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敢做。還不敢讓別人說嗎?”許立安冷冷唾棄一聲,“楚楚你就是心腸太好了。

之前挽悅少宗主拜托卓林大師馴化了一隻神王級獅類魔獸送給紅衣主司,轉眼間魔獸就神秘失蹤,而她又恰好在大賽上召喚出了神王級的獅類魔獸,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

那馴獸宗長老檢舉她偷竊魔獸,紅衣主司來做主,都被她找幫手壓了回去,分明就是有恃無恐。

她既然敢偷馴獸宗的魔獸,偷點殿庭的海藍花又怎麽沒可能?

像她這樣無恥的人,就應該碾出天元巔峰角逐賽!”

雲輕言看著許立安,一副慵懶的模樣,眸底劃過一道冷芒,冷森森的。

許立安被看得情不自禁後退一步,

“你你要幹什麽?這裏可是殿庭的地盤!禁止隨意鬥毆。”

“小塵子。”雲輕言懶洋洋喚了一聲。

霍亦塵掀開眼皮,看了對麵的許立安一眼。

沒人看到他怎麽出手,許立安身體抽搐,捂著自己的嘴。

他半張臉像是被幾萬伏特的電流竄過,一片麻木,張開的嘴巴合都合不攏了。

“唔唔唔”麻痹的舌頭吐著含混不清的字眼,歪著嘴巴,醜態畢露。

這群來自上界的子弟們愣在原地。

知道天元大陸的參賽隊伍中,這一支最不好惹,但沒人想到,他們作風竟然這麽強硬。

不過驚愣之後,就是濃濃的憤怒了!再怎麽不待見許立安,那他也是他們上界的人!

打了許立安,就是打了他們的臉!

“一言不合就動手。

下界的人一個個都這麽囂張嗎?”

“當我們上界的人好欺負嗎?”

而丘楚楚則是一臉關切地扶助許立安,盈盈杏眸看向宮陌璽,

“聖子殿下,許哥哥他個性率真,做事才這麽衝動,但他其實對這幾位參賽選手沒有惡意。

殿庭規定,聖殿之中不準鬥毆,而他們卻隨意攻擊其他參賽者,勞煩殿下給我們一個公道。

我聽聞聖子殿下向來公正無私,定不會因為和他們相熟就包庇他們吧?”

一句話,將宮陌璽的路給堵死了。

這下子,不論宮陌璽怎麽說,隻要不懲罰雲輕言他們,就會落得一個包庇之罪。

“說得好。”丘楚楚話音落下,一道鏗鏘的聲音就插了進來。

眾人循聲看去,看見來人不禁嘴角一抽,打破了他們腦袋他們也沒想到是她第一個站出來附和丘楚楚的話。

附和的不是別人,正是雲輕言。

“聖子殿下向來公正無私,處理事情講究證據確鑿,自然不會包庇任何人。”雲輕言笑眯眯地看向丘楚楚,“你說我們打了他。

你可有證據?”

丘楚楚眼睛一片烏沉,剛才他們都沒看見雲輕言他們是怎麽出手的。

“你看見了?”雲輕言眸光落在另一個出聲的人身上,“還是你看見了?”

雲輕言慢條斯理,“這位四方閣聖女閣下的意思是說,眾目睽睽之下,我一個上神對神王動了手,在座上界精英乃至於聖子殿下,一個人都沒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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