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買賣雙方正在交易,突然間賣貨的說,我出兩塊錢,這東西我買了。買貨的該是多麽的難受?可想而知。但這種奇葩事,今天就發生在這鏡花宮內了。人們聚在一起,正在叫賣,本來價就高得離譜兒,現在卻突然有一個加價的,就是不要臉的賣家,這讓在場的人如何看得下去?

“柳岩,你這麽做可就不地道了吧?大家都是運河北的商行,我們可是一個商會的。你這是要把我們往死裏耍?你不想賣,就別拿出來,拿出來就別搗亂。”趙匯看不下去了,怒斥著柳老頭兒,拍桌子站了起來。

“咳,趙兄,你也在啊。咳,不是我不想賣,是實在覺得賣得有些賠了。你說,這裏要是運營得當,一年掙個百八十萬是不是很輕鬆的事?”中柳岩的老者也站了起來,客氣的向趙匯行著禮問著。

趙匯一揚下巴,瞪著眼道:“就算是,那麽,十年也才一千萬左右吧?你賣就賣了,這裏還要投資別的,難道你覺得十年不讓人回本兒,這生意做得不缺德?”

“唉。趙兄說得不對了吧?你看,十年回本兒,那我不如留十年。這麥冬如此黃金的地段,十年後肯定大升值啊。而且,看這位兄弟不過二十左右,想必不會隻活十年吧?”柳岩道。

趙匯氣得老臉通紅,伸手一指,道:“好你個柳岩,有你這麽罵人的麽?我就告訴你了,這是我未來親家!你不給他麵子,就是不給我麵子!”

“哦?趙兄要這麽一說,那我還真得給麵子了。好,就一千一百萬,你要是能比我高,我就不加價了。如何?”柳岩得意的笑著,麵子給了,但台階卻不好下。

一百萬對他們兩個商會來說,不過是流動資金的一部份。但生意越大,流動資金越緊張。誰家敢說自己的流動資金是充足的,絕對不缺?趕上一個天災,就立即要有大損失的。

“咳,行,我看行。趙莊主,這事兒就這麽辦吧。你這一個麵子好大,要不然以柳兄的氣度,怕是要再加個一千萬也說不定呢。”林輕咳一聲,已經同意下來。

柳岩老眼一瞪,他哪會聽不出來這話裏的損意。接著,他馬上冷笑道:“嗬嗬,好,既然成交了。那就交錢吧。你交了錢,我就交貨。不過,我今天要現金。”

林摸著下巴裝著很為難道:“現金啊,柳兄你確定麽?”

“確定!”柳岩瞪著眼山羊胡一撅說著。

十分鍾之後,林在門口一把搶過了地契。兩個牛逼的柳家保鏢立即出手,打在林身上,卻聽到啪啪兩聲,兩人的手當時就廢了,保鏢幹不成了,演個話劇還得當神雕大俠。而柳家人剛要說話,林就對李如煙使了個眼色。

李如煙高高跳起,揮手就撒開了,“柳家的商行主,請接好了。這是人們要的現金!給你們了,丟了可別怪我!”

“你!不要!”柳家父子急喊著就向邊躲去。

嘩拉拉滿天金幣像下雨一樣砸了下來,那一千一百萬的金幣啊,從二十多米高處向下砸來,地上的人可倒了血黴了。站在院內的什麽事也沒有。站在外麵的,可就被砸得不輕。這真是天上掉錢了,可惜誰也顧不得撿,都抱著頭逃跑著。

直到金幣鋪滿了一條街,這才算完事兒。李如煙也在這時才落在地上。就這一手兒,已經沒有人敢打這個漂亮女人的主意了。當今天下,能禦空飛行的可不多了。

“柳兄,找人看好了,在街上丟的,可不歸我管。你們慢慢查,我少陪了。”林抱拳說著,將堆進了門的金幣踢了出去,招妻子進屋關上了大門。

“好!出氣!哈哈哈,還是林先生有辦法啊。我跟這老家夥鬥了幾年了,就沒有拿他有過辦法。”趙匯也笑得很開心地說著。

林點頭,“嗯。惡人就有惡人治。”

事情比林預料得簡單得多,他本以為要用不少好東西才能換走這個寶地。但對方隻是個平庸的商人,隻知道要錢。錢這種花了可以再掙的東西,對林來說根本就是廢物。早知道這麽容易就能解決,他早就使錢了。天地寶盒裏,專門有一個格子裝的就是金幣,那數可真是海了去了。不知道哪幾個朝堂的金礦加一起能跟這個盒子相比。

漸漸的,林開始對錢有了概念。當今世上的購買力,他也懂得了一些。沒想到時代變化了,人們的價值觀也變了。短短六年時間裏,已經沒有多少人認寶物了。也許,就算有了寶物他們也無法長壽到修行得道,所以這東西反倒不值錢了吧。

使著大把的金幣,林很快就招到了上千工人。買材料,買工具,齊家的另外兩個宗族兄弟親自指揮著,有天機傳承的經驗,做起裝修來,那可不是鬧的。很快工人們就覺得耳目一新。都學到了不少新花活兒。

外麵的新家已經裝得差不多了,林決定,把新買的院子定為新房,專給齊琳用。那地方雖然比不上鏡花宮,但卻更適合人居住。林又另外買了一處房子,開始找人裝起來。等到齊琳成親的日子,就是他們全都搬出趙家之時。

好事多磨,但終成了好事後,還是讓人心裏大為快活。這幾天來,林的嘴就沒合上過。到處采買著好東西,他準備著弟弟的婚禮上,把所有齊家人都請回來。讓活著的親友們也都聚一下。於是他花了大價錢,傳信到了四麵八方。

準備工作做完了,林微感覺到了一絲的疲累。沒想到,成為了天尊的他,還有機會體會平凡生活中忙得焦頭爛額的一天。躺在書房的長椅上,林就閉上了眼。正這時,他的耳朵一動,聽到了門外的動靜。

吱扭,門開了。又是不敲門就進來。這腳步聲他也熟悉了,正是趙夫人,那個淫蕩本性的女子。她又來做什麽?林側了一下腦袋看去,不看則矣,一看之下,驚得坐了起來。心裏暗罵出聲:好你個不要臉的!無恥!

門前的趙夫人還是穿著抹胸的衣服,外披大袍。但此時,她那衣服向下折起,抹胸已經變成了低胸,真正的低胸,衣服比胸還低。衣不遮體的趙夫人看到林坐起,竟然又主動拉高了,長裙露過大腿,露出了倒三角形的一片黑麥田。

林的嘴唇動了動,好險罵了出來。嘈你麻!不要臉也要有個限度吧!出於禮節,林還是忍了。他一轉身背了過去,揚聲道:“趙夫人,請自重啊。”

“自重?小哥,你來到我們趙家後,我整個人都已經飄起來了。我天天想你,天天想要你。你知道麽?我天天想著你,躺在那個老東西身邊,他不行了。我是用我的手自己鼓弄的。我想像的,就是你。來,快來吧,解放我。”趙夫人惡言相向,赤羅羅的勾引起來。

她幾步上前,就向林撲去。林早有準備,上次她就動手動腳,林知道她是個什麽人後,以他的身法,當今世上誰能抓得住他?林的腳一點,已經飛上了房梁,在房上一掛使了一個燕子三翻身,輕巧落地。

趙夫人卻撲得太猛了,一頭撞在了牆上,咚的一聲,牆上出現了一片血跡。趙夫人咯嘍一聲,向後倒去。頭頂一大塊破皮處,血流了出來,她也翻了白眼兒。

林心裏一急,就上去拿出藥丸來給她吃下。血止住,林手按她的胸口為也輸通了心氣兒。趙夫人這才白眼翻回,長出了一口氣。

“哎呀!可撞死我了。你好狠的心哪。”虛弱的趙夫人再無心勾引,隻眯著眼流淚說著。

正這時,林的耳中又有聲音傳來,他心中暗道不好就要起身。可趙夫人這時卻猛的一瞪眼,伸手就抓住了林的大腿。門外腳步急促,一大群人衝了進來。為首的一個正是老趙同學。

趙匯進門臉就黑了,呆呆的站在那指著林說不出話來。自己的年輕貌美如花妻,該露的沒怎麽露,不該露的全露出來了,頭破血流的坐在一個男人的腳邊。這讓他怎麽想?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爹也忍不住了。

“林先生,林!你好狠的心,你,你竟然……”趙匯說著,氣得一口氣沒上來,臉就青了。

這時,趙夫人馬上急中生智,拉著林的大腿道:“林先生,求你了,別打我了。我從了你就是了,你也不要威脅我們家老爺。我知道你神通廣大,我們家人拿你沒辦法。我從了,我真的從了。你現在就配合你,你說讓我怎麽辦我就怎麽辦。老爺,你轉過去,全當沒有我這個賤妾吧。為了趙家,妾身,妾身隻有以死謝罪了。”

“啊!”趙匯的臉再次變色,一口黑血噴出了嘴去,仰麵跌倒在地。

林看到這一幕,一臉尷尬,百口莫辯啊。這是什麽情況?嘈的,被這麽簡單的陷害了?趙老莊主,你這麽英明,怎麽這時候就這麽糊塗了呢?

想到這,林上前兩步,蹲身向下,一顆藥丸送入了趙匯的嘴裏。趙匯漸漸的長出著氣,就要睜眼。就在這時,林的身後,突然一把刀伸了出來,林心正亂著,沒有注意這事兒。他萬萬想不到,這裏還有人敢對趙匯使刀子。

刀子一下刺入了趙匯的小腹,疼得他立即驚醒過來。摸著刀,看向林,他伸手一指,“你!你好毒啊。”

趙夫人衣衫不整的跑了過來,推著林叫道:“老爺,老爺你沒事吧?別動手,你要殺就殺我,別殺老爺。老爺已經把女兒嫁了,早晚財力都是你們家的,你為什麽就不能多等幾十年呢?老爺啊,我可憐的老爺。”

“我,我我,盼兒我女!我誓死也不能讓你嫁到這家!”趙匯狂吼了起來。

林徹底木了指著他問道:“趙匯,你老糊塗了吧?這你也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