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居然是那個人

原本譚才以為,自己去到了沙城香茗,應該能見到人了。但誰知道,等他到了沙城香茗的門口之後,卻是發現,現在太晚,沙城香茗已經關門了。甚至,就連沙城香茗的四周,也全都關門了,一時間,沒人走動,顯得此地,仿若一片詭域一般。

“鈴鈴鈴!”就在譚才看著這一幕,皺了一下眉頭,覺得自己可能是被人戲耍之後,歎了一口氣,打算驅車回去的時候,他的電話,又響了。

譚才看了一眼手機,發現正好是之前打電話過來的那一個人。雖然眉頭緊皺著,但譚才還是拿起了手機,接通了電話。

譚才隱含著怒意說道:“你這是在耍我嗎?沙城香茗已經關門了。”

“自當不敢耍譚大律師的,我已經看到你出現在沙城香茗的門口了。但還請您,下車之後,朝著沙城香茗的左邊而去,直接拐進第一個巷子裏麵。”電話裏頭,又傳來那個男子的聲音。

譚才冷哼道:“你覺得,我還會被你騙第二次嗎?”

電話裏頭那男子不鹹不淡地說道:“如果譚大律師認為我在騙你的話,盡管可以驅車離開。但如果譚大律師還想要那七位數的收益的話,還請你進來小巷子裏。”

譚才看了看自己的手機,他發現,那個男子已經掛斷了電話。其目光順著夜光,落在了沙城香茗的左邊,也正是他的前邊的那一條小巷子,漸漸沉默了起來。

沙城香茗位於郊區,這裏的監控攝像頭並不完善,所以,他一旦走進了小巷子裏麵,萬一發生了什麽事情,神仙也難以救他。隻是,譚才一想到那七位數,最少也是一百萬的錢款,臉上就露出了些許的糾結之色。

“罷了,鳥為食亡,人為財死。拚了!”譚才目光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那裏正好是他的錄音筆所在的地方,咬了咬牙,啟動了錄音筆之後,就直接下了車,朝著那小巷子走了過去。

暗,無比的黑暗,這是譚才的第一感官。但是,為了那錢,譚才還是朝著那陰暗的小巷子走了進去。隻是,他還沒有走多久,就已經直接被敲暈了。

“唔……”不知道過去多久,譚才這才悠悠醒了過來,隻不過,譚才這時候已經發現,自己的腦袋上,套著一個黑色的袋子,遮擋住了他的視野。自己的雙手和雙腳,也被綁住了。新81中文網更新最快手機端:https:/

“譚律師,醒了?”譚才聽著這聲音,頓時就聽出來了,這就是之前在電話中,跟他說話的那個男人。

譚才苦笑道:“沒想到,我還是中計了。也是,都怪我財迷心竅,怎麽可能會有人要跟我做這麽大的生意,還要約我進小巷子裏麵呢?”

“不,我的確是想要和你做生意。隻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我不能讓你看到我,同時,我也不能讓你知道這裏是哪裏。”

“做生意,還有這樣的?”

“怎麽沒有呢?你這不就遇到了。”

“那你想要做什麽生意?”

“我聽說,有一個沐語祿的人,在你這裏留了一份遺囑。”

“你問這個幹什麽?”

“你就回答,有,還是沒有,就行了。”

“……有。”

“很好,我不管這個沐語祿留的遺囑到底是什麽,我希望你改一下。”

“這不可能,我作為律師,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可,由不得你。要你改的遺囑內容,等下,會放在你的麵前,酬勞,是一百萬。到時候,會放在卡裏,至於密碼是多少,等你完成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不做,但如果你這麽選擇的話,你就要跟你女兒囑咐一下,讓她平時上下學的時候,都小心一點了。”

“禍不及家兒,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但我求你,別碰我女兒。”

“瞧你這話說的,隻要你肯幫忙了,我自然不會動你女兒的。但如果你不肯幫忙的話,那就別怪我了。”

“你……”

“好了,話呢,就說到這裏了。時間呢,就給你三天。三天之內,你要是不能完成我要你所需要幫忙的內容的話,那對不起了,這個世界上,意外是很多的。”

譚才聽到這裏隻有,明顯還想要說點什麽的時候,卻是突然感覺到,後腦勺又是被人打了一下,然後,他就暈過去了。等到他再次醒過來之後,卻已經發現,黑色袋子沒了,束縛著自己手腳的繩子,也沒了。現在,也已經是天亮了,看天色,應該是在五點到六點之間。

他現在,自己就剛好倒在了小巷子裏麵,四周也沒有人來,而在他的身前,則是放著一份小小的文件袋。如果不是這文件袋,他怕是要以為,之前的一切,都隻是自己在做夢而已。

看著這一份文件袋,譚才沉默了一下,隨即,默默地站了起來,並將文件袋撿了起來,走出了小巷子。其後,他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車子,朝著車子走了過去。

坐在了車上,譚才看著自己手中的文件袋,臉上露出了一抹糾結之色,但最終,還是打開了這一個文件袋,那裏麵的東西,並不多。一份資料,一張銀行卡。

資料上所寫的,是一個名為“東旭”的大學生,準確來說,這些資料都很詳細。例如他以前的經曆,又例如,他現在的聯係方式,以及興趣愛好。而在這資料的最上麵,還有著一張紙,那並不是資料,而是昨晚那個人留給他的信息。

“我要讓沐語祿的遺囑的最終受益人,改成東旭。這件事成功了,銀行卡的密碼,我自會告訴你。”這,就是那個人想要他做的事情,譚才握著這些資料,陷入了沉沉的沉思。

他作為一個律師,是有自己的底線的。這上麵要他做的事情,很明顯,已經超出了他的底線了。可是,他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個人說的話,一時間,又沉默了下去。

一邊是自己的職業操守,一邊是自己的女兒,他陷入到了深深的糾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