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水洗澡

“為什麽?”

“不然我也不會認識你啊,不認識你,說不定今天我就被淹死了。”範杏兒抬起了頭,目光有些火辣地看著林小冬。

林小冬似乎沒有在意範杏兒有些迷蒙的目光,起身走到門前看了看天,雨又急又密,不由說道:“這雨下得真不是時候。”

範杏兒也上了前,緊貼在林小冬的身後道:“我倒覺得挺是時候的。”

林小冬沒想到範杏兒靠得這麽近,一轉身,就撞在了範杏兒高聳的胸脯上,範杏兒嚶嚀一聲,蹬蹬退了幾步,險些沒跌倒在地。

林小冬大是不好意思,範杏兒輕撫著胸膛,嗔怪地道:“林書記,你也不是好人。”

林書記張口結舌,目瞪口呆,解釋不好,不解釋也不好,傻逼一樣呆立當場。

範杏兒抿嘴一笑,道:“我開玩笑的,其實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你上午救我上來的時候,要是別人早就占我便宜了。”

“呃。”林小冬喉嚨裏咕咕作響,當時他忙著救人,還真沒顧得上那麽多,現在回想起來,這丫頭的胸和唇確實夠軟的。

經曆了剛剛的事情,林小冬有些尷尬,也不去說話,範杏兒俏臉紅暈,也不知在想著什麽。外麵的雨也是時大時小,卻無半分停下來的意思。

這時,林小冬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了一眼號碼,林小冬的臉上便閃出一絲笑容來,拿著手機到了門邊,低聲道:“清漪,在哪呢?”

“要開學了,收拾一下,明天去學校。你呢?”

“我……在桃花山,考察桃花山旅遊開發呢。要不要我明天送你去學校?”

柳清漪笑著說:“做領導就是不舒服,周末都在忙,就不難為你了。對了,我跟你說件事。”

林小冬聽著柳清漪低下來的聲音,心頭不由一**,立即便想起那一周的旖旎生活來,不免有些心猿意馬起來,恨不得現在就把清漪摟在懷裏親個夠:“什麽事?”

“我那個過了好幾天沒來了,我會不會懷孕了?”

林小冬呆了呆,那幾天可是沒日沒夜地播種,不過為了避免懷孕,他采取了體外的方法,早知道這樣也會中獎,還不如順其自然了,省得做的時候心裏還有陰影:“懷就懷了唄,省了定婚那道工序,直接結婚。”

“切,才不呢。”柳清漪低啐了一口,“不開玩笑了,我擔心死了。”

“不擔心……”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那邊孟昭蘭的聲音響起,“清漪,打電話呢?是跟小冬嗎?”

柳清漪不敢再提這事,說了聲是,孟昭蘭就笑著拿過電話:“小冬,我是孟阿姨。”

“孟阿姨,今天休息啊?”林小冬微笑著說。

“嗯,小冬,聽你柳叔叔說,你現在到鄉鎮做一把手了,不要太累了,注意搞好人際關係,有這麽個經曆就行了。”

林小冬笑了笑說:“孟阿姨,我知道該怎麽做,謝謝關心。”

“瞧你說的,一家人有什麽好謝的呀,電話給清漪了啊,你們聊。”

手機回到柳清漪手裏,不過孟昭蘭沒有離開,剛剛的話題當然打住,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範杏兒一直沒開口,這時才道:“林書記,你老婆打來的?”

“還沒結婚呢。”林小冬的臉上閃過一絲幸福之色。

範杏兒笑道:“林書記年輕有為,人又長得帥,你女朋友肯定很漂亮。”

林小冬沒有說話,但是神情已經表明了一切。

雨還在下,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林小冬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五點了,不由暗暗叫苦,狄鬆還真是個烏鴉嘴,真被他說中了。不過現在就是雨停了,估計想回去也比較困難,唯一的道路已經被打斷,雨天走山路尋找未知的歸途,危險確實不小。

半小時之後,雨終於小了很多,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倒也舒服,狄鬆伸了個懶腰從客房裏出了來,說裏麵很幹淨,被子什麽的都有,睡的挺舒服。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趁著天還沒黑,林小冬和狄鬆用了老法子,尋來野菜,狄鬆這小子居然還抓了一條菜花蛇,提回來的時候範杏兒臉都被嚇白了,狄鬆說今晚嚐嚐他的手藝,提了菜刀出了去,一番搗弄之後,一鍋香噴噴的蛇湯便被端了出來。

這小子之前可不完全是去睡覺,還東翻西找地翻出三個半斤裝的酒瓶子來,居然還沒開過封。

“看樣子是以前遊客留下來的,林書記,我們運氣不錯啊。”狄鬆揚著手裏的瓶子。

農家屋沒有架電,不過卻有油燈,燈光昏黃,燈下帥哥美女蛇湯老酒,構建成一副獨特的畫麵來。

這酒的度數不低,狄鬆一瓶子喝完,整個人就軟了,嘴裏說著話,人就已經溜到了桌子底下,林小冬簡直無語了,還以為這家夥的酒量挺大,想不到這麽渣,才半斤就人事不醒了。

毫不容易借著手機的亮光,找到客房,範杏兒掌燈,林小冬背著死豬一般的狄鬆,把他扔到了**。

範杏兒收拾著廚房,她今晚也喝了點酒,雖然不多,但是臉卻紅豔如桃花,林小冬道:“燈光這麽暗,就別收拾了,明天再收拾吧。”

範杏兒笑了笑:“林書記,我給你燒點水洗澡。”

林小冬下意識地想拒絕,不過這樣的天氣不洗澡,會不會落下一個邋遢書記的名聲?

“沒事,我們家裏侍候男人都是這樣的。”範杏兒又綴了一句,林小冬詫異地看了一眼這個女孩,心頭微微**漾,男人?是男的人還是另有所指呢?

氣氛沉靜下來,似乎還帶著一絲些許的曖昧,柴火在灶裏劈哩啪啦地作響,火光映著範杏兒紅豔豔的臉,似乎多了幾分嬌豔之色。

林小冬酒後的思緒有些泛濫,呆呆地看了幾眼範杏兒,不由想到白天對範杏兒施救時的情形,心頭就有些熾熱,趕緊提了張凳子坐在門外,暗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不多時,範杏兒低聲道:“林書記,水好了,能洗了。”

林小冬有些發呆,水是有了,可這澡該到哪兒去洗呀?

範杏兒道:“客房後麵有個空地,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