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昏迷

身體上的酸痛讓我有些痛不欲生,現在的我什麽也動不了。

好在對方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我至少腦袋還是清醒的,而他這個樣子看上去就像是個死人一樣。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才使我們這一群人沒有在這個“困境”裏越陷越深。

此時此刻,我隻覺得自己的身上像是壓著千斤頂。

這副身子,讓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像一個植物人,就連爬都爬不起來,動都動不了。

我就這麽帶著渾身的酸勁在地上躺了好一會兒,才被林心瞳給拉了起來。

她的身上也滿是傷痕,看起來不比我好到哪裏去。

但是就憑著我現在這副模樣,也不能為她減輕什麽負擔。

我也隻能是就這麽任由著自己趴在林心瞳的身上。

林心瞳還在調整著我 靠在她身上的姿勢,許久之後程雲才跑過來為林心瞳分擔了一半的重量。

若不是我剛才將對麵那幾個敵人給打趴下,或許我都會認為自己是個廢人了。

時間已經一分一秒的流失走了,要是再在這裏好消耗無用的時間,隻怕是會招來更大的災禍。

這裏的那些妖魔鬼怪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它們那張血盆大口就足以一口吞下這裏的所有人。

而且在這裏嗜血的怪物可是有些多到數不過來。

對那些怪物而言,就僅僅隻要憑著剛才我與那群人打鬥時候留下來的血跡,它們就可以找到這個位置來。

若是在這裏等到了那些妖魔鬼怪到了這裏,那我們這幾個人隻有死路一條了。

一想到了這裏,我們這一群人就隻感覺有些後怕。

離開這裏才是最重要的,有了這個最重要的想法之後,林心瞳和程雲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讓他們似乎是又充滿了力氣。

他們兩個一人架著我一邊的胳膊,將我逃離開了這個困境之地。

果不其然,就在我們一行人正巧離開了這個地方之後,那群嗜血的怪獸就來到了這個地方。

程雲鬆了一口氣,有些擔心的自言自語道。

“還好我們離開的早,這要是再晚了那麽一步,咱們三人可就要成為那群怪物的盤中餐了。”

說著,他還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此刻,另一邊剛才與我打鬥的那些人也被這群嗜血的怪獸看紅了眼。

毫不疑問,他們即將就要成為這群怪獸的美食了。

如果算算時間的話,或許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抵達到了那群怪獸的胃部了吧。

而我雖然身體已經動不了了,但心裏也在為自己這一次的劫後重生感到慶幸。

可能是害怕那群嗜血的怪獸飽餐一頓後,又回來重新找我們。

林心瞳和程雲在這裏沒有休息太長的時間,就準備拉著我重新踏上逃亡的道路。

隻不過之後所有發生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

在這條逃亡的路上,我隻覺得自己有些太累了,不知不覺的,我就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什麽也看不見,什麽也聽不到,我確確實實的因為自己太過於酸痛的原因而昏迷了。

等我再一次有了意識的時候,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的環境早已經變得與之前大不一樣了。

與之前那片荒郊野嶺不一樣,現在這個地方可以算是一間溫馨的“小房子”了。

我隻身躺在冰冷的岩石桌麵上,背部冰冰涼涼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這也是我這麽多天以來睡過最安穩的一覺了。

這要是換做了平常,我們這一行人不是睡在隱秘的草叢邊,就是靠著大樹根眯著眼睡。

不過現在有了這個岩石洞,也還算是一個不錯的“房間”了。

但是我在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心裏卻覺得有些疑惑,甚至覺得周圍的這一切都有些不太真實。

我這眼睛一閉一睜的,周圍的環境就變化了這麽多,想必是個人都會有這個疑問吧。

不管怎麽樣,我想來想去,也都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在我還在不停沉思的時候,林心瞳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我的身邊。

“唉……你終於醒了。”林心瞳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即使還是那個冷冰冰的音調,不過我也還是可以隱隱約約的感覺出她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至於這個原因,我也不想多說了。

我皺著眉頭又看了幾眼周圍的環境,這才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睡了多久?我們這是到哪了?”

隻見林心瞳無奈的搖了搖自己的頭,又說:“自從那天昏迷到現在,你這都睡了兩天整了。”

“這兩天我們就一路把你拖著過來,直到找到了這個岩石洞……”

現在再回頭看看,實際上這個岩石洞的環境並沒有我之前想象中的那麽好。

頭頂上的岩石壁毫不吝嗇的一滴一滴將它體內的**跌落在我的頭上。

這個岩石洞裏還時不時的傳出來了幾聲不知是什麽物種發出來的聲音。

要是現在換成了大晚上,一個人聽著頭頂的水滴聲,和忽遠忽近的怪叫聲,想起來還真是有些可怕。

我打了個冷顫,又頓時想起了我們還沒有完成的任務。

要不是為了那隻小怪獸,我可才不會那麽傻乎乎的來到這個連自身安全都不能保證的地方。

要是我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這個他們帶我離開了這個地方,那我可真是一個罪大惡極的人了。

想到這裏,碎炎又碰巧剛好來到了我的身邊。

“江宇啊,你可真是終於舍得醒過來了啊!”

碎炎也一改以前傲嬌的形象,開始為我擔心的說道:“你這要是再不醒過來,我可就一定要帶你離開這裏了。”

“就算是不為了那隻小怪獸可以變強,我也要把你帶走這裏!”

聽完了碎炎的這一番話,我的心裏其實也有些過意不去。

我撓了撓頭,咽了口口水,還是拒絕了碎炎的這一想法。

我伸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神情堅定的對他說得:“你這是在想什麽呢!都已經堅持了這麽久,我們肯定是要堅持下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