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得不到搭理的煌炎,周身火焰肆虐,可是散發的可怖氣壓簡直要將周圍的空氣凍結成冰。

帝九闕削薄的唇逐漸勾勒出一道譏刺的弧度,狹長的鳳眸猶如勝利者般清冷又輕蔑地看向煌炎。

嘴角微微揚起的弧度,讓煌炎恨不得時間倒退十萬年,他親自把這個自己殺了。

“言言……好像還要下麵一點。”帝九闕收回目光,繼續引導著雲輕言。

“這裏?”雲輕言聽話地手往下移,用手壓了壓,然後瞳眸一縮,轉頭看向煌炎。

一雙清冽的黑瞳裏刹那間盈滿了怒意,像是一隻炸毛的貓,

“煌炎,你竟然傷了他的腎?!”

就算是修煉者,男人的腎功能也跟普通人差不多!

自己男人的腎被人打傷了,她怎麽還能忍?!

帝九闕:“……”總算知道什麽是自尋苦果了!

“噗嗤!”宮陌璽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煌炎在微怔之後,眉峰陡然高高揚起,臉上浮現起一抹笑,“丫頭,他的腎不行了,還有本尊呢。”

帝九闕鳳眸幽深,殺意凜然。

煌炎毫無畏懼地回視。

視線交匯間,似有劈裏啪啦的火花聲。

“本尊沒事。”帝九闕黑沉著一張臉,一手將衣服拉上,另一隻手抓住雲輕言解釋。

雖然聲音不疾不徐,一如既往的矜傲偏冷,但是雲輕言難得從裏麵聽出了一絲急切的味道。

她知道,腎受傷了,對男人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情。

尤其是對帝九闕這樣驕傲的人來說……肯定不會願意被人當眾提起

哪怕現在,隻有她、身為他另一半魂的煌炎,以及宮陌璽存在。

雲輕言抿了抿唇,用力握緊帝九闕的手,“帝九闕,我們單獨說。

你放心,一定有辦法恢複的。”

帝九闕:“……”

雖然很樂意和雲輕言單獨相處,但是……

“本尊真的無事。”他緊緊扣著雲輕言的手,俊美絕倫的臉上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還有什麽比自己的夫人懷疑自己那方麵不行,更讓人憤怒的?

“真的?”雲輕言不相信地抬頭看向他。

雙眸黑潤堅定,像是鼓勵他勇敢、積極地麵對殘酷的事實。

帝九闕:“……”

他緊緊磨了磨牙,狠狠地吻住雲輕言的唇,像是懲罰般輕輕咬了一口才鬆開,目光幽邃深沉,“是不是真的,你今晚要不要試一試?”

“砰。”門正好在這一刻被打開。

“雲姐,是你們啊!九哥和煌炎大哥也在啊。”鬱大胖怔愣地看著門外圍著的一群人,好端端地不進來,都呆在門口幹什麽。

在鬱大胖身後,聶兆幾個也走了過來。

聶兆看到雲輕言和帝九闕的姿勢,身為單身了數千年的老單身狗,剛想為老不尊地唏噓幾句,調侃調侃自家的學生。

然而,在看到帝九闕那一張俊美矜貴的臉時,剛衝上喉嚨的話就如啞火般熄滅了。

看到這一位他全身的肉就疼!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還是……嗯……沉默是金!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