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五章 迷你手槍

晚上回到住處之後,謝昌雲打開鐵皮櫃,從放在裏麵的公文包裏中將兩支袖珍手槍取了出來。

何欣怡原來的判斷沒有錯。這兩支手槍,一支是她的不用說,而另一支果然是謝昌雲預備給王秋的。

三個人坐在樓上公用廳中,王秋先是盯著放在茶幾上的手槍沒敢動,可當看到何欣怡從褐色的皮套中取出了一支精美小巧的手槍細心觀賞時,立刻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一把抓過槍套將手槍取出,然後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謝昌雲見此連聲歎道:“完了完了!我說兩位小姐,不帶這麽玩槍的!大熱的天手上都是汗,等會兒我還得給你們擦槍才行。這槍可不是單純的玩具,還是給你們兼做防身用的,裝六發子彈,二十米的有效射程,三十米以內碰巧了照樣可以打死人。以後你們一人準備一雙薄手套,要玩槍的時候就把手套帶上。另外再抽時間讓麥德彪帶你們練練槍,免得到時候不會用。”

“大哥,這把手槍真是給我了?”謝昌雲說了這麽半天,王秋比量著這支隻有自己大半個手掌長的手槍,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隻怪這把手槍太漂亮太稀罕了!王秋好像還沒有見過周圍有什麽人拿過。

“當然,你和欣怡姐都是軍人嘛!不過這兩支手槍十分貴重,這個欣怡姐知道,所以最好不要掛在外麵,就大半斤的重量,放在挎包裏或者別在裏麵的皮帶上都行。像你們現在穿的這身裙子,還可以把槍套綁在······那個,等回頭我教給欣怡姐,欣怡姐你再教給王秋。”謝昌雲說罷,目光不由的在何欣怡露在裙子外麵小半截的那雙潔白大腿上飛快的略過。

可當著何欣怡的麵,他沒敢朝同樣裝束的王秋那邊看。

對精巧的手槍與美人圓潤的那個地方的相輝映照後的效果,謝昌雲還是十分期待盡快來親自檢驗。

謝昌雲突然蹦出了一個前世的詞匯——迷你手槍。

王秋還不知所以,還沉浸在因謝昌雲這麽關心自己產生的喜悅之中。

但何欣怡卻對著謝昌雲使勁的瞪了一眼。倆人相處了幾年,對這個小弟的花花心思她是明察秋毫。

不過何欣怡現在也適應了融合與愛意之間的嬉戲。

所以當晚上被謝昌雲借教怎麽樣在大腿處藏手槍為由,而手眼都揩足了油了之後,何欣怡雙目迷離,竟趴在謝昌雲的耳邊喘籲籲的道:“小弟,王秋妹妹我不管了,還是你這次出去自己去教她她吧!”

“不太好?是很不好!這家夥竟敢當真了!”

何欣怡見謝昌雲順著杆往上爬,心中又氣又笑,立刻翻身起來準備對謝昌雲施以懲處,卻忘了渾身早已被謝昌雲剝得一絲不掛,身體剛抬起來,兩個顫動著的高聳就被謝昌雲一手一個給抓在了手中。

緊接著,兩個蓓蕾處一陣酥麻,何欣怡頓時就便渾身癱軟,被謝昌雲返身壓在了下麵。

幾乎是每天的必修課,何欣怡知道該自己進行下一步了,於是手朝枕邊稍一摸索,就拿出了一個小紙袋。

謝昌雲雙臂將身體支起,安心的等待美人姐姐的服務。

過兩天謝昌雲要下去視察,倆人又是數日的分別,接下來一場盤腸大戰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何欣怡其實也沒有獨霸謝昌雲的意思,也不是吃王秋的醋,隻是覺得王秋如果走在了前麵,對妹妹則顯得有些不公。

所以,當倆人大汗淋漓的暫歇時,何欣怡便小聲道:“小弟,過一陣我們回重慶去看看雅君好不好?”

謝昌雲立刻連聲答應,下身那物件也再度亢奮了起來。

經過又一天準備,謝昌雲乘專用汽船一早從武昌出發,途中果真沒有做停留,下午五點多便趕到了九江。

在與十二集團軍總司令廖廣澤商談並共進晚餐之後,當晚謝昌雲就在九江召開了十二集團軍的師旅長以上軍官的會議。

他首先聽取了各部隊的匯報,而後就對抗戰形勢做了分析,接下來就對廖廣澤等眾將領布置道:“長江防務的區域馬上要進行重新劃分,自長山要塞以下江段將分別歸屬第三和第五戰區。這樣,十二集團軍就由第九戰區的第三線配置變成了第二線配置,而且原定的一線滯敵、二線增援和反擊的計劃也要相應重新調整。但是這隻是戰區表麵上的舉動,對十二集團軍來說,實際上原定的在彭澤一帶利用野戰給日軍以殲滅性打擊的不能改變,而且還要增加隨時越過防區直接支援馬當、長山、湖口甚至是友鄰的預案。廖總司令要親自組織對沿江兩岸和彭澤一帶的地形再做地麵和空中的認真觀察,並設法和馬當要塞的海軍江防總隊溝通直接聯係。此外,南潯線的後翼有七十一軍、七十四軍、東北軍、川軍等十一個師,南昌以南方向有蔡南總司令的三十二集團軍可以隨時出動支援,所以我們一線在湖口、九江至德安一線有兩個軍和一個配屬的裝甲旅就足夠用了,可以考慮把六十四軍、獨立三師預留出來,近期開始隱蔽進行渡船裝載人員以及重型裝備的訓練,屆時戰區長官部可能會有單獨安排。還有一點要引起各位的注意,九月底之前華中地區是以東南風為主,風向十分有利於日軍施放毒氣,即便是進入十月,也有刮東南風的可能,所以如果這個時間內與日軍交戰,必須預防其實行毒氣戰,各部隊從現在起要加強這方麵的準備和訓練······”

隨著謝昌雲的講述,眾將領都基本領會了了他的核心意思。

防區歸屬調整是一回事,而具體怎麽樣執行,還要按照謝副長官的指令來辦。

從謝副長官剛才的部署上看,仗打起來之後,越過防區前突彭澤是肯定無疑的了,甚至極有可能還會渡江北上。

看來又是一場大戰!

已閑置數月的將領們正摩拳擦掌間,隻聽謝昌雲又道:“打仗要打明白仗,要知道為什麽而戰。地不分南北,我等均有抗戰守土之責,這是堅定不移的大道理。另一個方麵,繼武漢之後,廣東必將是日軍下一個要重點攻占的目標。我們對進犯華中之敵打得越狠,敵人進攻廣東的時間就越有可能會向後推延,而且隻要我們消滅敵人越多,將來日軍投入於華南的兵力就越有限。華中作戰,實際就是等於保衛家鄉,就是保衛我們的後方。這個道理希望一定要對廣大官兵講透徹,並把臨戰前的各項宣傳鼓動工作做好,把部隊的氣氛活躍起來。政治部門要多開動一些腦筋,各級主管也要積極支持,除了自身開展的活動之外,廣東、湖北和江西本地的劇團都可以請一些來。剛才廖總司令已經對我表示了,所需經費由他個人來掏腰包。各位想看什麽戲、想看那個名角,就對廖總司令張口,千萬不要對他客氣!”

眾軍官都笑了起來!

誰都清楚,廖總司令家的家財不菲,而且與謝副長官的關係非同一般,謝副長官到廣東幾年,住在廖府就沒搬出去過。謝副長官這也是在幫廖總司令收買人心。

果然,謝昌雲講完之後,廖廣澤笑著手一揮道:“好!請十個劇團來演戲,再把廣東的名角、還有上海那些女電影明星都請來,這個錢我出了!”

請劇團和名角、明星,實際僅出些路費和接待費即可。現在抗日熱情高漲,人人都希望能為抗戰出力,能夠有機會慰問抗日將士、尤其是戰功赫赫的十二集團軍,誰還會提出要收取演出費?

當然,對那些沒有政府補貼的劇團,廖廣澤考慮其生計,肯定會給予適當補償的。

會議結束之後,謝昌雲把新一軍軍長李一權單獨留了下來。

由於惦記著各自的工作,特別是李一權要組合新一軍,所以李一權和謝昌敏在武漢住了五天,期間請親戚朋友吃了兩頓飯,然後就讓謝昌敏在小姑子的陪伴下返回廣東去了,自己則從武漢直接回了部隊。

“姐夫,你手下這三個師帶起來有什麽困難沒有?有沒有不服你指揮的情況?”

新一軍的三個師,二一六師是原西北軍、二一七師和二一八師則是東北軍,與李一權之間以前沒有任何淵源。

“這倒沒有,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所以還是很配合的。隻是他們合成的時間還是短了一些,還需要多增加一些這方麵的訓練。不過北方人對南方的夏天不適應,訓練又不能停下,所以這段時間中暑和起痱子皮膚發炎的官兵比較多,要是萬一打起仗來戰鬥力也會受到影響。我想讓軍需處多買一些瓜果茶葉和綠豆之類,還需要一些藥材泡澡。但新一軍底子薄,沒什麽活錢,如果為這件事另外申請又顯得特殊了一些。昌雲,這方麵你還得支持我一下。”

按謝昌敏定下的規矩,謝昌雲和李一權在私下裏都不得以官職相稱。

“姐夫,你和我姐結婚收了十多萬元都有了吧?我聽說餘漢謀他們每人至少都是一千,這差不多就是兩三萬;你幹嶽父嶽母兩萬、廖老板兩萬、陳長官五千,我和欣怡姐兩萬。還有那麽多幾百幾百的,禮物都堆滿了兩大間屋子。你還在這裏哭窮?”

謝昌雲和李一權打趣道。

“別提了!你姐給我家留下了五千,把其餘的錢全部都給了嶽父嶽母大人,讓他們回去送給蘇區困難的紅軍家屬,我是一分錢都沒過手。”

大熱天患上了“妻管嚴”,這個問題很嚴重!

謝昌雲道:“都送出去了,我看以後你們要是還禮拿什麽還?”

李一權可憐兮兮的道:“到時候再說吧!不行我就向我母親把那五千再要回來。”

謝昌雲擺手道:“算了算了!別丟你大軍長的人了!誰讓咱們是老戰友,你又是我姐夫呢?我給你三十萬,這錢以後你自己控製就行,千萬不要再落到我姐的手裏。我隨後就和廖總司令再說一聲,你回廣州一趟找廖府二姨太辦就可以了。”

謝昌雲要撥錢,實際上匯款過來也是一樣,讓李一權回廣州辦,隻不過是尋個借口好讓姐姐和姐夫相聚幾天。

李一權一笑,算是謝過了小舅子的好意。

李一權和謝昌敏結婚之後在一起的時間隻有八天,新婚夫妻感情正是濃密之時,哪怕分別一天,互相間的渴望也是度日如年。何況,兩家的老人都等著抱孫子和外孫呢!

把李一權的難處解決了,謝昌雲隨後又道:“獨立三師呢?你走了以後沒收到什麽影響吧?”

李一權道:“顧同林師長在官兵中的威望很高,管理訓練上也有一套,部隊的情況很穩定。倒是我自己,每天都在惦記著老部隊。我說昌雲,我真不在乎什麽軍長、中將的,你幹什麽非要把我調出來不可?”

“姐夫,我可跟你說了,我們不能把目光總放在南方,在北方我們遲早也必須有一塊屬於自己的立腳點。新一軍就是我準備將來派到北方去發展的基幹部隊,少不了會和八路軍、新四軍有交叉,所以隻有你帶著去最合適。”

“昌雲,我們支持八路軍和新四軍在北方發展就行了,有自己去建立地盤這個必要嗎?”

“當然有這個必要。不過這裏麵的道理,還要等形勢發展到了一定地步後我才能和你說,你隻管在心理上有個準備就是。”

“我看我這輩子是和你捆到一起了!難怪你去年要把昌敏送到韶關上學,還特意讓我照顧她,原來根本就不是隻為了成就我們兩個這麽簡單。”

“姐夫,這話咱們自己說說就行了。我姐那裏你可不要亂說。”

“行了吧!我還不知道?昌敏對你也就是嘴上說兩句,實際上護你護得緊得很!這也難怪,哪個當姐姐的有了這麽個弟弟還不是都一樣。不過昌雲,我可要提醒你,何大小姐的事你還沒有結果,怎麽和王秋之間好像又比以前親近多了?你看,連你們的房間都安排在了隔壁。雖然王秋是爸媽的幹女兒,可你也沒必要一出來就把她帶著。我可是聽到了不少議論。雖然這是國軍不是紅軍,可是長輩那裏你能交待的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