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大街八十八號,一座三十米高的大宮殿。這座大宮殿周圍的房屋就沒有低於十米的,當然也沒有超過二十米的,這樣一來,顯得這整條街冠絕黃昏之城,而這個八十八號又明顯的鶴立雞群,可見這裏所住之人的身份之高。

實際上,這裏的主人敢這麽囂張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就是杜克·狼,黃昏之城神聖宗教裁判所分會主席,神聖教會紅衣大主教。雖然他掌管的地區相對於其他主教都要小得多得多,但這裏的地區特殊性,讓他成為了神聖教皇麵前數一數二的重臣,明麵上,教會中人人兄弟相稱,暗地裏能跟教皇稱兄道弟的,一個巴掌就數得過來,他就是其中一個。

有了這種身份的主人,這宮殿就是裝修得再高調,也不會有人有意見。而這光鮮表麵之下隱藏的秘密就更為人所熟知。人人都知道,杜克是一個好色之徒,他的色不止於女色,漂亮的小男孩,好看的異族人,他全都喜歡。

百米見方的露天浴池中,杜克正光著他那肥白如豬的身子,閉眼躺在溫玉做成的浴床上,享受著天然氣泡浴的按摩。他的胸毛隨著水流輕輕的晃動著,微風徐徐,陣陣花香飄來,要多舒服有多舒服。僅這一次洗浴所浪費的香料和清水錢,就足夠一個普通子爵的一年俸祿。當然,所謂的公候伯子男爵,在黃昏之城的地域內,全是由杜克一手加冕的,他們的錢每年都有十之三四要進入杜克的手中,這點兒小意思對他來說,還消費得起。

“大人,馬克修斯的妻子美芙求見。”灰白相間的小卷發下人走近池邊,用盡可能細的聲音提醒著。

杜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睜開眼,“我正在接受神的教誨。”

“是,我這就去讓她離開。”下人說著,彎腰倒退著向外走去,走了十米,他才又小聲說了一句,“她長得有些像艾米。”

嘩!杜克直接坐了起來,肥肉亂顫,拍打得水花一陣波動。但他深藍色的眼中,那一抹動心卻隻維持了半秒鍾。坐起後,杜克就已經平靜了,他按著床邊站了起來,身子淋著水走出了大浴池。

嗖嗖兩聲,兩邊立即衝出兩個穿著深藍色緊身衣的黑發少女。她們的臉也蒙著,隻憑露出的眉目就可以斷定,長相絕對是人中之鳳。而隱藏之時讓人根本察覺不到的身手,行動之時,疾如電,卻又不刮起風的動作,更說明了她們是多麽的難得。

兩女一人拿大毛巾,一人拿被金邊的紅浴袍,輕巧而熟練的擦幹了杜克身上的水,給他披起了浴袍。杜克是真正的衣來伸手,直到浴袍被貼身係好,這才穿上了一旁的拖鞋走了出去。

下人什麽也沒敢問,就跟在他身後一路向前,到大門處,才緊跑幾步搶著為他開門。噠噠的腳步聲一路從浴室到了會客大廳,廳頂的水晶吊燈散發著迷人的鱗光,讓這個大廳中即明亮又不至於刺目。

大廳正中一個穿著長毛領修身白裙的女子正等在那,一看到杜克出來,就立即上前行了一禮。

“杜克主教,我是……”

“我知道了,你叫什麽名字?”

“美芙。”

“哦,你來是為了馬克修斯的事吧?他的事,其實我也了解一些,不過,我們神聖教會畢竟是講求公平公正的原則的。有些事,他有責任,就不能推托。”

簡單的一陣對話已經顯出了杜克的霸道獨斷。但美芙卻輕揚眸子,挺直了身子。明知麵前的男人有多獨,她卻自信了起來。杜克看到她的表情動作,當時就眼神變化了一下。他一舉手,下人和暗處的幾個影子就咻的一聲,全部消失了。

“杜克大人,我知道馬克的事有些貓膩兒。所以我來的目的很明確,我是個女人,我很容易老去。所以我需要我的青春有大把的金錢可以揮霍。我是個女人,我很容易發脾氣,所以我需要我的丈夫有著良好的工作環境,以至於回家時我可以對他任意撒嬌。我是個女人……”美芙看到所有人都已經退下,她也心領神會的微笑著邊說邊向杜克走近。

“是的,你是個女人,我看得出來。不過女人分很多種,你能不能挽回你想要的,就看你是哪一種了。”杜克打斷了她的話,聰明的大主教禦女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他早已經明白了女人是什麽。

美芙也很痛快,當下伸手摸向了腰間的帶子。扣子輕解,美芙的外衣順滑的尋著她的曲線退到了地上。內裏的貼身蕾絲邊睡衣,讓她飽滿圓潤之處的粉色小尖若隱若現,迷人的雌性荷爾蒙向外噴發著,足以讓一切男人為之瘋狂。

杜克是個男人,他笑了,笑得很曖昧,很有深意。以至於美芙伸手摸向睡衣的肩帶,要進一步試探一下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你很聰明,你打聽了我的愛好,我的經曆,你畫了妝,把自己弄得看起來更像是她。你使了不少錢財,讓老看門狗為你遞話。這一切的一切,證明你是個有心計的女人。女人太聰明了,會惹人厭的。”杜克盯著那張美臉,腦中想著另一個人說出了這翻話。

美芙卻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狠力一扯,衣服沒有脫下,而是直接撕壞了。半掛在身上的遮羞布彰顯著三分野性美,更為今夜的佳人加了分。她甩掉高根鞋,跑到了杜克身邊,一把抱住了他,像小羊一樣依偎在了杜克肥碩的胸膛上。

“杜克大人,我早知道你的智慧之下,什麽都會看穿。但我已經仰慕你好久了,這,隻是一個機會。所有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都會用這種伎倆。因為,男人最喜歡這種伎倆不是麽?”美芙抬頭笑著,嘴角擠出了一絲迷人的小溝。

“伎倆?嗬嗬,是啊。我喜歡,就讓我看看,你有什麽伎倆吧。”杜克張開了雙臂,盯著懷中的女子。

美芙纖細的手指開始順著杜克的身子滑著,解了他剛穿上不久的浴袍,轉到他的身後,從上到下,一寸寸的用舌頭探索著。事實證明,她確實比很多女人更有伎倆。或者說,技術超群。

很快,大廳裏就傳出了男女不同的享受之聲。杜克很滿意,看來,美芙成功了。

火光跳動著,在大山深處人跡罕至的山岰裏,一個新墳剛剛堆好。墳前的兩個孩子哭得眼睛都腫了。不遠處,生著火堆烤著野味的林眼神有些呆滯,傑拉德則躺在了烤得熱呼呼的幹地上,眯眼享受著。

林烤好了食物,勸兩個孩子吃了些,又用靈力控製著他們讓他們的神情能夠不再太激動。不久後,一切安靜下來,人們都睡了。剩下的隻有山裏那小風吹動的聲音。有傑拉德在的地方,方圓十裏,連蟑螂都不敢爬進來。

深夜中,林回想起早些時候的事,有些難過。他到底沒有救下那個雙腿斷掉的老人,就像他無法讓老白毛活著一樣。這,難道就是命運麽?一次次的折磨著他,就算他現在如此強大,還是不給他一點兒反擊的機會?

難過的林閉著眼,一顆淚珠不覺劃過了他的太陽穴。這時,一隻有些老繭的小手擦在了他的臉上,將淚水拭去後,又是一陣純女的清香撲了過來。連看都不用看,林就知道是誰了。締法,剛剛失去親人的非親生孫女,那個長相可愛的西土女子。

拿到地圖後,林掃了兩眼已經將它記在了心中。他知道了自己所處的位置,在廣闊的西土的最西邊,就算是用全力飛地,要到達大雪域也需要近一年的時間。真不知道他當初怎麽炸毀身子來到了這裏。

“你哭了?”締法的聲音就在林的耳邊響起,小的就像是在吹氣。

林嘴角一揚,扭頭看向她,“沒有,我隻是打了個吹欠。死的不是我的親人,我為什麽要哭?反倒是你,你不傷心了?”

締法聞言,立即臉上發燒,她的難過不能掩飾眼皮連跳又要哭。林側過身子,摟住了她的頭,像愛小妹妹一樣,將她緊緊的抱在了懷裏。寬大的胸膛讓締法覺得溫暖,安全,但她卻更抑製不住的流出了淚水。

五分鍾之後,締法惡心的用衣服抹掉了眼淚和鼻涕,突然抬起頭,一躥之下已經親上了林的嘴。她用青澀的技術狂熱的吻著,手在林的身上**亂抓。終於抓到了林的手掌後,把它們按在了自己的胸部和臀部。

締法知道一些男女之事,但知道的真不多。看得出她極盡力的想挑逗林辦了她,但卻沒有成功。等她終於摸到林的褲襠中間時,她的嘴拔了下來,不敢相信的看著林,她小聲道:“你,那裏不行了?”

林被逗得笑了起來,突然一不控製,砰的一下,一根鐵棒似的東西打在了締法的手上。嚇得締法一躲,隨即她又連忙縮身子,向蛆一樣蠕動著,把頭向著林的褲襠靠近起來。林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拉了回來。

兩人的頭到了同樣高度,林盯著她認真的看著,一言不發。良久,締法才眼睛看向別處,小聲道:“隔壁的華萊士偷看我換衣服時,就會有反應。你卻能控製。你是個厲害的大人。但,凡是男人,都喜歡這個不是麽?我是個新的。我希望你會喜歡。我不求別的,我可以做你需要的任何要求,甚至那些讓人無法接受的也行。”

“你想幹什麽?”林低聲喝問著,有些生氣了。

“我是個女人,軟弱無能的女人。我想報仇,你教我武修,我要殺了那些逼死爺爺的畜牲。我,把我完全獻給你,我現在能做的,隻有這些女人的伎倆。”締法說著,又再次向林吻去。

林沒有拒絕,被她深深的吻了一下。隨即,林坐了起來,抹掉嘴上的香味側看著她,“武修要有天賦,我教你可以,但你要達到能殺掉那些人的境界,也許需要幾百年。”

“我願意!”締法一聽有希望,立即跳了起來。

這一聲沒有控製的大喊,把傑拉德也吵醒了。他坐起身來,伸手向著小肖邦彈了一下,一個黑色的光罩立即將肖邦罩了起來。隨即,他伸了人懶腰轉過了身,“你們可以盡情的做了,他什麽也看不到,什麽也聽不到的。”

“傑拉德,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什麽。”林連忙解釋著。

“得了吧,你是男人,男人,就沒有不中女人那些伎倆的。我理解。曾經,我就是倒在這伎倆之下。哈哈。”傑拉德笑了一聲,已經踏入了傳送門內,遠遠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