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依舊照耀,微風依舊吹拂,我身邊那群家夥依舊在發泄著過剩的精力。我則在享受著亦真亦幻的感覺(其實就是打瞌睡啦!)。

什麽?我是誰?我沒介紹嗎?對不起!對不起!我叫李忠,北京一所普通高中的一名普通高一學生。

對於我最標準的形容詞就是"普通"。1.7 米普通的身高,60公斤普通的體重。還算提氣的兩道濃眉下,是一對明現偏小的眼睛。一張不大不小棱角分明的元寶嘴,算是對有著低低的梁骨和一個有些蒜頭的的鼻子所破壞的形像給予的補償。這副像貌根本使見過我三麵以內的人,無法在N (2 ≤N )個人裏準確的認出我。而且,我還有一個普通到全中國……不!全世界最多的人擁有姓。

以上屬於父母所賜,下麵說一說我自己對於"普通"的努力。數學、化學平均80分,生物、語文、曆史平均75分,物理平均70分,英語平均65. 長跑、短跑良,跳高、跳遠中,引體向上不及格。我的原則是保留一切可以保留的力量,節約一切可能節約的金錢,說的過去就好。

你說什麽?我缺乏上進心?那你可說錯了!換個我感性趣的試試!嚇死你!為了玩各種日本RPG 遊戲(正版+ 盜盤),我買了本字典自學日語。一年時間!嘿嘿!我的日語水平到了……到了……嚇自己一跳的程度!不管遊戲還是漫畫,說明還是攻略,全都手拿把掐了。至於口語嘛……也沒問題啦!(隻要每句話別超過10個單詞,超過了無論日本人還是學日語的中國人就都不會懂了。)

"醒醒!老熊!"一隻的大腳踩在了我的肚子上。

如此無理的是我的同學兼死黨文裘,綽號"混球"。

"把你丫蹄子拿開!敢幹擾大爺人生現階段頭等大事,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一把打掉了他的腳,可也順勢坐了起來。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說混球,你想讓冬天裏的熊變勤快,實在是……難!難!難!"我的另一個死黨高猛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的走了過來。此公雖叫高猛,可既不高也不猛。隻是偏好拽文撇酸,所以江湖人稱"高錳酸鉀"簡稱"酸假"。順便說一句,因本人嗜睡所以匪號"冬天裏的熊"。

我們是在寒假班級活動,因為在討論的時候大多數人說要一個不一樣的寒假,所以就來了海南。中午剛到,還沒吃飯這幫家夥就找船出了海。在他們大呼小叫的充份表現著自己的淺薄時候,我則因為三個小時的飛機與和煦海風的雙重作用,到高唐與周公聊天了。

"多美的景色啊!激勵著我青春的心!""混球"陶醉的說,而且眼睛裏充滿了小星星。

"無聊!"

"如此良辰美景,君作何感想!""酸假"看著我說。

"舒服!"

"哪……?"二人齊聲問。

"好睡!"我靠在欄杆上打著哈欠。

"撲嗵!"

在老師遲來的不許打鬧喝斥聲中,我被兩個毫無人性的家夥扔進了海裏。雖然海南現在有攝氏30度,可海水還是凍的我打了一個激淩。

就在我正準備向遊艇遊去的時候,海上沒來由的起了大霧。剛才還是風和日麗,轉眼就變成了灰蒙蒙的一片。船、喊聲都消失了,隻剩我孤零零一個飄在海麵上。

一團黑氣突然憑空冒了出來,緊接著把我吞噬進去。

"啊嚏!"我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毫無疑問是凍醒的。身上的衣服還是濕露露的,可好歹已經到了陸地上。我站了起來,四周還是黑漆漆的。我無可奈何的朝前走去。

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一夜。在經曆了漫長的黑夜和清晨的大霧後,天終於在晌午時分放晴了。極度的震撼使我暫時忘卻了一天一夜的饑餓。我發覺自己正置身在一座山上。

"我走到五指山啦?"我問自己。

向四麵八方看了看,沒有海的影子。我確信自己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從海邊走到這。再說這周圍長的,也不是海南島上常見的熱帶植物。

"等等!這是什麽?野桑樹!"我看著周圍幾棵樹再一次有了天旋地轉的感覺。

"老話不是說五百年滄海變桑田嗎?怎麽到我這兒一夜就變了!"

"咕嗵!"我又一次昏倒了,這次是在野桑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