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五章 家事

謝昌雲回到家已經是將近十一點半了,家裏的大部分人已經休息,隻有王秋和何欣怡正在何雅君房間的起居室裏說著話。兩個人顯然都已經洗過了澡,都是穿著睡衣外麵披了一件呢子外套。

韶關這裏沒有暖氣,房間裏雖然裝了電油汀,但溫度並不是很高,不像青島那樣進了屋子後一身睡衣就足夠了。

見謝昌雲回來了,何雅君便站起身搶先問道:“昌雲哥,你餓不餓,我給你弄點吃的去。微波爐已經用上了,熱東西很快。”

說話間,何雅君已經緊緊抱住了謝昌雲的胳膊。

謝昌雲道:“不用了,我剛才在伯公家喝了一大碗皮蛋瘦肉粥。丫頭你去休息吧,明天不會有什麽事,你可以多睡一會兒。”

說完,謝昌雲還用手在王秋頭發上撫摸了一下。

“這丫頭在生活上對自己關心備至,回到家裏了還是這樣。”這讓謝昌雲很是感動。

“哥,那我就休息去了。”王秋感到了謝昌雲的真心憐愛,帶著甜甜的笑意離開了。

“昌雲哥,王秋就是跟你笑,和我說了那麽半天話也沒見她笑一下。”何欣怡挽著謝昌雲道胳膊不停地搖晃。

謝昌雲一巴掌拍在何雅君的屁股上,“竟敢吃醋!王秋經曆的是什麽情況,你經曆的是什麽情況?”

何雅君旋轉身體把雙臂吊在了謝昌雲的脖子上,與謝昌雲緊貼著連道:“人家說著玩的嘛!這次去美國,我還個王秋買了好幾樣東西呢!昌雲哥,你要想打我的屁股,等會兒我光著身子讓你打好嗎?”

謝昌雲眼前立刻浮出了一個豐滿滾翹的圖影,不由咽了一下口水,朝何雅君兩腿間摸了一把道:“就知道你這個小色妞等不及了。你先上床,我衝個澡就來。”

何欣怡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昌雲哥,我要你把我抱上床嘛!”

謝昌雲也不說話,一支胳膊往下一兜,抱起何雅君走進了臥室,然後把她放在床上,然後迅速把自己的衣服脫得隻剩一條短褲,轉身就向洗浴間走去。

謝昌雲在每個老婆的洗浴間裏都有一套洗漱用具,而且他睡覺前衝完澡後根本就不穿任何衣物,所以根本不需要準備什麽。他剛進了洗浴間,何雅君便從床上坐了起來,先脫下外套、接著是睡衣、再就是內衣,不一會兒就一絲不掛的攝手攝腳向洗浴間走去,走了一半又站了下來,退後兩步對著大鏡子欣賞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才走過去握住把手,將洗浴間的門輕輕的推開了一條縫。

“沒看見人!”

再推開一些,“還是沒

人!”

“昌雲哥呢?”洗浴間的門完全打開了,裏麵竟是空空如也!

也就一瞬間,從門後閃出一人,一把就將發愣的何雅君拖進了洗浴間。

“小色妞,還敢跟我玩心眼!”謝昌雲的巴掌再次的落到了何雅君的屁股上“啪啪”作響。

“昌雲哥,人家想你了嘛!人家都難受了半天了!”何雅君這才明白被昌雲哥算計了,立刻緊緊的抱住了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陽剛軀體。

謝昌雲摟住何雅君色色的問道:“想我哪裏了?哪裏難受了?”

何雅君的手向下一抓,捏著那個昂起的東西道:“壞昌雲哥,你都知道了還問人家。”

何雅君說完手一張,一個TT就出現在了手心中,然後低下頭,不由分說的就給謝昌雲戴了上去。

謝昌雲這邊早就被惹得火起,何雅君手上的活還沒幹完,他就雙手齊動,一上一下的伸向了兩處要緊之地。

接下來的一片旖旎就不用細說了,反正到了早上八點,謝昌雲又一次從何雅君雪白如玉的嬌軀上翻下來時,已經用掉了四個TT,平均兩個小時就用一個。

何雅君不停的動作和言語挑逗是一個方麵,主要還是謝昌雲自己在美色麵前把持不住。何雅君本來就是難得一覓的美女,豐腴中透著成熟風韻,而且對謝昌雲又是全方位的開放,謝昌雲根本沒有那種定力,即便筋疲力盡之後,手爪任然放在何雅君身體的某個部位不舍挪開。

更主要的是雖然體力付出極大,但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也是相當追魂的。

雖然困意十足,但到了九點十分,謝昌雲就不敢再睡了,果然,等他洗漱後還沒穿玩衣服,果果領著弟弟妹妹就在外麵開始砸門了,慌得謝昌雲一邊套著毛衣一邊向外走,門一打開就蹲下來把三個小寶貝一堆的抱在了懷裏。

謝昌雲這次在韶關可以有兩天的時間,但並不能完全呆在家裏休息,今天下午他將主持一個軍隊院校建設會議,明天一早要飛往海南島視察三亞軍港的擴建工程,回來以後如有時間還要與林雲陔探討一些事情。除了今天上午是特意空下來陪陪長輩與孩子之外,其他時間都安排滿了。

下樓來到了餐廳,謝昌雲在三個兒女的環繞下,一氣吃了三碗稀飯、兩個肉包子、兩塊炸年糕和一個鹹鴨蛋,謝劉氏一看就知道兒子昨晚和二媳婦又鬧過頭了,可也不好說什麽,皺了幾次眉頭,想了想還是大骨頭湯最補,而且小孩子們也不會爭搶,便轉身去安排衛士開車去買大骨頭了。

四個兒媳婦個個美貌嬌

豔,雖然家門光彩,但謝劉氏還是真為兒子的身體擔心。

同樣,何欣怡去戰區政治部轉了一圈回來後,見何雅君剛起床,雖然臉上放著異彩,但仔細一看眼圈還有些發黑,於是就問道:“雅君,你晚上是不是又過分了?”

何雅君低著頭含糊道:“也沒有太那個。”

“沒有?幾次?”何欣怡根本不相信。

何雅君在姐姐麵前不敢隱瞞,“四····四次。”

“噝······”何欣怡倒吸了一口冷氣,“你們不要命了!”

何欣怡跟謝昌雲十年,最多也就是一晚三次,那還是謝昌雲最年輕力盛的時候,而且身邊也沒有那麽多姐妹,沒想到謝昌雲現在還有這麽大的精力。

“雅君,你和小弟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但也不能沒有控製。小弟身係國家甚至是世界,你可不要把他的身體當成兒戲。我給你立個規定,以後一晚不能超過兩次。還有,今天晚上你不能跟小弟住在一起了,明天再說。”何欣怡咬著牙說出了一個指標。

何雅君立刻不幹道:“姐姐,我晚上還要跟昌雲哥住嘛!人家不那個了還不行?”

何欣怡將手指在何雅君頭上一點道:“不那個?誰信?”

何雅君卻一把摟住何欣怡,“姐姐,你跟昌雲哥每回是不是都是兩次?”

何欣怡被妹妹鬧了個滿臉通紅,立刻喝道:“你這死丫頭,怎麽就這麽沒羞沒騷?這種話都能說出口。”

何雅君不吃何欣怡這套,再次摟上去道:“姐姐這麽漂亮,身材又這麽好,昌雲哥要能忍得住才怪了!姐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要想讓昌雲哥那裏很快挺起來,你就要······”

“死丫頭你給我閉嘴!”何雅君的話還沒說完,何欣怡就已落荒而逃。

在這個口無遮攔、隨心所欲的妹妹麵前,何欣怡徹底被擊敗了。

由於謝昌雲上午沒計劃外出,所以何其軒和何雅君也不打算到公司去了,逗了一會幾個小家夥,一家人就坐在客廳裏說起了話,說著說著、就說到了何雅君三人的婚事上,幾個女孩趕緊拉著小家夥們低著頭跑了出去。

“親家公,這件事是非辦不可了,王主席那裏也不會有什麽問題。我看一個是日子,一個是場麵,不如今天就定下來,也好按這個準備。”外孫和外孫女都滿地跑了,何其軒想讓小女兒有個正式名分的心願極為迫切。

謝茂學道:“親家公、親家母,事已至此,隻有委屈欣怡和雅君了。日子我已經看過,以正月十六最為適宜,不過國

事為大,還要看昌雲是不是能安排的開了。”

“昌雲你看呢?”張湘茵馬上追問道。

謝昌雲想了想,“可以,這個時候暫時沒有什麽重要安排。”

張湘茵道:“親家,那時間就這麽定了。再看看場麵要辦多大,我看還是昌雲和欣怡你們先說說。”

謝昌雲道:“搞的太宣揚了也不好,太簡單了又會委屈雅君她們,我覺得場麵不用太大,地點就在這個院子裏,但來賓的規格要高,儀式也要正規一些,唯一不足的就是飯廳小了一點,最多隻能容納六七十人。”

何其軒道:“這個不要緊,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靠著餐廳再蓋一間大廳就是了。”

何欣怡道:“我覺得小弟說這個方式很好,我們這個院子這麽大,而且三棟樓房可以同時接待賓客,張燈結彩也好布置。不過爸,正月裏可不好找人蓋房子。”

謝昌雲道:“這個倒沒有關係,我剛才想了,其實也不用蓋房子,聯勤部有大帳篷,幾頂帳篷連在一起,隻要做個地平,把帳篷裏布置漂亮一些,多搞些鮮花彩燈就可以,即顯得新穎別致又不浪費。”

何其軒點頭道:“這個辦法不錯,親家你們看呢?”

謝茂學道:“該花的花,該省的還是要省,人都在這個院子裏反倒很熱鬧。”

張湘茵道:“我看也很好,就是萬一下雨了也不要緊。昌雲,你那裏有什麽要緊的客人來沒有?”

謝昌雲道:“現在還不好說準,但是毛澤東的夫人肯定要來,而且還是代表王秋的娘家。我估計政府部長、省府主席和戰區司令長官應該會來還幾個,對了,蔣大公子也是定下要來的。”

何其軒道:“王主席女兒出嫁,江西省府少不了會來幾個廳長,韶關這裏就不用說了,幾十位軍政官員和他們的夫人是必要來的。廖先生和三個公司的高級職員最少來十幾個,這就不少了!”

何欣怡笑道:“爸,還有思雯和雅君的同學,王秋和思雯的同事,這麽多衛士,還有咱們自己家的好幾十人,連上你和小弟說的那些,恐怕加起來要有三百人呢!”

謝劉氏終於說了一句話道:“人多就多一些吧!反正是在自家院子裏熱鬧,可不能讓幾個孩子受委屈。雲伢子,你能不能把三伢子他們叫回來?”

謝昌雲道:“媽,我盡力爭取,你看還有什麽吩咐的。”

謝劉氏道:“當然還有,今天當著親家和欣怡的麵我可要和你說清楚,再多一個女孩子你的不要想再領回家來,你記住沒有?”

謝昌雲

趕緊低聲下氣道:“媽,我記住了,再不會有第五個了。”

見謝昌雲在謝劉氏麵前這麽服帖,何其軒夫婦一陣寬心。有些事他們不便管,有謝劉氏的威懾,想來謝昌雲也不敢再亂來了,畢竟自己的兩個女兒都搭在了謝昌雲身上,謝昌雲如花心成災,受損害最大的就是何家。

所以何其軒以愉快的口吻道:“昌雲,你身上的幹係重大,分不得任何心,所以籌辦婚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們自己有這麽多人收,還有伯公肯定會幫忙,一切都會辦得如人所願。”

張湘茵也到:“是呀!前些天還有幾位太太說起雅君的事,還答應辦喜事的時候帶著人來幫忙。人手和錢我們都不差。”

其實何其軒夫婦這個斷定由於完全站在自家角度上,所以看得並不透徹,謝昌雲要真是再領回家幾個,謝劉氏還能怎麽樣?最後結果隻能是再接受。

母親可以容忍兒子的一切,這是天下女人的通病,更何況是謝昌雲這樣一個非同一般的兒子。

最後,謝劉氏要何欣怡把婚期定下來的事告訴何雅君幾個,也好讓她們心裏有個數。這件事當婆婆的不便直接去說,當然是由當家媳婦出麵了。

而謝茂學則忙著去給王如中些求親帖去了,媒人呢,他已經想好了請廣東省府主席林雲陔出麵。林雲陔雖然與王如中都是一省主席,但林雲陔卻是早期同盟會員,民國十二年就擔任了廣州市長、民國二十年任廣東省主席,資曆遠比王如中要高得多。畢竟王思雯理論上不是正妻,能有林雲陔當媒人,也算是給老友足夠的體尊了。

何欣怡按婆婆吩咐,把何雅君、王秋、王思雯單獨叫到了樓下小客廳裏,很鄭重的把三人的喜日、婚禮的規模和籌辦要點轉告給了她們。

雖然早已經知道了要不了多久就會與謝昌雲成婚,但當這一天被明確下來之後,三女的心裏還是喜悅伴著羞澀,齊齊的低著腦袋正坐在那裏一聲不吭。

與謝昌雲從哥哥妹妹那種關係變為夫妻的關係,這才意味著自己獲得了最終的歸宿,才能從此承擔起被社會認可的義務和責任。反過來,謝昌雲也必須對每個妻子都負起責任和義務來,這與之前隨時可以變化的地位是有根本區別的。

此外,“謝昌雲夫人”這個桂冠可是非常耀眼奪目的,不管是第幾夫人,都足以受到無數的尊敬。王秋不一定會這樣想,但何雅君和王思雯卻對此十分的幢想。

而害羞則是女孩子們的一種本能,雖然三女與謝昌雲早就有了形如夫妻的接觸、何雅君甚至連孩子都有了,但從少女

到少婦,在人們眼裏的意味就完全不一樣,最起碼表明她們的身子已經是屬於男人的了,已經經受過了男女人倫之事。

何欣怡看著幾個小姐妹,心裏道了一聲“作孽!”

然後何欣怡又接著道:“作為你們的大姐,有些話不能放到喜慶的日子來講,所以今天我就提前給你們講個透徹。第一,小弟為了你們能有正式的名分,寧可放棄自己的錦繡前程,這個代價的巨大和小弟的至誠摯愛的分量你們自己可以掂量的出,所以一切行為萬不要辜負了小弟。第二,小弟一舉一動無不關係國家民族未來興衰,因此在這個家裏,一切都要以小弟為重,耍一點小脾氣是可以的,但是切不可過頭,不可給小弟增加任何麻煩。第三,小弟和我們都是有新思想的人,家中無嫡庶尊卑之分,但一家之事的管理不可沒有主次,我是你們的大姐,所以有必要擔起這個責任來。當然也不是事事都要我來管,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你們還是和現在一樣有你們自己工作和經濟上、生活上的自由,隻是關係整個家庭的事要由我來協調。好了,我就說這麽多了。你們對於婚禮有什麽自己的要求,可以向小弟和我提出來,我和小弟都會盡量滿足你們。”

謝家的家務本來就是何欣怡掌管,謝劉氏一心隻在丈夫,兒子和幾個孫輩身上,對誰掌家務根本沒放在心上,不過以前很多事都是自然形成的習慣,並無明確規定,所以何欣怡此舉也可算是建立謝家後院朝綱的一個主政聲明了。

午飯時謝昌雲被謝劉氏逼著喝了滿滿兩大碗枸杞和紅棗熬得=的大骨頭湯,一桌的人誰心裏都明白是為什麽,何其軒夫婦甚至還對視苦笑了一下。

何雅君自覺心虛,羞得整頓飯都沒敢抬起頭來。

午飯後抓緊在書房沙發上睡了一個小時,謝昌雲就趕往四戰區長官部參加軍隊院校建設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