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梵音的身子僵直趴倒,呼吸聲微弱已經連手指頭都不能動一下了。

“畜牲,能斷我一臂,這就是你從為師這裏學到的?為了必死之廢人,你竟然自毀一生功力,斷我一臂。你真是不開化,就算你斷了我一臂,它日我必能找到能人異士接上。而你又能阻止些什麽呢?為師用嘴噴氣就可殺了他們。”陳靖被斷一臂竟然沒有暴走,卻有些惋惜地說著。

“我……”梵音心急著要說話,但麵朝下,全身無力,用盡最後能量隻說了一個字就趴了。

“為師一直教育你最重要的一句話,你給忘了。忘了呀。”陳靖歎息著,轉頭看向了室內。

雨冬公主滿身香汗,已經趴在了齊天羽的屍體上,顫抖著,痛快之後,餘韻未了。這時,小國王雨實哼了一聲,已經有轉醒的跡象。陳靖看著徒弟,哼了一聲,單手止了血,拿出一包藥粉來,扔了過去。

剛剛解了毒的雨冬公主,又一次聞到了這藥粉,頓時整個人都變得像煮熟的大蝦一樣紅。她一聲餓狼般的吼叫,再次動了起來。

齊天羽的屍體被晃著晃著,突然間,他的丹田之中一團綠光迎向了外麵。這時,他已經死了近半個小時了。要說尋常人死半個小死,就是真正的死亡了。但齊天羽不同,他腦中有一股奇異的能量,屬於異世界的能量,在他剛死之時,這能量就守住了他的大腦,但想激活機體,卻沒有那個能力。

但雨冬公主一獻初次之身,卻止動了齊天羽丹田中的玉陽能量。這一股能量剛一次時,微顫了一下,已經開始在醞釀了。第二次嘯天者使出毒藥時,卻暗中幫了齊天羽一把。

雨冬公主揚直敢身子,拉著齊天羽下方猛搖著,嗓子裏呼呼著,就像喝多了水一樣。在她的搖晃之中,齊天羽的玉陽之力終於被擠壓著動了,一道能量破體而出,直探到了雨冬體內,衝擊,搜刮,不多時,將雨冬的微弱氣息帶得狂漲。

“給我,給我,都給我!”雨冬呢聲不輕的喃叫著,動作更加激烈了。

這時,雨實徹底的醒了過來,扶著頭,看著眼前白花花的身子舞著打濕成縷的長發,他的體內之毒又躥上了腦袋。意誌再強,這時也已經失去了抵抗力。他的眼中,哪還有什麽姐姐不姐姐的,他隻知道麵前是一個女人,成熟的女人。在行雲布雨之中,身體向外散發著讓男人發狂的特殊味道。

“我!”雨實抱住了柱子,手卻一點點鬆開。

“哧啦!”他的衣服被撕裂開來,站起身時,雨實也變得翻起了白眼,嘴角**,活像一個行屍一般。走動中,股中之物直挺挺的,漲成了紫紅的,每走一步,都顫動幾下。

“哼,到最後還不是落得這般下場。唉。”陳靖歎了一聲,已經不再看了,他轉身撿起胳膊向外走去。

兩分鍾後,雨實徹底失去了最後的意識。走到了齊天羽身邊,伸手向坐在他身上的身子抓去。雨冬前體,雙峰搖動,波濤洶湧。雨實的兩手一握,感覺到了火燙的兩團,頓時他就瘋了,衝將上去,想將雨冬推下齊天羽。

但推了兩把,推倒了雨冬,相連之處竟然沒有分開。齊天羽此時正在行功,玉陽之力已經帶動著血流,一下將心髒激活了。雨實來時,正好踩在了他的胸口,一壓之下,把他的肺也踩得向裏吸了一口氣。這一下,竟然將齊天羽救醒了過來。

“這是,這是什麽?”齊天羽的眼睜開,小聲的問著。

他隻覺身下壓著兩個人,起頭一看,一個女體正與他行玉陽神功,上方一個男子找不到突破口,亂抓亂吻著,急得發瘋。齊天羽腦袋“嗡”的一聲響,馬上明白過來。正這時,他隻覺得胸口一悶,一道強大的能量流了出來,“轟”他的體內氣息被引爆了。

“轟!”又一聲炸響,腦中也爆出了一股能量。最後,隻聽到雨冬發出波浪般美妙的聲音,四肢一伸,飛脫了下去。齊天羽的下方一熱,隻覺得灑了一大片不知道什麽熱湯。這一刻他也沒心去考慮了,因為雙是“轟”的一聲,他下丹田中,又是一股能量爆炸而出。

太月清宮,瀕死複活,自開一宮。齊天羽已經深死,時間一長,清宮能量已經解開了三道之多。他這一複活,反被能量衝擊,剛有了意識就暈了過去。臨暈之時,他的眼前影像扭曲,但還是隱約的看到了雨實正撲向雨冬。

一個小時過去了,雨實長長的呼著氣,轉醒過來,感覺到全身又酸又軟,一陣難過。睜眼一看,站在他麵前的人正是齊國師,此刻他眉頭緊皺,凝視著自己。藥力已過,雨實已漸清醒。他突然意識到,好像做了一個夢,一個可怕的夢。在夢裏,他變成了一頭野獸,竟然向他同父異母的姐姐衝了過去。

“我!”雨實帶著眼淚坐了起來,一甩之下,淚花大顆飄落於地。

“啪達”落地的淚珠打碎了,雨實也看到了一旁躺著全身火紅的姐姐。她的身上隻蓋著一條被子,曲線透過被子浮顯著,定是什麽也沒有穿。他這才明白,不是夢,剛剛真的發生了什麽。

“我是個畜牲!我竟然!我,我竟然!”雨實拉著頭發悔恨著,嗷嗷怪叫,但卻說不出口,這種天理不容的蠢事,怎麽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陛下!你沒有。”齊天羽伸手拉住了他,搖頭解釋著。

“什麽?我沒有?我真的?”雨實抬頭望去,抽著鼻涕盼著答案。

齊天羽點了點頭,“嗯,你沒有,最後關頭,刀羅醒了過來。他為了救你,將我機關之中的靈藥取了,結果一股腦的全給你使上了。等我醒來時,發現能解毒的靈藥已經沒有了。所以,公主的毒性還未全除。”

這時,刀羅也應了一聲,他正在門外給梵將軍喂著湯水。梵將軍咳嗽了兩聲不禁轉醒。他醒後第一眼就看向了地上的公主雨冬。齊天羽人雖然死了,但聽力卻沒消失,他回憶起剛剛的對話,已經知道發生的一切,對梵音也有了很多好感。

“梵將軍,你被迫無奈,我已經知道了。你最後拚命救我們,我也知道了。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你一些補劑。以你的天賦,最多半年,你的修為就會恢複如初的。”齊天羽安慰著。

“公證呢?雨冬她怎麽樣了?她,為什麽這麽紅?”梵音急著,爬著到了公主身邊。

“她……,可能是藥力過多,還未解完。她需要人去配合解毒。我的藥被這貨全給陛下一個人吃了。”齊天羽一低頭,心頭立覺無力。

“我!我願意!”梵音說著,抱起了公主。

眼看他跑到了床上,三個男人沒有人反對,都自動出屋。雨實剛在迷糊之中看到了姐姐與齊天羽的醜相,現在又在院中聽到屋內傳來的亂聲,他隻恨得牙關緊咬,肌肉緊崩。

“嘯天者陳老賊!我定傾舉國之力,斬除了你!”雨實叫著,又流下了熱淚兩行。

齊天羽也覺得過意不去,他並不愛雨冬,卻占了她的身子。不管是雨實的姐姐還是梵音的心上人,他都對不起這兩個人。現在他的心情才是最亂的。隻有刀羅,正閉眼想著什麽,嘴裏不停的嘟囔著,如世外之人。

一翻過去又一陣,直到天色將明,梵音這才走了出來。本就已經內力全失,再經過這些許的折騰,他出來之時眼窩深陷像個骷髏人一樣。齊天羽等人都嚇了一跳。

“我,我不行了。”梵音說著,垂下了頭來。

“這,這可如何是好?快,快隨我去找太醫,娶些藥來。”雨實急得直打轉,想到這就要跑。

“沒用的,陛下,那是我師父的獨門亂藥。除非像國師手中的特殊靈藥,否則斷不能解。”梵音搖頭說著。

他們一起看向了齊天羽,齊天羽也苦著臉道:“這個,那是我家長輩所賜,我不知道秘方啊。”

到這時,所有人都愣住了。隻聽到室內哀聲連連,男人們的心都抓癢起來。

“噗通”一聲,梵音跪了下來。

“梵將軍,我真沒有藥了,你這是何故呢?不如我試試用內力逼一下,也許能行。”齊天羽伸手相扶。

“不,晚了,已經深入機體,隻有通過這一種方式才能解救。齊國師,我求你,你功力深厚,我看得出這次大難之後,你定是又有突破。你定能滿足了她的解藥之需。求你,求你救她。”說著話梵音跪地痛哭著磕頭。

齊天羽心中猛的一震,這個頂天立地的好男兒,千軍當前都不皺一下眉頭,現在竟然要跪著求別的男人去上了他心愛的女子。之前是形式所迫也就罷了,現在這種情況,讓齊天羽如何能再動那公主一根毫毛?

“我,不能。”齊天羽一扭身子轉了過去。

“為什麽?這是救人,你為什麽不能?”刀羅這斯的價值觀明顯與齊天羽不同,還勸著。

齊天羽瞪了他一眼,隨後又是不動身形,讓他在梵音和雨實麵前跟雨冬公主?萬萬不能。

隻聽到室內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眼光渙散的公主已經走出來了,她竟然披了一條被子,看樣子,已經是有所好轉了。隻是每看到男子之時,她的嘴唇就忍不住**兩下,任誰都知道她的毒性仍然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