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發現了

聽說柳清漪要走,刑加鳳挺失望的,不過對柳清漪的感觀更好,覺得她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孩,這樣以後會比較守家,送柳清漪出來的時候,刑加鳳從口袋裏拿出紅包說:“清漪姑娘,大過年的,這是給你的壓歲錢。”

柳清漪倒也沒拒絕,大方地收下了:“謝謝阿姨。”

“以後沒事就來玩,鄉下空氣好。”刑加鳳笑著將他們送到了車上,又叮囑林小冬對柳清漪好一點,這才讓林小冬上了車。

在車上柳清漪還不時回頭看著,林小冬問道:“你在看什麽?”

柳清漪笑了笑:“小冬哥,林叔叔是不是不喜歡我?”

林小冬哈哈一笑:“你說他沒來送你?他是老古板,向來不跟兒媳婦說什麽的。”

柳清漪的眼睛就瞪了起來:“什麽叫向來?說,他有幾個兒媳婦?”

林小冬算是體會到了什麽叫做言多必失了,趕緊聲明:“以前沒有,現在一個,將來也隻有一個。”

柳清漪這才轉嗔為喜,其實她還想問是誰的,不過大姑娘家家的,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問出口,隻得作罷了。

一路上東扯西繞,時間過得倒是也快,似乎一眨眼之間的,車子便到了縣城。

將柳清漪送到了縣政府門口,兩人就有些依依不舍的,這一次是林小冬主動,擁著柳清漪張開血盆大口就過了去,柳清漪一沾即退,輕笑不已。

就在這時,隻聽一個熟悉的女聲道:“清漪。”

林小冬和柳清漪不由都是一驚,抬眼看過去,正是孟昭蘭站在角落的陰影裏,林小冬不由惡汗,不是這麽巧吧,兩次偷吃都被丈母娘逮了個正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對孟昭蘭有心理陰影,林小冬就有些畏縮,倒是孟昭蘭當作剛剛什麽都沒看見的樣子,淡淡道:“清漪,上樓去。”

柳清漪吐了一下舌頭,向林小冬揮了揮手算是告別,這才走了過去。

林小冬站在車前,看著柳清漪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這才轉過頭,正要離開,忽然聽得孟昭蘭道:“林小冬,你也過來。”

林小冬怔了一下,心裏盤算著丈母娘又要說什麽,腳下卻是沒有停,早點挑開關係也好,免得心頭惦記,不上不下的難受的很。

隻不過孟昭蘭並沒有請林小冬上樓的意思,簡單地說了幾句話:“林小冬,清漪上次的事情我要謝謝你,不過清漪還是個學生,你們之間能走多遠,就看你們自已了。”

林小冬聽著這冷冰冰的話,心頭卻比自已提拔了還要開心,一激動嘴巴就有些不作主了:“孟阿姨,謝謝您的寬宏大量,上次您跟我說的話我都全忘了。”

孟昭蘭的臉不由一熱,幸好是晚上什麽都看不見,當即咳了一聲道:“行了,那什麽,你回去吧。”

林小冬也覺得自已有點哪壺不開提哪壺了,趕緊閃人。

天已經很晚了,這個時候再趕回去,非得半夜了不可,所以林小冬沒有回去,正好明天上午住建局還有個會議要開,幹脆就住在了縣城。

睡在那張沈碧茹曾經睡過的**,林小冬的腦子裏也是迷迷糊糊的,總覺得沈碧茹似乎還住在這裏一樣。

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早晨起床之前,先練了一陣一柱擎天神功,這才神清氣爽地洗漱下樓。走的時候,才看到院子裏的臘梅開得很豔,怪不得一院子的香味,看著那淡黃的花瓣,林小冬便想到了沈碧茹在這株梅樹前說過的話,當時她說,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花開,當時還以為她是擔心被人找到這裏,現在回想起來,她恐怕是知道很快要離開。

其實林小冬也想打聽一下苗疆那邊的事,隻是那邊也沒什麽朋友同學的,諾大一個苗疆,又豈是通過電視新聞就能打探到的,更何況是一個人呢?

摘了幾朵梅花,放到了包裏,頓時整個人都是一陣清香,到早點攤上豆漿油條的對付了一口,上了車去辦事。

這一辦就是兩個小時,回到鎮裏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

剛下車,便看到孫乾坤的車也從後麵過了來,停好了車,孫乾坤開著玩笑道:“小冬,你還兼著紀委書記呢,自已先遲到了,這可不好吧?”

林小冬嘿嘿一笑:“這點職權還是有的,孫書記,您這是從哪兒來呀?”

“在縣裏開會才回來,小冬啊,看你容光煥發的,不錯不錯,年輕人啊,精神體力都不錯呀。”孫乾坤哈哈笑著上了樓,林小冬聽得一頭霧水,半晌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孫書記是在跟自已開玩笑呢,隻可惜自已昨晚是想展現一下年輕人的精神和體力的,隻是沒那個機會啊。

孫乾坤對林小冬其實也是好奇的很,一個不起眼的大學生村官,就成了副科級,不到四個月,就經曆了兩次調整,不但上了正科,還坐了黨委副書記的位置,要說林小冬就憑著自已真抓實幹,孫乾坤怎麽也不相信。

這年頭,要想提拔,能力是一個方麵,但是背景後台什麽的同樣缺一不可,林小冬的家庭背景他是知道的,別說大領導當靠山了,就是小領導,也就是他老子林中國當過兩年村支部書記,那有個毛用?

不過孫乾坤現在明白了。

上午他去縣裏可不是去開會,而是去找柳愛東匯報工作的,在柳愛東的辦公室裏,他見到了柳清漪,正是昨晚跟林小冬在一起的那個清麗脫俗的女孩兒,在那一瞬間,他終於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怪不得呀怪不得,看來,黨委副書記也隻是一個過渡,相信要不了多久,什麽鎮長書記的就是林小冬的囊中之物了,這可是逆天的節奏啊。

而就在林小冬事業愛情大有雙豐收之勢的時候,穆連城卻是滿肚子的不爽,昨天一回去就被老頭子劈頭蓋臉地臭罵了一頓,要不是老娘給攔著說了幾句好話,非得挨削不可。不過這些他都無所謂了,現在他最想弄明白的就是那段錄音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