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金城大法陣
看到市長這麽說了,他旁邊的小嘍囉也是有眼力見的:
“我們市長叫你滾你聽到沒有,你個什麽也不會的人在那裏裝什麽裝?tui!臭不要臉!”
我不理會他們,走到姚老大身邊,
“姚老大,這個位置,用四合風咒會不會好一點?”
“我說江宇小兄弟,我現在不趕你已經是給你麵子了,
這個位置是艮位,怎麽能用風咒,要是不小心讓整個市的老百姓都遭殃,你負責嗎?”
“姚老大,我仔細想過了,這個位置用風咒可以和旁邊的離位……”
這時那個小嘍囉又過來了:
“滾呐!”
這個小嘍囉還狗仗人勢想推我,結果推不動。
“你要撒野也不看看地方,今天要不是我們市長在忙,單憑擾亂公務這一條,就能把你送進監獄!”
狗就是狗,看誰都低。
不管也罷,我圖個清靜。
我在一旁靜靜坐著,看姚老大布局。
陣法借地勢,符咒借天力。
符與陣結合才有大的威力。
我細細理解腦中陣法,與眼前陣法的不同。
之前就在青川市看到陣法不局,現在無非是用我之前畫的青冥咒將符的威力加強。
可是這樣做,不好!
隻變符咒,不改變陣法,會讓陣內法力不均勻!
砰砰砰!!
已經來不及了!
有幾個符咒已經自毀了!
“哼!沒想到你畫的符竟然有問題!我早就該知道,不該相信你這個來路不明的人!”
符咒自毀下一步,不好,會讓陣內法力更不均勻,導致爆炸。
“姚老大快出來,要爆炸了!”
姚老大發現不妙自己跳了出來。
“沒想到我一世英名竟然會敗在你手上!看看你做的好事!”
“什麽!原來是你小子搞的鬼!”
“市長,丟他進去獻陣!”
這時圍觀的群眾也發現了,不停竊竊私語。
“原來是他在搞鬼。”
“姚老爺保護了我們這麽久,怎麽可能會出錯?”
“就是他,他想我們死,把他丟進去!”
“對,丟進去,弄死他!”
此時市長也發現他們的呼聲。
“你們還在等什麽?把這禍害我們青川市的人,給我丟進陣裏!”
眾人義憤填膺,衝進來,把我抬起來,就往陣裏丟了過去!
“炸死他,炸死他,炸死他!”
眾人覺得我必死無疑!
我被丟在地上後打了個滾,迅速將符咒位置歸正。
由於自毀了兩張,我馬上用姚老大用剩的朱砂和黃紙寫了兩張,放了上去。
觀眾不會管我在做什麽,隻要我在陣內他們就知道我死定了!
然而他們期待的爆炸並沒有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法金光大開。
一股無形的清涼之力擴散開去。
這怎麽可能?
剛剛的吵鬧聲瞬間安靜!
所有人都愣了眼!
突然,陣內法術跟市內的大陣法呼應上了,一時間所有陰氣全部掃空。
“大師萬歲!”
不知是誰起頭喊了一聲,所有人跟著喊起來。
“大師萬歲—大師萬歲—大師萬萬歲”
我站起來如長者一般看著不懂事的孩子們。
“現在青川市安全了!”
我此話一出,全場都沸騰了。
歡呼聲,雀躍聲。
如獲新生一般高興。
市長今天累死累活張羅,竟然有人搶自己風頭!
但是自己沒有任何符咒能力,也隻能在旁邊怒視著。
當全世界都瞧不起你,最好的方式,就是用實力打回去!
我眼角瞟見三夫人向手下做手勢,盯著的地方真是姚老大方向!
好呀,終於動手了!
我暗暗貼兩張風速符在腳跟。
當那個手下靠近姚老大身邊,抓住他的手,我瞬間趕到,抓住了那手下的手臂。
“絕魂針!”
“姚老大,你想自殺?”
“哎!想不到千算萬算,就算在今天的場合,還是被三夫人發現了!”
原來三夫人一直在謀劃的是阻止姚老大自殺!
這是市長過來了,
“老姚呀,不就是陣沒布好嗎?這裏又沒有人怪你,你何必這麽想不開?”
“我這哪是想不開,我是為我大夫人啊!”
聽到這,我知道這件事不能在公眾場合說了。
“市長,我們去裏麵說吧。”
市長明白了什麽,點了點頭,覺得這青年懂事理,又想想他還會法術,頓時產生了一點點欣賞。
回到室內,姚老大才說出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原來大夫人之前去過豐門鎮,曾經被陰氣侵入體內,雖然姚老大法術高強,把陰氣都逼出來了,可是之後大夫人就患上了“微笑抑鬱症”。
微笑抑鬱症是白天待人和藹,給你樂觀的感覺,但可怕的是,一到晚上,情緒就會失控到想自殘。
再加上族裏要姚老大娶二房三房,甚至被她們**到行了事。
大夫人白天笑著對待她們,晚上要割自己身體才能讓自己好受。
有天大夫人情緒終於徹底失控,對自己身子插下刀子,一刀刀的插,姚老大隻好叫夏管家親自動手殺了她。
而且吩咐夏管家一定不要透露,就說是鬼魂做怪。
隨後就把姚府的人一點點都換了,就是不想再提此事。
但每每想起此事姚老大良心不安,就下定決心布好青川市的陣就隨大夫人而去。
誰知還是被三夫人發現。
就暗中一直在保護姚老大。
“那夏管家怎麽死的?”
“劉管家,你說吧。”
“我們調了監控,有個白衣人走到夏管家目前,
遞給了夏管家一把刀,夏管家就拿著刀一直插自己身體,
但是夏管家沒有心理疾病,也沒有理由自殘,
雖然我們也想不通,但也不能因此給那位白衣人定罪,
就沒有查下去。”
突然想起一句話,陰氣會讓人的惡變大。
雖然這兩件事都匪夷所思,但我確定,
都跟豐門市的陣眼脫不了關係。
眼下那個神秘的委托人也沒有任何線索,是時候去豐門鎮看看了。
可是目前姚老大的情況極不穩定,我就多住在姚府幾日,盡我所能,為姚老大和大夫人誦經文。
我在地攤淘了本《讓人活下去的經文》,讓姚老大日日朗誦,逐漸有了起色。
這天,璿兒向姚老大辭行後回到自己房間。
我跟了過去,她瞄了我一眼:
“別問,問就是不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