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公元20XX年,由於台灣執政的MJ黨不顧大陸的嚴正警告和島內其他政黨的強烈反對,策動了所謂“台獨公投”。就在預定投票日的當天淩晨一點,台海戰爭終於爆發。

經過了二十多個小時的導彈、戰機的飽和轟炸,第二天的早上七點,大陸解放軍南線的第一波攻擊部隊在基隆海灘登陸了。

XX集團軍營長葉永率所屬的三個機械化連和一個兩棲坦克連作為首批登陸部隊,在攻擊機和艦炮的掩護下,以損失三分之一重裝備和四分之一人員的代價迅速的搶占了一平方多公裏的登陸場。

葉永按照演練了多次的作戰方案、指揮部隊建立起了兩道防禦圈,然後對隨即趕到的團長報告道:“X營完成登陸任務,傷亡低於預估,請首長指示下一步作戰任務。”

還未待團長發話,葉永又指著周圍散落的屍體道:“中國人打中國人,這仗打的,真TMD的有些下不去手!”

葉永的爺爺曾任過大軍區司令,而父親則是現任大軍區參謀長,也是這次台海戰役聯合指揮部的參謀長。團長曾是父親的第一任警衛員,所以葉永在團長麵前說話毫無拘束,而是想哪說哪。

對立下了頭功的老首長後代的臨陣感言,團長果然沒有責怪,隻是上前拍了拍葉永的肩、扶正了一下他的頭盔,膀以示安慰和鼓勵,然後就伏在一輛兩棲坦克的後麵,拿著望遠鏡觀察起戰場情況。

葉永聳了聳肩,便在距團長三米遠的一個彈坑內臥了下來。他剛舉起望遠鏡,就聽得一聲尖利的呼嘯由遠而近傳過來。

“MD,重迫擊炮!落點在坦克後麵。”

葉永不及再細想,他本能的從彈坑中飛躍而起,雙手摟住了團長的後腰把團長掀倒在地,接著就趴在了團長的身上。

瞬間,炮彈在坦克後不足十米遠處爆炸了。葉永渾感覺渾身劇烈一震,接下來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第一章 紅軍小英雄

1932年四月的一天,福建漳州西北的風霜嶺上炮聲隆隆、彈雨橫飛。一場共產黨領導的紅軍一軍團第四軍,與粵係張貞主力部隊之間的決戰正在激烈進行。

由於敵人在幾個碉堡內的布置了密集的交叉火力,使紅軍的進攻兩度受挫。為打開僵局,團政委楊成武奉命親帥數十名戰士迂回至了敵主陣地左側,在數挺機槍火力的掩護下,紅軍爆破手一個接一個奮不顧身的將一個個炸藥包和一捆捆集束手榴彈放置在了敵人的碉堡下,十餘分鍾之內,幾個壓製紅軍進攻的火力點紛紛灰飛煙滅。

在連續又犧牲了兩名爆破手之後,一名勇敢的紅軍戰士終於把一個炸藥包送到了敵人的最後一個主碉堡前拉著了導火索,眼看進攻的主要障礙就將被全部拔出。

不料,從碉堡的射孔內扔出的一枚手榴彈爆炸了,剛翻滾出七八米的紅軍爆破手不幸被彈片擊中,同時,放置在碉堡前壁的炸藥包也被震的向下滾了幾米。炸藥包如果在這個距離上爆炸,對敵人的碉堡造成的破壞將微乎其微。

可是這也是最後一個炸藥包了!

幾十米外的楊成武等紅軍指戰員不由把心提到了嗓子上。

這時,隻見距敵碉堡二十多米處的土坎後突然躍起了一個徒手的紅軍戰士,沒有任何遲疑的就往前衝去。

“他想幹什麽?”敵我雙方都驚愕了。

在敵我雙方都還不及反應的這短短幾秒鍾內,隻見這名紅軍戰士已躍到了導火索即將燃盡的炸藥包前,迅速的彎腰拾起了炸藥包,再向疾步前一撲,就把炸藥包重新放置在了碉堡前,緊接著一個翻滾就滾下了坡。

但是這名勇敢的紅軍戰士隻離開了碉堡不七八米遠,炸藥包就爆炸了。

煙塵未盡,楊成武等就衝了上去,接著大隊紅軍也衝了過來,陣地上失去火力點的殘敵崩潰而逃。

在碉堡的殘垣下方的土堆中,楊成武等從石土中扒出了那名戰士,將他那軍衣破碎的後背翻過來後,一個滿是硝煙灰跡、雙眼緊閉、耳鼻流血、略帶稚嫩的麵孔映在了楊成武的眼前。

“怎麽是他?”

“謝昌雲!雲伢子······”在周圍一片呼叫聲中,楊成武的心沉到了極點。

“雲伢子還有氣!他是震昏了!”有人喊到。

“趕快抬下去急救,注意流彈!張指導員你親自跟著去!”楊成武果斷命令道。

擔架隊員抬起了謝昌雲,肖連長帶著兩名戰士簇擁著擔架向山下奔去。

楊成武看著一行人的背影口中自語道:“他要是有個萬一,我們怎麽向毛主席交代!”

但軍情緊急,楊成武也顧不得再多想,馬上反身指揮部隊追殲逃敵去了。

盤踞一方的軍閥張貞的部隊,哪裏是久經戰陣的毛澤東、林彪等人的對手。當天,其防線在紅軍的猛烈進攻下便全線崩潰,張貞也帶殘部逃出了漳州。

第二天,紅軍舉行了隆重的入城儀式。隨紅一軍團行動,並策劃了攻占漳州戰役的中華蘇維埃臨時政府主席、中革軍委委員毛澤東,也騎在馬上進駐了漳州城。

雖然張貞出逃時下令對帶不走的軍需物資進行了焚燒,但由於紅軍進展太快,惶恐的部下對其命令執行不徹底,再加上漳州本身就是富庶之地,所以紅軍占領漳州後的繳獲極為豐富,各種武器彈藥、糧食物資和銀元堆積如山不說,其戰利品中甚至還有兩架飛機。

毛澤東正興致勃勃的聽取戰果匯報時,盎然的情趣卻被一則意外的消息給破壞殆盡。

“謝昌雲受重傷了,現在生死未卜!”

毛澤東一聽,馬上把其它事都放在了一邊,立刻讓人帶著來到了設在漳州城的紅一軍團醫院。

看到病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謝昌雲,毛澤東皺緊了眉頭,臉色顯得極為凝重。

“報告毛主席,根據送這名小同誌來的人反映的情況和我們的診斷,他是因為離爆炸點太近,內髒和腦部都受到了強烈的震動而導致了昏迷。雖然目前還暫時沒有出現明顯的器官損傷和失血症狀,我們也采取了一些治療措施,但後續的結果還很難預料。因為到現在為止他昏迷的時間已經有二十八個小時了,呼吸和脈搏都很微弱。我們現在所能夠做的就是觀察和等待。”

醫院負責人和軍醫見毛主席對這名普通戰士如此關切,雖然不明白其中的詳情,但也可猜出毛澤東與小戰士的關係非同一般,所以匯報起來也認真謹慎。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毛澤東不甘的追問了一句。

軍醫回道:“如果沒有出現明顯的症狀表現,我們也不能輕易下結論和進行手術治療。不過,隻要他目前的狀況沒有進一步的惡化,蘇醒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隻要他能清醒過來,我們就可以確定下一步的治療方案了。

毛澤東的大手撫摸著謝昌雲毫無血色的臉頰,低聲道:“雲伢子,我的小朋友,革命事業任重道遠,你千萬要挺過來啊!”

聞訊而來的一軍團政治部主任羅榮桓、十一師政委劉亞樓和團政委楊成武,趁毛澤東還在繼續端詳謝昌雲的機會,向他講述了謝昌雲的英勇事跡。

毛澤東聽罷,手一揮道:“少年英雄、熟文攜武,我就不信閻王爺敢收留他!”

“毛主席,部隊才占領漳州,下一步的大計還等著你決斷,你還是先請回吧!醫院的同誌們一定會照顧好謝昌雲的。”

羅榮桓的話讓毛澤東很受用。他點點頭站起身道:“好。你們的工作也耽誤不得,我們就都走。雲伢子一有什麽情況要馬上向我報告。”

毛澤東現在雖然受到排擠沒有任何實際的軍權,但在紅一軍團這隻他一手拉起來的隊伍中的威信仍然相當高,眾人於是齊聲應是,然後又簇擁著毛澤東又看望了其他一些傷員後便離開了醫院。

也正是由於毛澤東“我的小朋友”那句話,眾人對毛主席與謝昌雲之間的關係開始了種種猜測。

有人透出,謝昌雲的家和毛主席是鄰居。

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毛澤東和謝昌雲之間其實還有著沒有公開的另一層關係。

第二章 師生之誼

謝昌雲的父親謝茂學曾是贛南一帶小有名氣的少年才子,除了精通四書五經外,晚清推行新政時在贛州學堂也學過一些西學,而且十幾歲時就考中了晚清的秀才。原想繼續通過苦讀獲而走仕途,誰知卻因滿清王朝轟然倒塌斷而斷了前程,所以謝茂學隻好在縣衙裏當了個臨時書辦,以待局勢平穩後再做定奪。

後來,正當謝茂學與同窗好友約好到南昌或南京一帶的光複政權中謀取職位時,父親卻得了重病,他隻得回家盡孝,並且還按風俗娶親衝喜。

待一年多以後父親病逝了,可母親又癱倒在了床上。謝茂學不得已,隻能拒絕了在新政府中已有了可觀職務的好友的數度來信相邀,接掌了族內的私塾,一邊執教一邊侍奉母親。接下來數年母親去世,妻子又相繼生了一個女兒和兩個兒子,謝茂學要出去闖蕩的一顆心也就逐漸冷了下來,於是便一條心的當起了教書先生。與好友不斷的書信往來、以及偶爾到縣城裏可以看到的報紙,是他和外界溝通的唯一渠道。

即便這樣,謝先生還是周圍數鄉中學識最高的人,極受人的尊敬,就是那些有財有勢的鄉紳們也得讓他幾分。

謝家在這一帶是一個有上千戶之多的大家族。紅軍來之前,謝茂學每月有族裏給的兩石糧食的公祿,自家裏還有幾畝水田,一年也可以收入十幾石糧,此外不時還有些家境豐裕的學生家長的敬奉,所以將多餘的糧食賣了後,除了維持日常生計所用,好年份也可落下十幾塊光洋的盈餘,日子過得也算衣食無憂。

紅軍來到瑞金以後,謝家的族長攜帶細軟跑到了贛州,紅軍就把族長和幾個富裕老財的千餘畝田地和家產,分給了那些沒有田地的佃農或缺少田地的貧農。謝茂學雖然沒分到田地,但原有的幾畝水田還是保留了下來,並在列寧小學繼續當著他的教書先生,享有蘇維埃政府的補貼。這些補貼雖然隻有原來教書收入的一半,並且還要交公糧,但紅軍到來後蘇區內的新氣象還是讓謝茂學感到了歡欣鼓舞,並從中看到了中國的希望。他先是鼓勵大女兒謝昌敏參加了紅色政權的工作,留在身邊的老二謝昌雲和老三謝昌華後來也分別當上了鄉裏的少共部長和村裏的兒童團長。

蘇區肅反時,謝茂學也曾被保衛局抓進去關了十餘天後又放了出來。但謝茂學並沒有計較這些,出來後的第二天,便不顧身體疲弱回校教起了學生。他認為自己有同學在國民黨任高官,雖然這兩年沒有什麽聯係了,但被審查一下也是合乎情理。

但是謝茂學並不知道,保衛局之所以放他出來,卻是因為葉坪鄉的列寧小學停了課而產生了不好的影響,否則他也是在劫難逃。保衛局的計劃是等有人接替謝茂學執教以後,再把他重新抓起來。有這樣外界關係的人在蘇區存在,實在是讓保衛局不放心。

就在這時,紅軍總部和蘇區中央局遷到了葉坪,接著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政府也在葉坪成立了。謝茂學為人忠厚,學識又好,所以在教學之餘,還被指派為中央政府做了一些不緊要的文案工作,也為紅軍總政治部撰寫抄錄一些宣傳稿件。因此,謝學茂與毛澤東、周恩來等建立了良好的關係,朱德總司令閑來時還常找他殺上幾盤。在這種情況下,保衛局原定對謝茂學的采取的進一步措施的事隻好不了了之了。

謝昌雲與毛澤東夫婦的密切接觸,開始於毛澤東住到葉坪約十天後。被請去抄寫文案的謝茂學,見聞名遐邇的毛委員為籌備中華蘇維埃政府的事日夜操勞,麵容也比來的時候憔悴許多了,於是便回家與妻子商議,將家裏存了將近大半年的一塊臘肉拿了出來,用辣椒炒好,讓謝昌雲給毛委員端了去。

毛澤東、賀子珍夫婦見到了謝昌雲,隨意幾句問話之後便立刻對這個麵容清秀、略帶羞澀但又很懂禮貌的男孩產生了興趣。毛澤東的筆墨紙張正好攤開著,當即就興致勃勃的讓謝昌雲用毛筆寫上幾個字來看看,其後便對謝昌雲用柳體寫下的“紅軍萬歲!”和“打土豪分田地”幾個字誇讚不已。接下來,毛澤東又考問了謝昌雲幾首唐詩宋詞和部分書典,得到的答案令也他十分滿意。

可再問一些實事見聞時,謝昌雲的回答就不那麽盡如人意了。

毛澤東對賀子珍歎息道:“這個伢子文底不錯,也很機敏,就是世麵見少了,如果多加培養必定大有前途。”

賀子珍笑道:“潤之,你都收了雲伢子送來的臘肉,這可就算是收了拜師之禮囉!我看你既然這麽關心雲伢子,還不如就當他的老師算了。但願他今後能如你所說的那樣,成為你的高徒。雲伢子,你願不願意?”

謝昌雲規規矩矩回道:“我願意。但是要回去問過父親。”

毛澤東聽後也笑道:“雲伢子,你要是回去一問,謝先生必會以怕影響我的工作為由而推辭,那我這個先生就當不成了!所以,你我做師生隻要心照不宣就行囉!以後你自己多抽些時間到我這裏來,我這個老師也不用備課,我們說說談談就算是上課了。說起來還是子珍了解我,知道我最大的願望就是當一個教書先生。”

謝昌雲向毛澤東鞠了一躬,想了一想後又向賀子珍鞠了一躬,然後道:“老師好!師母好!”

文質中帶著憨樣,把毛澤東夫婦又逗得笑了起來。

毛澤東雙手叉腰道:“雲伢子,做我的學生除了對人要有禮貌以外,其它方麵不要循規蹈矩,萬事要有自己的思想和性格。這就是我給你上的第一課。”

謝昌雲道:“老師,我記下了!”

自此之後,謝昌雲就經常伴隨在了毛澤東夫婦身邊。書桌前、庭院內、小路上都留下了他們一高一矮的身影。

這時的毛澤東,已經被人從紅一方麵軍總政委的位置上排擠了下來,雖然被擬定為即將成立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政府中央執委會主席,但在這個以軍事鬥爭為第一任務的曆史時期,沒有了軍事上的發言權是一件很苦惱的事。自己提出的那些建議鮮有人願聽,政府那些柴米油鹽、立規頒法的瑣事又非自己之所長。所以無聊之時,毛澤東就將多年遊曆之所見和心中的思慮、以及對曆次成敗的回顧,一股腦的向謝昌雲這個唯一的學生灌輸了起來。

老師是飽學之士,是今後締造了一個國家、並影響了世界幾十年的巨人,說古論今信口掂來;而學生文底深厚、聰穎好學,悟性頗佳,是極好的可塑之才。所以僅僅數月的時間,謝昌雲的不論是思維氣質、還是學識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遇事也頗有見地,在鄉一級的幹部中已無人可比。雖然他隻有十五歲,職務也隻是一個不脫產的鄉少共部長,但鄉蘇維埃的負責人們大事小事都習慣了征求他的意見。

少年擔大任,在蘇區和紅軍中已不罕見。隻是謝昌雲較之其他少年,則少了一些激情躍動,說話辦事多了一些沉穩和條理。

謝茂學夫婦對長子身上發生的這些變化的原因是再清楚不過了。不過他們並沒有說破,對謝昌雲不斷地往相隔幾十米的毛主席的住處去也沒有加以阻攔,隻是偶爾設法弄一些帶葷腥的食物讓謝昌雲給毛主席夫婦送去,謝劉氏也不時的過去幫助不善家務的賀子珍整理下房間,縫補些衣物,順帶說說些家常話。

就這樣,兩家人漸漸的變得親如一家了。

在縣蘇維埃工作的謝昌敏有一次回家住了兩天,毛澤東夫婦還特意請謝茂學一家過去吃了一頓飯,雖然隻有芋頭、南瓜、油菜和少許用菜油拌的幹辣椒四個菜,但與平時隻有一個青菜另加一碗辣椒相比,這頓飯已經算是很豐盛的了。

本來賀子珍要把謝昌敏送來的一小紙包火焙魚都拿上桌來,但被來幫廚的謝劉氏硬攔下了,說那是專門帶給毛主席吃的。可賀子珍也很有扭勁,說既是請客,有好東西不拿出來說不過去。結果,幾寸長的小魚被拿出了數條給了三個孩子。

看到謝昌敏和謝昌雲把小魚都放在了弟弟謝昌華的碗裏,四個大人的眼睛都濕潤了。

毛澤東掂起筷子指著桌上簡陋的幾個菜道:“謝先生,等革命勝利了,我請你們一家連吃十天紅燒肉。”

時間進入了1932年三月。由於在粉碎國民黨對中央根據地的第三次圍剿的戰鬥中連續征戰,攻打贛州又損失很大,造成了紅軍的減員嚴重,為了應對國民黨新一輪的圍剿,蘇區又開始了擴紅運動,不到十六歲的謝昌雲在全鄉第一個報名參加紅軍。

最疼愛與最懂事的兒子終於要離家了,而且還是去當兵打仗!

雖然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天,謝茂學夫婦雖然表麵強擠笑容,但暗自裏還是有些悲戚。

毛澤東上門對謝茂學夫婦道:“放出去的鷹才能破擊長空!雲伢子該飛了!”

謝茂學點頭道:“我當年差一步沒有走出去,隻得在這偏壤之地當了十幾年的教書匠,昌雲現在深得毛主席教誨,比我當年誌向要遠大的多。我們心裏雖然是不舍,但為了保衛蘇區和昌雲的將來,我們堅決支持他去當紅軍。”

在葉坪,人們都習慣叫謝昌雲的小名“雲伢子”,隻有謝茂學一人始終堅持稱呼他的大名,從這一點就足以見謝茂學對這個長子寄托之深。

而身為師長的毛澤東,對自己這個嫡傳的學生也可謂關懷備至,夫婦倆特意將賀子珍省下的一套軍裝和一雙布鞋送給了謝昌雲,還給他準備了幾隻鉛筆,一打信箋和新戰士不可能領到的一個挎包。更重要的是毛澤東還親自插手,將謝昌雲安排在了剛恢複番號的紅一軍團所轄的紅四軍十一師三十二團這支主力部隊,並趁到紅一軍團參加軍團領導任命大會時叮囑各級幹部要對謝昌雲多加培養鍛煉。

不過毛澤東也有一個另外的要求,“雲芽子必須到戰鬥部隊去,從戰士做起。”

這樣,三十二團的領導不得已放棄了原定將謝昌雲安排在團部當文書,或是當青年幹事的打算,讓他到一營二連當了一名普通戰士。

雖年少但已初顯剛毅的謝昌雲,堅決的遵照了毛澤東這一特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