昌雲與三女雖然早就形同夫妻,特別是何雅君的一對兒女都快能打醬油了,但新婚之夜對女人來說是無比重要的,那個新娘都不願意在這個晚上守空房。

所以,謝昌雲幾萬對三個老婆都必須得顧及到,可想而知任務會有多麽艱巨了,謝劉氏在晚飯時往兒子麵前放了一大碗大骨頭湯就能說明問題。

何欣怡非常關心謝昌雲的身體,但作為大姐有些話卻不能明說,以免影響了姐妹和睦,所以隻得以讓謝昌雲早點休息的方式來間接的提醒一下。

如果知道王思雯的好事還沒完,何欣怡就不必這麽擔心了。

心有餘悸的謝昌雲陪著賀子珍在客廳裏說話,好歹熬到了小家夥們都去睡了覺,這才來到了何雅君的房間。

何雅君是二夫人,應該優先排在前麵。

何雅君與謝昌雲接觸最早,對謝昌雲的感覺就是一個字,“愛!”而且表達的方式一直都很奔放。昨天白天的一次“快餐”弄得她不上不下,這時早就洗過澡換上了睡衣,在貼了大紅喜字、掛著結婚照的臥室裏等待著了。

不過今天何雅君並沒像以往那樣見到謝昌雲就撲過來,而是坐在床邊靦腆的道:“昌雲哥,你先去衝澡,記得一定要穿睡衣出來呦!”

“這丫頭今天怎麽轉性了?”謝昌雲帶著一絲疑問走進了洗浴間,洗完澡之後還真的把何雅君掛在洗浴間裏的睡衣穿上了。

謝昌雲伸了伸胳膊、又前後拉了幾下睡衣,也記不清楚自己最後一次穿睡衣是什麽事的事了,這東西穿在身上遠不如什麽都不穿那樣舒

服利落。

出了洗浴間往床那塊一看,謝昌雲不由又是一愣!

何雅君睡衣穿得整整齊齊,平躺在床上紋絲不動,隻有俏麗的麵孔衝著自己露出了微微笑意。

見到綢緞睡衣下高高聳起的兩座山峰,謝昌雲心裏一動,幾步走到了床邊,一翻身上了床將身體橫臥過來,頭向著何雅君的臉上壓過去的同時,一隻手也攀上了峰頂。

一陣幾乎透不過氣的熱吻過後,何雅君將頭微微偏在一邊道:“昌雲哥,我要你幫我脫衣服。”

謝昌雲終於明白了,這妮子是想在結婚之夜有一個完整的過程。

善解人衣雖然麻煩一些,但謝昌雲還是很願意親手再領略一次這個充滿刺激的過程。

今天何雅君穿著的是上下一體的睡衣,謝昌雲把睡衣上的腰帶一拉,睡衣自然朝兩旁分開,何雅君豐滿的胸部就首先蹦了出來,接著是雪白的腹部和大腿。

“靠!裏麵還有!”何雅君的上身雖不著一縷,但下身卻穿著一條潔白的短褲,將豐腴的三角地箍的緊繃繃,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小饅頭狀的凸起。

見何雅君顯然還是繼續在等待,謝昌雲先除去了自己的睡衣,然後雙手伸進那條白短褲的邊緣,開始向下扯動起來,並且馬上感到了何雅君臀部輕輕抬起的配合,沒費什麽勁,萋萋芳草就出現在了眼前。

既然做戲幹脆就做個夠,謝昌雲沒有急於將何雅君的短褲以擼到底,而是把短褲緩慢的往下一點點的褪著,同時將頭俯下去,沿著逐漸露出的部分一寸寸的向下麵吻著,先是芳草、後是高地、再是深壑、然後是細嫩的大腿內側······

短褲脫離了身體的那一刻,謝昌雲也吻到了何雅君漂亮整齊的腳趾,覺得何雅君身體開始了顫抖,一隻手順著往上一摸,就觸到了一片泥濘。

“該開始正題了。”謝昌雲回過身、將身體全部覆蓋在了那具豐腴之上,兩腳輕功向外以撥,下身就分毫不差的落到了位置,稍感受了一下接觸部分的滑潤,然後就緩慢的開始了向前的推送,似乎真的在占有少女的**。

剛進至一半,身下的何雅君終於再也按耐不住了,腰身往上一抬,“昌雲哥,快一點!”

精心演繹的前戲隨瞬間落幕,接下來就是激烈碰撞,“昌雲哥,你的嘴咬我這裏······把我的腿抬起來一些······使勁一點······何雅君還是一如既往的毫不掩飾。

不過由於受到了姐姐的告誡,一次激情結束後,欲求不滿的何雅君還是依依不舍的放開了謝

昌雲

當謝昌雲坐起身把睡衣過來時,何雅君突然又抓住了他的胳膊道:“昌雲哥,你······你跟她們完了以後能不能到我這裏來睡覺?”

“這個······”謝昌雲知道何雅君的目的,但他對每個老婆都一般的疼愛,但分身無術,不免猶豫了起來。

“昌雲哥,你多晚過來都沒關係,這是我們的大喜之夜,我隻希望明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能在你的懷抱裏。”何雅君眼中充滿企盼。

“這怎麽辦?有了!嘿嘿······”謝昌雲臉上一股壞笑浮出,“雅君,你知道我不願意看到你傷心,可是也不願王秋和思雯在今天這個日子裏不愉快。這樣好不好,等會兒我把王秋和思雯都叫過來,咱們四個人今晚共渡洞房花燭夜。”

“這能行嗎?昌雲哥。”何雅君愣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謝昌雲道:“你是說你不行還是她們不行?”

何雅君低頭道:“我······我是怕王秋和思雯不願意。”

謝昌雲現在就如同大灰狼在哄騙小白兔,“雅君,你沒有不同意就行,思雯和王秋那裏我去說。不過你是二夫人,要以身作則,等會兒她們過來了你可不能反悔,而且還要表現得主動一些。”

何雅君咬咬牙道:“睡在一起可以,但是不能做那個。”

謝昌雲一臉正色道:“我有那麽淫蕩不堪嗎?”

“絕對有。”何雅君的回答毫不猶豫。

今晚休息的早,現在也隻不過將近十一點,謝昌雲穿上睡衣去洗手間洗了一下,然後離開了何雅君的房間,很快的閃進了王秋的房間裏。

王秋倒沒有去製造什麽氣氛,想到謝昌雲會來,正和往常一樣靠在床頭上一麵看書、一麵等待著謝昌雲,見謝昌雲進了臥室,便放下書道:“哥,你先喝點牛奶吃點東西。”

要說還是王秋最細心。

謝昌雲看到床頭櫃上放了一杯牛奶、一塊牛角酥和一塊巧克力,便過去端起杯子,就著溫溫的牛奶三下五除二便把牛角酥吃完了,再一轉頭,王秋已經脫去了睡衣縮進了被子裏,但兩個在燈光下泛著反光的肩頭仍露在了被子外麵。

謝昌雲脫去睡衣鑽進被子,一把就將王秋樓到了胸前,“哎!歲月如光,當年一個枯草般的小丫頭今天終於成了我的妻子了。丫頭,我要讓你這一輩子都過得舒心快樂!”

說這話的時候,謝昌雲把王秋抱得很緊,胸膛把王秋不是很大但卻十分堅挺的乳峰壓得扁扁的。

王秋眼中淚花瑩瑩,也下死勁的摟住了謝昌雲的脖頸,雙股間頓時感到了謝昌雲的下身在急劇的膨脹。

“來,丫頭,讓哥好好看看你。”擁抱一會兒,謝昌雲鬆開了王秋的細腰,把她從懷中推開了一些,仔細的打量起坐自己在腿上的這具嬌小而勻稱的身軀,從兩點櫻紅一直看到了黝黑草地的下緣。

王秋羞澀的轉過了頭,不敢與謝昌雲的目光正視,當覺察到了謝昌雲的手將有下一步動作時,便搶先道:“哥,我想吃巧克力。”

王秋還是有準備的,新婚之夜,更想重溫倆人在草地上相識的那一幕,由少女轉變為女人那一刻感覺王秋甚至都忘淡了,但草地上因遇到了謝昌雲頻死而後生的情景,卻是永留在了她的心間。

王秋將嘴裏含的巧克力遞過來的同時,謝昌雲的手也堅定的向下伸了過去,握住了那塊他最喜歡搓揉、帶著小草澀澀的豐盈之處。

不一會兒,雖然巧克力還在兩隻嘴間來回過渡,但身體最充滿活力的地方卻緊緊的結合在了一起。

最後的**過後十餘分鍾,謝昌雲終於抓住時機對癱軟在身上的王秋說出了四人共渡一夜的打算。

正如所料,盡管是一件幾乎不可想象的事,但對謝昌雲從來就是百依百順的王秋很快就紅著臉答應了下來。

隨後,謝昌雲就夾起一床被子和一個枕頭,牽著幾乎邁不動步子的王秋,把她送到了何雅君的臥室裏。

看到王秋上了床,何雅君也沒有拒絕的意思,謝昌雲便道:“你們等著,我一會兒就把小妹給弄過來。”

大被同眠的目標已經穩打穩的在手了,謝昌雲還向進一步擴大戰果。這就和他打仗的風格一樣,隻要有戰機就絕不放過。

王思雯的例假還有一天才會完,謝昌雲覺得自己不過是過去說幾句親熱話,最了不得親上一陣,很快就能把王思雯哄騙到何雅君的房間裏。

可是謝昌雲到底還是低估了女孩子的心思。

如果真要是**,王思雯肯定沒有別的辦法,但她已經和謝昌雲生活了兩年,對男女間的事已經不再生澀了,在人生最重要的夜晚,王思雯還是有著自己的打算。

“小妹,昨天中午是不是你搞的鬼?”謝昌雲上了床並沒有急於親熱,而是先審問起來王思雯。

“是果果要找爸爸,我就告訴了他你在什麽地方。”王思雯眨著眼睛,一臉無辜的樣子。

“胡說!我進樓的時候果果還在山坡上玩捉迷藏,怎麽可能這麽快就過來了?是你教他的是不是?別裝了,我已經

問過果果和胖妞了。”謝昌雲才不會被王思雯所蒙騙。

“雲哥,人家隻是想逗你玩一玩嘛!”王思雯見小動作被謝昌雲戳穿了,隻好乖乖的承認。

對王思雯這種精靈活潑的性格,謝昌雲其實還是很喜歡的,見王思雯認了賬,便哈哈笑起來道:“我根本就沒有問果果和胖妞。”

“雲哥你好壞!”王思雯一聽自己上了當便不幹了,扭著身子膠股糖般的纏了上來。

親吻之中,謝昌雲很快的又正經了起來,“小妹,雖然你的把戲沒有造成嚴重後果,但是教唆兒童的行為還是要受到懲罰的,而且要從重從快,所以我決定對你的懲罰今天就執行。”

王思雯一聽馬上捂住身後道:“雲哥,我那個還沒完,就不要打屁股了吧?”

謝昌雲道:“不打也可以,就罰你等會兒跟我到雅君房間裏去睡覺。”

王思雯瞪大眼睛道:“雅君姐也在一起睡?”

謝昌雲道:“是的,有問題嗎?”

王思雯再做可憐相道:“雲哥,你還是打屁股吧!”

謝昌雲道:“你不去是吧?告訴你,剛才王秋可是已經過去了,你可不要後悔。”

“王秋真的去了?”王思雯的態度瞬間發生了動搖。

謝昌雲在王思雯的胸前一捏道:“我親自送過去的還會有假?”

“那······那我也過去。不過你不能和她們做那種事。”王思雯提出了與何雅君同樣的要求。

“這個當然。我怎麽會做出那種讓你難為情的事呢?走吧,我們過去吧!”謝昌雲擔心夜長夢多。

“雲哥,我們還沒有那個呢!等一會兒再過去好嗎?”王思雯說著,一條細長筆直的美腿又搭在了謝昌雲的身上。

這丫頭很會利用自己身體的優勢。

謝昌雲道:“小妹,你今天不是還沒有完嗎?我可不想讓你留下後患。”

王思雯道:“不是那裏,人家是用後麵。”

“用後麵?”謝昌雲頓時來了精神。

以前在王思雯的後麵做過兩次,那種緊密火熱的感覺是相當的爽的,隻是每次進去的時候王思雯好像都很疼痛,後來謝昌雲就不忍了

“雲哥,今天用這個。”王思雯說話間就從枕頭下摸出了一個小玻璃瓶。

謝昌雲拿過一看,原來是一瓶醫用甘油,就立刻笑了起來。

“雲哥你不要笑我嘛!我就是想今天晚上不要錯過去。”王思雯說著便爬了起來,將墊著衛生紙的窄帶子解開了,然後趴在床上

將臀部搞搞崛起,一朵精美的菊花瓣便出現在了謝昌雲眼前。

“要命了!”謝昌雲頓時又有了鼻血將噴出的感覺。

這時還等什麽?謝昌雲打開玻璃瓶,將粘稠的甘油倒了些在手上,接著就在自己和王思雯的身上塗抹了起來,連滴在床單上了一些也不管了,吐完之後扯過一張衛生紙隨便擦了擦手,然後就跪著摟住了王思雯的腰緊,對著那個誘人的小口子頂了上去。

甘油的潤滑效果可是要比香皂強多了,並沒費多大的勁,謝昌雲的下身就進入到了深深的狹緊之中,感到王思雯並沒有出現不適反應,便開始由慢到快的動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