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王府看戲

>七七見宮冥焰臉色就知道他的想法,當下便從衣袖中掏出剛剛還在把玩得雙魚玉佩,道:那個……純屬誤會!你看一下,這個有什麽用?

宮冥焰不悅的低頭看去,臉色卻慢慢凝重了起來。他看向七七問道:這個,你是從哪裏的得到的?

我在桃花林裏休息,從邱澤宇身上順來的?當然,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七七無所謂的說道。她當然不能告訴他,她具體是怎麽拿到的,否則她還不得掉幾層皮。

宮冥焰深深地看了一眼七七,也不知道是相信了沒有。便徑直的開口道:這個是他太子身份的象征,到瀚海王朝有這個東西,就不需要什麽通關碟。

宮冥焰說著,將那雙魚玉佩收進了他的懷裏。然後掏出一個血色帶著焰字的玉佩掛到了她纖細的脖子上,霸道的說道:不許你拿著別的男人的東西,你的身上隻能有我的東西!

七七挑了挑眉,見過霸道尊貴的他,鐵血無情的他,孤傲絕世的他,就是沒有見過如此胡攪蠻纏,亂吃飛醋的他。當下覺得甚是可愛,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甜蜜的淺笑。

身形翻轉,麵對麵的坐在了他的麵前,纖細如玉的指尖輕輕地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軟濡著聲音問道:還在生氣?

宮冥焰點頭,他覺得有這麽一個聰明絕頂的小王妃感覺甚好,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喜怒。他不是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同樣也喜歡七七這樣的直截了當。

他生在影翼王朝的皇室,平日裏見過太多花花腸子的人,對其實在是厭惡不已。七七這樣對著別人耍陰謀詭計,對著他則爽快大方的態度,深深的取悅了他的心。

當下,玫瑰花般嬌嫩的唇瓣微微的翹起,所有的不悅一刹那消失的無影無蹤。

七七見此,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個男人也有這麽直白坦誠的時侯,坦誠的有些……可愛。手上的動作沒停,接著偏頭輕輕依偎在他的胸前。

聽著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聞著那溢滿溫柔氣息的男人味,撒嬌的問道:我的夫君大人,那你要怎麽樣才能消氣呢?

宮冥焰聽著那夫君二字,隻覺得受用無比,心裏也在一刹那間充滿了愉悅。夫君,在心裏默念了幾遍,他從未發現這兩個字竟然這麽好聽。

聽著七七妥協的聲音,宮冥焰嘴角勾勒出一抹壞笑。這可是談判的最好機會,把握的好利息也會很可觀。

心裏雖然想著,麵上卻不動聲色。看著一臉疑惑的七七,宮冥焰緩緩的湊到她的耳邊,包含磁性的聲音,輕輕地落下了十個字:那……就賠我一個洞房花燭!

這十個字毫無預兆的闖入了七七的心田,讓她的身子不自覺的熱了起來。輕動一下身子,感覺到身下的物件正有抬頭的趨勢,立刻起身在宮冥焰唇上落下一吻。

推開宮冥焰,七七快速的站起身來,就往後退去。然後翩然轉身,對著一臉驚愕的宮冥焰笑道:夫君若能追得上我,我便如你所願。

這一笑,傾城絕豔,就連窗外的瀲灩紅霞都不由得暗了幾分。夕陽的餘暉透過大開的房門,籠罩在人兒的身上,猶如即將羽化登仙的仙子。

一雙水眸波光蕩漾,蠱惑人心,風情萬千,美麗的不可方物!

七七……宮冥焰緊張的叫了一聲,他害怕她會就這麽突然的消失不見。當看到人兒嘴角的壞笑,一雙黑色的瞳孔越發的深不見底。

七七原本是想讓他轉移一下注意力,吃吃苦頭。可是,卻被宮冥焰猶如深潭得眸子緊緊的鎖定著,腳步似生了根一般,再也無法移動半分。

她早就知道宮冥焰擁有能讓萬千女人瘋狂的容顏,可是沒有想到與她在一起後,沾染了感情的他,竟然美得如此的驚心動魄。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被宮冥焰狠狠的抱入了懷中。滿含磁性得的聲音,帶著情動的沙啞說道:小女人,現在,本王已經抓到你了……你說說我的洞房花燭你打算什麽時候賠給我,恩?

熾熱的呼吸,如雨點一般密集的噴灑在七七的臉上,如玉的臉蛋上緩緩染上了誘人的紅暈。如同剛剛成熟的水蜜桃,誘人香甜。

你說說,你一走就是幾天,本王該如何懲罰你,恩?宮冥焰摩挲著七七緋紅的臉蛋,一臉邪氣的問道。

七七望著這樣邪魅妖嬈的宮冥焰,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他究竟還有多少麵是她不知道的,怎麽每每都會帶給她不一樣的驚喜呢?

安靜淡然的任由宮冥焰的大手在她光滑如玉的臉蛋上流連,七七不可置否的看著宮冥焰道:柳如煙你打算怎麽處理?

宮冥焰聞言,隻覺得大煞風景。但是,那事的確是還沒有處理好,想起他來的初衷,他緩緩放下大手,攔腰將七七抱在懷裏,運起絕頂的輕功就朝四王府掠去。

七七緊緊的摟著宮冥焰的脖頸,安然的靠在他的懷裏。風呼呼的從她的耳邊呼嘯而過,聽著那讓她心動不已的心跳,輕輕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裏?

看一場戲!宮冥焰酷酷的落下四個字,繼續加快速度,攔著七七的手也緊了幾分。

四王府,花廳內

風帶著他精心挑選的三名老乞丐,在大廳等待著他家王爺的回來。他緊緊的捏著自己的鼻子,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門口。不是他矯情,實在是這三個乞丐身上的味道太刺鼻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宮冥焰抱著七七緩緩的在四王府門口落了下來。小心的將她放在地上,拉起她的手便朝花廳走去。

還沒有走進去,七七就緊緊的皺起了纖細秀美的眉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覺得胃裏不停的來回翻滾著,就要吐出來。

壓抑著心裏強烈的不適感,對著宮冥焰疑惑的問道:你府裏放了什麽,這麽大味兒,惡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