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炸彈威力

>?淡淡的,七七卻許下了對宮冥焰的誓言。他們兩個都是驕傲的,孤獨的。所以得到的感情,他們會努力用心的去經營,哪怕遍體鱗傷,也要愛的漂亮。

淺淺的話在宮冥焰的耳邊述說著,那麽清淡卻那麽倨傲自信。那是她對他的承諾,也是對他的保證。

你若不離,我便不棄。簡簡單單的八個字,使他那滿腔的怒火,緩緩的消弭了下去。他沒有做到相信她,所以,才會那麽擔心她。他怎麽忘記了,他懷裏的小人兒這麽小就經營了古納德商會,那縝密的心思,又怎麽會那麽容易被顏如玉那點雕蟲小技所傷害。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宮冥焰看了看趴在他懷裏的七七溫柔的問道。

沒事!七七淡淡的說道,她不想告訴王後娘娘給她下毒的事。即使告訴他,也不過是多了一個人擔心罷了。有些仇,她要自己報。想著,她的眼裏閃過一絲血腥和殘忍的光芒。

此次,她當著她的麵飲下了毒水,想必接下來他們會放鬆一段時間。她就有充足的時間來布置自己的計劃,顏如玉你等著接招吧。

宮冥焰伸手摟住靠在他肩頭的七七,心裏越來越柔軟。他發現他是越來越喜歡懷中的這個女子了,這個要求和他一起並肩作戰的人兒。

時光荏苒,轉眼已經一月有餘。七七和宮冥焰經常的出雙入對,讓一幹人等大跌眼鏡。原本以為許配給四王爺會很快死去的丞相府三小姐,竟然俘獲了鐵血王爺的心,這一消息快速的覆蓋了之前的不利傳言。

而此時,事件的兩個主人公卻是窩在瀲灩樓裏。一個一邊認真的處理著政務,一邊關注著不停忙活的人兒,另一個則是專心致誌的搗鼓著自己的東西。

七七小心的將硫磺,硝土等東西按照嚴格的比例配好,往中間的小泥球裏放著,這是她按照煙花的製作加大比例調成的土炸彈。

幾天前,她和宮冥焰去遊湖,無意間竟然發現了一條豐富的硝土礦,雖然不多,倒是製作幾百上千個土炸彈還是綽綽有餘的。

於是,這幾天她幹脆住在了四王府,專心製作著。現在已經有七八個了,隻是威力如何,還有待考究。

七七,這個泥球有什麽用?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七七身旁的宮冥焰不解的皺著眉頭。

都搗鼓了幾天,每天搞得跟個泥人一樣,製作這小泥球,到底有什麽用,他看了很久都沒有看出來。

你等會兒!七七並沒有多說什麽,二十一世紀的兵器,比這幾先進太多了。倒是隻做飛機大炮顯然是不可能的,但要是製作一些小型的炸彈,她還是可以的。

宮冥焰上戰場需要這些東西,更重要的是危急時刻還可以用來救命。反正現在閑來無事,就當是打發時間了。相信有了這些東西,他們的勝算會大大的增加。

好了!七七拍了拍手,看著桌上的幾個戰利品,笑得一臉高深莫測。

什麽東西?有什麽用?宮冥焰一邊替七七擦著臉色的泥土,一邊好奇的問道。

我這小小的一顆,就能將你的整個瀲灩樓夷為平地!七七手拿著其中的一個土炸彈,對宮冥焰邪邪一笑說道。

宮冥焰見此挑了挑眉顯然不信,他這瀲灩樓雖然不能說是銅牆鐵壁,但也絕對比一般的建築要堅實幾倍。一個小泥球就想夷平他的瀲灩樓,未免也太癡人說夢了。

七七見宮冥焰不信,眼中閃過一絲壞笑,伸手抓起兩顆黑球就站了起來,朝前走去,一邊道:不信的話,跟我來吧……

宮冥焰挑眉,跟著七七走了出去。他是對罵小泥球很感興趣,姑且去看看也好。

瀲灩樓下,宮冥焰的四大暗衛全部一字排開站在七七的麵前。一臉好奇的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把小泥球,分給風雨雷電四人。然後對他們說道輕些拿,否則有什麽後果我可是概不負責!

風如同麵癱一般,定定的看著手中的泥球,不知道在想著什麽。而雨則是一臉的不以為然,還沒有石頭硬,估計連人都砸不死,更何況是一座閣樓。

現在,我數一二三,你們一起把手裏的黑球扔到那閣樓之上。然後迅速離開!明白嗎!七七對風雨雷電嚴肅的吩咐道。

是!

宮冥焰走到七七身邊,挑眉看著瀲灩樓對麵的小閣樓,怎麽也不信那小泥球有什麽大威力。

就在這時,七七清冷的聲音響起:一,二,三……三字剛脫口而出,風雨雷電就迅速把黑球扔了出去,然後懶懶的回身。

轟隆!就在這時,隻聽轟隆一聲巨響。黑煙直上青雲,瓦片亂飛,炙熱的氣息迎麵撲來,帶著濃濃的硫磺硝石味道。而風因為跑得慢被落下的飛石半掩。

宮冥焰站定在七七身邊,看著煙霧散盡後眼前被夷為平地小閣樓,下麵還炸出一個不小的坑,不由也微微白了臉,砸了砸唇舌。

聽她微微說過這黑球的厲害,他還不太相信,沒想到竟然有如斯威力。

天,這是些什麽東西。雨嘴角抽筋,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這就是他剛剛才摸過的小泥球?這就是那看起來連人都打不死的小泥球?天呐,他家小王妃還真是不可小覷。

風是感知最為深切的,那飛揚起的石頭咋的他渾身都疼。巨大的衝擊力讓他一時間根本沒有辦法緩過身來。

怎麽樣服了嗎?七七看著目瞪口呆的宮冥焰涼涼的說道。

威力太大了,如果這是用在戰場上的話,那……宮冥焰還是有著回不過神。這麽一個雞蛋大的東西,如果用到戰場上,那還有什麽是不能做到的。隻是,這威力必然也會造成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七七自然是看出了宮冥焰的擔憂,果然是她看上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想的不是怎麽征服天下,而是擔憂生命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