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警局辦案

“路上的雜草不都是翠綠的小生命,老馮頭,你當真不為你的行為感到一點點羞愧嗎?”

要知道,扯淡總是難免的,我能保持住氣息不弱下來,已經快接近油盡燈枯了,隻有多看看旁邊偷笑的美女,才能為自己繼繼命。

雖然付出了極大的代價,但收益總是很顯著的,老馮頭聽完我一番循循善誘的教誨之後,老淚縱橫,一把擦去臉上的鼻涕,用哭腔說道:

“小夥汁,我不雞道你還有如豈悲填米人的胸壞,”這老馮頭哭得,家鄉的口音都爆出來了,“哦聽了真滴很感動”,老馮頭又擤了一下鼻涕,“我以後一定好好遵守交通規則,決不在車上打電話,縱使道路千千萬萬,安全永遠至上。”

這號稱閻王的老馮頭,哭得像小姑娘一樣,怎麽看怎麽別扭,我隻能附和道:“好…好好…”

“警局就在前麵了,在這裏停下吧。”老馮頭擦幹最幹一滴鼻涕,恢複了往日的雄風。

我聽到要停車,腦上又閃過昨天那驚人的刹車技術,馬上縮起雙腳,把頭埋進去,雙手死死地握緊車上的安全把手。

“江先生,我們到了,下車吧。”

我聽得出來,這個林心瞳的聲音,不過貌似是從車旁邊傳來的。

“小夥子,到警局了也不用這麽感傷吧,不就被冤枉了一天嘛,至於趴在那麽哭嗎?”

這是老馮頭的聲音,也是從車旁傳來的,我戰戰兢兢抬頭一看,車已經停下了,他們兩個已經下了車。

天呀,他什麽時候停的車,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真的是老司機中的戰鬥機呀,才開了一個晚上車技就這麽穩了嗎?

“馮叔,你瞎說什麽呢,我不過今天早上起得有點早,趴下來咪了一會。”我邊說著,下了車,老馮頭和林心瞳都在那邊簽了字,還很熟絡地跟兩個警察聊了起來。

聊天自己很正常,入殮師和符師都會和死人打交道,而有死人自然需要警察擦屁股,一來二去,成為酒肉朋友都說不好。

林心瞳聽了我的借口露出玩味的表情:

“我確實不應該一大清早十點多就讓江先生起床,畢竟您的睡眠可比冤曲重要多了。”

這個林心瞳,不拆我台會死嗎,要不是看你漂亮,當然還有點性感,不可否認腿也挺長,貌似皮膚也不錯…算了,不看了,看了又吃不飽。

老馮頭倒是不受我們幹擾,繼續跟警察愉快地聊天:

“哈哈哈,小周,小銘,這次多虧你們相助,當然也謝謝這位司機同誌,有你們的幫忙,我的這位小兄弟才能洗脫冤曲呀,哈哈”,

這老馮真是的,這兩警察我之前見過,隊長叫周穹,隊員叫孫銘,就小周小銘的叫,怎麽一個叫姓一個叫名呢,隊長叫小周,那隊員應該叫…叫…還是叫小銘吧,我也覺得挺好。

周隊長聽了老馮頭這話道是沒說什麽,就是小銘同誌有點不樂意:

“老馮呀,咱對著警局門口的國徽可不能打哈哈,私情歸私情,案情歸案情,您把司機請來這當然是破案的關鍵,但沒有真憑實據,僅憑一麵之辭,就算是我們這種關係,也是不能洗清他的嫌疑的。”

哈?人家司機都給請了過來了,都還不夠洗清我嫌疑?那我這字是簽還是不簽?想了想趕緊簽了吧,等他們想起事情不對不讓我簽,關個十年八年的,以後還有人富婆喜歡我嗎?

我用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簽好了字,當下準備開溜,卻發現這輛車我根本不會開。

隻好堆上求好評的客服般的笑容來到警察叔叔跟前。

“這位警察蜀黍,您剛剛說司機一麵之辭不能證明我的清白,那我…我的清白是怎麽被證明的呢?”我說完緊緊盯著他的嘴型,就怕他說出,哦,對哦,那關起來吧。

“你小子,也算走運,”這位小銘警察說話就是這麽大氣,一點也不在意他隊長就在旁邊,難怪是個隊員,小銘看到老馮頭遞過的煙,接了過去,我瞟了一眼國徽,它還在。

小銘警察把煙夾在耳朵上,接著說:

“你小子上車的地點剛好有監控錄像,警方調動了交通局那邊的力量,才找到你的錄像,再加上那輛的士車的行車記錄,你小子的冤曲才算被洗清。”

真是想不到,在如此動**的小鎮子上,還有如此公正嚴明,剛正不阿,清廉執法的好警官,我頓時有種肅然起敬之感。

“周隊,我去那邊抽根煙。”小銘同誌扭過頭對小周警察說了一句就走了,感覺就像是告訴你知道,而不是征求你同意一樣。

周隊也不理會孫銘,對老馮頭也是極為客氣:

“小忙小忙,我們警局若是沒有馮叔相助,也不知道要折損人員呢,以後呀,有什麽麻煩,還要多多仰仗您老人家呢。”

周隊邊說著,從衣內的口袋裏抽出一根煙,悄悄往老馮頭手裏塞了去。

別人看不清,但我卻看得很清楚,那根煙表麵還卷著一張紙,收賣老馮頭可不簡單,不是區區一根煙就能搞定的,那張紙一定是什麽靈驗,又方便的稀缺符咒。

老馮頭哈哈一聲,把煙含在手心,慢慢把那符咒展開,好你個老馮頭,果然是靈驗,使用方便又很稀缺的符咒,沒錯,這就是一張紅太陽。

瞧這老馮頭什麽出息,把自己賣了是一回事,還隻是一張一百塊就把他給收買了,一點誌氣也沒有,哼。

我一邊正想著,一邊悄悄靠近他們倆個,想來我沒老馮頭那麽厲害,但憑我實力也能打打下手,說不定能拿個五十也不好說。

老馮頭漸漸把手心的百元大鈔展開,裏麵竟然不大不小貼了張字條!隱隱約約我還看到陣眼和有變這四個字,想來應該是出事了。

老馮頭看完上麵的字輕巧而又不動聲色地快速卷了回去,把煙放進衣內口袋,臉上堆笑的表情至始至終沒有任何哪怕是一絲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