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雲輕言簡直吐血三升。

感情她之前累死累活上躥下跳在他眼中是和獨角巨蟒在玩耍啊?

雲輕言黑著臉一言不發地向前走去。

“咦?輕言?”不懂雲輕言為什麽突然之間對自己冷淡了下來,清閻十分委屈地跟了上去。

他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不屬於他此時記憶的句子女人心,海底針。

好像有人跟他說過這句話。

除了剛才遇到的獨角巨蟒,雲輕言和清閻這一路上就沒有再遇到其他魔獸。

好像除了大片的植被,這小島上的獸類並不多。

到了淡水邊,雲輕言又開始苦惱儲存水源的問題了。

不能從空間戒指裏取東西真是特別的不方便,幾乎她所有的家當都放在了空間戒指裏,不能動用空間戒指又處在這個無人的荒島,雲輕言除了一身衣服什麽都沒有。

“活了幾輩子,第一次體驗野外求生的滋味。”雲輕言暗暗地嘀咕一聲。

旁邊的清閻看似不為所動,其實一直豎著耳朵聽著她這邊的動靜。

雲輕言目光掃過清閻此時看起來白皙細嫩的手指,突然綻放出一抹溫和的微笑,絢爛奪目。

“清閻,過來。”她笑眯眯地對清閻招了招手。

之前媳婦還對自己冷臉冷麵,突然之間這麽絢爛一笑,讓清閻有點受寵若驚。

他幾乎一個眨眼間就到了雲輕言身邊,乖乖地應了一聲,“輕言。”

看著身邊乖巧的清閻,雲輕言心中暗暗感歎。

如果帝九闕記憶恢複後也能這麽乖巧就好了。

“你現在的爪子是不是很鋒利?”雲輕言繼續笑眯眯道。

清閻心中瞬間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嗯。”

“來,給我挖幾個容器。”雲輕言笑眯眯地指揮清閻開始用爪子伐木,再在木桶裏掏出一個空心的洞,並做好塞子。

她看了,這個小島上並沒有空心的竹子,簡單的裝水容器隻能靠自己做了。

接下來的幾個時辰裏,清閻就這樣被抓了苦力,委屈巴巴地開始做起了木匠。

“輕言,我的利爪是用來撕碎敵人的。”清閻一邊手下不敢停,任勞任怨地用爪子掏著木洞,一邊十分幽怨委屈地哭訴。

一想到自己鋒銳的武器被用來做這種事清閻心中就委屈無比。

可誰叫這是他媳婦的吩咐呢?不想做也得做!

“連獨角巨蟒的鱗片都能切割,做幾個小小的容器,那就更是小意思了。”雲輕言挑唇笑道,“能者多勞嘛既然你爪子那麽厲害,不如多多發展幾種用途,還能體現它的價值。”

清閻嘴角微抽,清冽的鳳眸滿是無奈。

雲輕言想了想,走到清閻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讚賞道,“清閻真厲害。”

明明是誇獎孩子般的讚賞,清閻原本微微向下彎起嘴角卻上揚起了一道弧度,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幾分。

這瞬間提高的效率讓雲輕言刮目相看。

她暗暗咂舌,失去記憶後的帝九闕還真是單純得可以!

等等如果帝九闕醒來後,還記得她此時坑蒙拐騙讓他做木匠挖樹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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