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俠鄭少楸
“好咧。”一聽查良庸是今晚最大的水魚，一群美女紛紛站起來，鶯鶯燕燕地拿起酒杯圍著查良庸，用身上最豐滿的地方，擠著查良庸，要灌他喝酒。
查良庸好不容易才擺脫這幫發狂地胭脂馬的擠逼，來到黃小沾身邊坐下，“哈哈，查生怎麽樣，被這麽多美女圍著擠逼，豔福不淺吧，還是有錢人受歡迎點。老實說誰最彈手啊”黃小沾拍了拍查良庸的肩膀，大聲調笑。
“好歌，好歌，這首龍的傳人唱出所有海外華人的心聲，不文沾你收了個好徒弟，我發現自己有點妒忌你了，靈仔不如你跳槽，拜我為師吧。”顧家輝大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對梁錦靈高聲稱讚，打起挖角的主意。
而另一位美食大師蔡闌也大聲稱讚：“這首我的中國心實在是經典，阿沾，如果不是你徒弟拿出來給我看，我還以為是你的寫的歌曲。”
一旁的查良庸疑惑地問道：“什麽歌曲，讓你們兩個大才子稱讚不已呢。”另一旁的倪框看到顧家輝和蔡闌都對梁錦靈的作品稱讚不已，不由臉色變了變，臉上陰暗地看著顧家輝和蔡闌相互傳遞、交替手裏的歌曲。
黃小沾放開懷裏的美女，對著顧家輝大喊：“老實輝，我跟你說啊，靈仔是我嫡傳弟子，你可別打他主意啊。”
黃小沾說完後，又伸手拉過一邊的梁錦靈，對查良庸介紹說：“鏞哥，來來，我跟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今天在嘉禾片場裏新收的徒弟，叫靈仔，他是個音樂天才來的。靈仔這位是我的老友，香港的大才子查良庸先生。他是香港明報的大老板，我的米飯班主之一，以後要什麽困難可以找他幫忙。”
梁錦靈一聽這個老頭就是武俠小說開山始祖金鏞，明報的大老板，連忙走到他麵前彎腰恭敬地伸出手，問候：“查生你好，我叫梁錦靈，大家都叫我靈仔的。”
“你好，靈仔是吧，不文沾開到口了，我怎麽好意思拒絕呢，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忙可以來找我。”金鏞禮貌地跟梁錦靈握了握手，轉過頭對正在調戲美女的黃小沾大聲喊道：“不文沾，今天是收徒的大日子，應該是由你請客才對啊。”
“扯，我免費在明報幫你發布了那麽文章，怎麽都算是你的員工吧。你是我的老板，員工出門消遣，老板不買單，說不過去的。”黃小沾摟著懷裏的美女，一邊**一邊胸有成竹地反駁金鏞。
“這都打橫來說的。”金鏞搖了搖頭，看來今晚當定水魚了，誰叫自己是他們當中最有錢的，而且其他四人都是明報高級作者和評論家，說是他的員工也說得過去。
顧家輝和蔡闌看完手上的歌曲作品後，都相互對望一眼，顧家輝放下我的中國心歌譜後，對梁錦靈說：“靈仔，你這兩首做的非常經典，不如這兩首歌賣給我TVB公司旗下的華星唱片公司如何，我做主，每首歌以5萬元收購你的版權怎麽樣。”
5萬元，哇，包廂房裏一群美女聽到後，都相互掩住嘴巴，對望一眼，看來今晚又有一條大魚水啊。
梁錦靈還未開口，一旁的黃小沾聽到後，推開懷裏的美女，大聲喊道：“老實輝，5萬元收購我徒弟兩首歌曲的版權，不是不行，但你有這麽坑爹的嗎？什麽公司不好買，要買給華星唱片公司，華星主要為TVB舉辦演唱會及為TVB代理唱片之發行，他連一個歌手都沒有，這兩首你打算給誰唱。”
停了停，黃小沾拿起酒杯一口喝了一杯白蘭地，繼續說：“而且，靈仔的嗓子天上就不錯，人長得又帥，又有才華，我還準備捧他當歌星呢。華星唱片公司一張唱片都沒出過，他公司裏麵連個音樂監製、運營總監、宣傳策劃、經紀人、助理都沒有，賣給華星還不如賣給寶麗金和百代呢。”
“好你個不文沾，把我們無線電視台旗下的華星唱片公司踩的一文不值，要知道我們電視台的宣傳可是無人能敵，我擔保不用一個月，靈仔在我們無線電視台的宣傳下，肯定會爆紅。而且誰不知道你是寶麗金和百代的高級作曲填詞人，你向你徒弟這麽賣力宣傳寶麗金和百代，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顧家輝搖頭歎息。
“是又怎麽樣，你的電視台拍電視劇就拍電視劇啦，還分心去搞唱片，結果唱片公司搞了這麽多年，一張唱片都沒出過，一個歌手都沒有，這叫術業有專攻。”黃小沾一邊喝酒一邊繼續反駁顧家輝。
“好了好都不要吵了，兩個加起來都一百歲了。”蔡闌做起和事佬來，截停顧家輝和黃小沾他們的爭論。之後，蔡闌轉過頭對梁錦靈說：“你師父說的對，如果你想進軍樂壇的話，現在香港最大的兩家唱片公司寶麗金和百代才是你的最佳選擇。”
梁錦靈想了想，雖然他知道寶麗金和百代兩家唱片公司總部都在英國倫敦，但在21世紀之前，寶麗金一直是全球最大、曆史最悠久的唱片公司和香港最大的唱片公司。
而且現在香港著名歌星許貫傑已經加入寶麗金，鄧儷君也加入日本寶麗金唱片公司。而現在的百代梁錦靈就隻聽一個歌手就是後世唱過上海灘的葉麗義，還不受重視呢。比起寶麗金後世無數的歌星來，一直到後世百代唯一拿得出手的歌星就是陳佰強。
梁錦靈想了想抬頭對顧家輝說：“輝叔，其實這兩首歌曲，我隻是填了詞而已，作曲的是我師傅黃小沾，所以這兩首歌一半的版權是師父的，我做不了主，我想我還是聽師父的話，加入寶麗金唱片公司的好。”
顧家輝一聽張了張嘴，最後沒有說話，而黃小沾卻大力拍打一下大腿，哈哈大笑：“聽到沒有老實輝，我徒弟幾聽話啊。”
一旁的倪匡聽到兩首歌曲的作曲者是黃小沾，就一臉陰陽怪氣地，用國語吐槽：“不文沾，我一向隻聽說過你填詞厲害，想不到你轉行了，你來作曲，徒弟來填詞，真是奇哉怪也。”
黃小沾一聽就大聲反駁：“哈，你這個倪老怪啊，學好你的粵語再跟我講野啦，這兩首歌實際是我徒弟自己作，我隻不過是幫他修正修正而已，真是少見多怪。”說完，繼續摟住身邊的美女抽水（揩油）。
“好了好了，這事情我們就告一段落了，無謂在爭執了，說說其他事情吧。”和事佬蔡闌一開始做和事佬了，在中間勸住倪框的反駁。
看著五個老頭在一邊調、戲身邊的美女，一邊在聊他們的陳年舊事，什麽歌星周旋、什麽玉女夏小夢等等，梁錦靈覺得自己跟他們格格不入，完全插不上話題。
看到金鏞身邊的美女起來，去廁所後，梁錦靈放開身邊的伴酒女郎，挪到金鏞麵前輕聲說：“查生，你好，有空嗎？”
金鏞向嘴裏扔了一顆薯片，拿起酒杯回應：“有什麽事情嗎？說啊。”梁錦靈撓了撓頭發，害羞地說：“查生，是這樣的，我平時閑來無事的時候，寫了一本小說，我想查生給審閱一下，看能不能在明報上發表。”
金鏞打量了一下梁錦靈：“看不出來你還是小說家喔，真是多才多藝，書呢，能給我看一看嗎？”梁錦靈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查生，我不知道今天能碰到你，書沒有帶著身邊，我明天帶它去明報總部找你，可以嗎？”
金鏞想了想，決定還是給黃小沾麵子，點了點：“那好，明天10點，我在明報總部大樓等你。”
這時候，金鏞哪位陪酒美女回來了，一屁股坐在梁錦靈和金鏞的中間。梁錦靈看見金鏞又開始跟其他四個老頭在閑聊了，無奈隻好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摟著身邊的大波美少女，一邊猜大話骰，一邊大杯大杯地喝啤酒。
你妹啊，梁錦靈猜來猜去還真不是風塵女子的對手，老是輸，喝了大量的啤酒。尿急了，跟身邊的陪酒美女和各位前輩說了聲，就站起來走出去，去找廁所去。
走到廁所門口，梁錦靈就被一個搖晃的男人撞了一下肩膀，梁錦靈轉身一下子抓住他，開口大罵：“小子，你撞了人還想這樣子就走。”
“對不起，對不起。”臉蛋紅得發紫的，臉帶八分醉意的帥哥，搖晃著自己的腳步靠著梁錦靈的手臂道歉，說話的口氣還帶著大量的酒氣。
梁錦靈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帥哥，發現他越看越眼熟，“我草，你不是大俠鄭少楸嗎？”梁錦靈抓鄭少楸的肩膀大聲問道。
“大俠，什麽大俠，我是叫鄭少楸啊，你認識我啊。”鄭少楸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指了指自己的頭，搖搖晃晃地回答。
這時候梁錦靈才想起現在才是1975年，鄭少楸還是個二打六（不入流角色）來的，沒有飾演過楚留香等角色，基本沒什麽名氣。
梁錦靈剛想到這裏，卻感覺到手裏一滑，隻見鄭少楸已經從自己手上，滑落到地板上去了。
梁錦靈四周看了看想不管他的了，想走人，但發現鄭少楸還未完全醉倒，反而是摟住梁錦靈的腳，在那迷迷糊糊地喊著：“森森你不要走啊，森森我愛你，嗚嗚，森森為什麽要拋棄我啊，就因為我結過婚嗎？嗚嗚。”
“我靠，抱住的我腳，我怎麽去廁所啊，滾，我不是你的森森。”梁錦靈大力一腳把鄭少楸給踢開，走進廁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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