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進入大牢

安德烈被說的啞口無言,同時也反應了過來,升起一絲懊悔。畢竟這裏可是危險的地方,稍有不慎就會身首異處。

見安德烈懊悔的樣子,艾莫斯下意識的便將所有的猜疑都拋之腦後。畢竟這可是此人,對於說錯話的悔恨之情。

“兄弟我錯了,我不應該懷疑你。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你嫂子的,哪怕她曾經被卡爾糟蹋過。”安德烈把卡爾兩個字咬的極重。

艾伯塔哽咽著點了點頭,心中升起的卻是暢快的感覺,臉上浮現出笑意:“有兄弟這番話,我也就放心了。”

見艾伯塔如此豁達,艾莫斯不由得在心中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這才是大好男兒,麵對曾經心愛的女人不忘祝福,不錯、非常不錯。

“大人、卡爾糟蹋我嫂子,此仇不共戴天。您看?……”艾伯塔小心翼翼的對著艾莫斯詢問著。至於進去之後怎麽把卡爾弄出來,等到進去之後在想辦法。畢竟現在當務之急,是見到卡爾本人。

艾莫斯看著略微有好感的艾伯塔,下意識的深呼一口氣,雙目中露出猶豫的目光。說來說去這兩人畢竟是陌生人,讓他們進去是不是有些不妥。

“為了能當麵像卡爾這個惡魔報仇,哪怕我們傾家**產也要去做。不過為了遵從子爵大人的命令,讓卡爾兩天後斬首示眾,所以我們承諾不殺他。”艾伯塔對著艾莫斯信誓旦旦的說著。

聽見艾伯塔的承諾,艾莫斯再次一陣思索。他們隻是兩個手無寸鐵的平民,難道還能在這守衛森嚴的大牢把一個大活人給弄出去不成:“你們進去吧。”

“謝、謝謝大人。”安德烈和艾伯塔歡天喜地的對著艾莫斯說著。

艾莫斯點了點頭,轉身往裏麵走去。

安德烈和艾伯塔互望一眼,連忙跟了上去。本來還打算冒著天大的風險用虛無金幣行賄的,畢竟金子不管在什麽地方都是通用的。

可沒想到這個人如此好說話,也免了一次大大麻煩。

想到這裏兩人的心情同時變得歡快了起來,腳步在次加快了幾分。

大牢內一片昏暗,少許的火把在其中燃燒著。

陰暗、潮濕以及惡臭彼此交織,哪怕是艾莫斯也不舒服的皺起了眉頭。

“你們帶他們前去見卡爾。”艾莫斯感受著這股難聞的氣味,想到剛剛和卡爾所談的一些話,不悅的目光泛起。於是指責前麵一名獄卒,對著他吩咐著。

獄卒聽見吩咐連忙看了過來,對著艾莫斯躬身一禮:“是”

“你們隨我來。”獄卒說完對著安德烈和艾伯塔說著。

兩人心中頓時一喜,對著艾莫斯就要表示感謝。

艾莫斯揮了揮手,打斷了安德烈和艾伯塔即將說出口的話。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艾莫斯又看向不遠處另一名獄卒,對著他遞過去一個眼神。

獄卒心領神會,悄然跟了上去。

雖說自己確定這兩人沒有說謊,但由於常年打探情報,自然也就養成了這小心謹慎的性格。

稍微思索不在多想,轉身往上麵走去。這一層的牢房可真不好受。還是等卡爾上刑場的時候,自己在好好享受一把為老對手送行的快感吧。

……

腳步聲在這陰暗的牢房中響起,雖說外麵是白天,但由於這裏處於地下所以成天都是漆黑一片。

獄卒舉著火把帶著安德烈和艾伯塔兩人緩緩而來,在一處牢房外停了下來。緊接著就是開鎖的聲音。

鎖被打開,獄卒對著安德烈和艾伯塔兩人叮囑著:“你們隻有一刻鍾。”

“謝大人。”安德烈和艾伯塔兩人連忙對著獄卒說著。

獄卒將手中的火把交給安德烈,然後看著他們走了進去。

落鎖之聲再次響起,牢房門再次被緊緊地縮了上去。

“你們是誰?。”卡爾聽著聲音,轉身看去。見火把之下,顯現出兩名看似憨厚的壯漢。

安德烈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我是誰?你還好意思說我是誰?。”

“卡爾、我們是來尋仇的。”艾伯塔對著卡爾一聲大吼,想到這一路上的擔驚受怕,心中的火氣更大了幾分。

聽見這聲怒吼,卡爾在心中猛然打了一個哆嗦:“尋、尋仇?。”

“不對、你們一定是艾莫斯派來的殺手,想不到他居然連兩天都等不及了。”卡爾對著艾伯塔和安德烈大聲說著。

隨後好像想到了什麽,於是仰天大笑:“好、好、好,我今天能被他艾莫斯整死,來日、他艾莫斯也能被別人給整死。”

“想我卡爾為艾爾郡出生入死,為子爵大人盡心盡力,卻不想居然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卡爾一邊大笑,一邊痛哭。

安德烈和艾伯塔看著滔滔不絕的卡爾,心中不由得暗恨,於是飛快的交換了一個眼神,舉起碩大的拳頭對著卡爾就打了過去。

“什麽子爵大人,什麽艾莫斯,我們今天是來尋仇的。”

“卡爾、你糟蹋我嫂子,可成想到今天。”

“今天不把你打的鼻青臉腫,難解我心頭之恨。”

一道道聲音如潮水般在這昏暗的牢房中響起,艾伯塔以及安德烈拳拳到肉,對著卡爾就是一陣拳打腳踢。要不是眼前這人,自己會擔驚受怕嗎?。

好不容易接近他了,沒想到還嘰嘰歪歪,不把你打昏絕不罷手。

一個角落中走出兩名獄卒,聽著這拳腳以及哀嚎聲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緩緩離去。

半晌之後聲音消散,安德烈和艾伯塔接著火光見卡爾鼻青臉腫的昏了過去,心中的氣也消了大半。

此時才想起前來的目的,不由得大囧。好像剛剛打的太過於痛快,忘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艾伯塔揉了揉略微有些疼的拳頭,對著安德烈小聲詢問:“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隻能等下一次了,畢竟我們沒辦法大變活人。”安德烈心中也是一陣懊悔,剛剛實在是太衝動了。好不容易進來,等下去可就沒有這麽順利了。

艾伯塔狠狠一咬牙:“可是就這樣離去,我有點不甘心。”

“不甘心又能怎麽樣。”安德烈對著艾伯塔說著。

艾伯塔不由得沉默了起來,麵對這個天大的難題,隻能束手無策。或許能求助一下吾主,等等、吾主?。

想到這裏雙目一亮,嘴角泛起笑意。既然如此,那就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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