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鐸從後麵進來的時候一口咬住沈安途的後頸,要把那塊肉吞掉似的直咬出了血,沈安途叫得聲音都變了調,受傷生病也沒紅過眼眶的男人竟然在chuáng上掉了眼淚。

沈安途哭著求謝鐸輕點。

謝鐸竟然真的溫柔起來,他用舌尖安撫那處傷口,舔掉不斷溢出的血珠,啞著聲音問他:“還走嗎?會離開我嗎?”

沈安途搖頭:“不走,不會,你咬得我好疼……”

“給你留個標記,如果以後你走了,我可以憑這個把你找回來。”

“說了不走,唔……”

謝鐸纏著沈安途要了很久,沈安途去廚房下麵的時候他也跟著,麵一做好就在廚房裏來了一次,吃完飯後在客廳一次,在浴室裏洗澡一次,回到臥室又是好幾次,他們幾乎通宵未眠。

以至於第二天,沈安途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裏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帶著哭腔求饒:“求你了,我不想要了,再做我真得要死了……”

謝鐸才不管他死不死,先把人抱進懷裏一陣深吻。

沈安途奄奄一息,整個人仿佛要散架一般,哪裏都疼得要命,他覺得此刻有個比喻特別適合自己——被**壞了的破布娃娃。

房間裏的厚重窗簾很好地隔絕了陽光,房間裏一片昏暗,看不出時間,謝鐸看了手機才知道已經是下午兩點,有一些未接來電和短信,他隨便挑幾個回了,又伸手把沈安途抱進懷裏,撫摸他赤luǒ的背。

“你怎麽不去上班?” 沈安途的語氣有點哀怨。

謝鐸:“今天是周日。”

“你以前周日也上班的。” 沈安途還在垂死掙紮。

“今天不上。”

沈安途哼了一聲,單手撐著謝鐸的胸膛翻了個身,背對著他:“那陛下去找其他的妃子吧,臣妾今天實在心有餘而腰力不足。”

謝鐸冷笑一聲,長臂一伸,就摟著沈安途的腰把他整個人拖進懷裏,他後頸那一大塊創可貼闖進視線。

謝鐸頓時心軟,他用指尖劃過那處:“還疼嗎?”

“有點。” 沈安途老實說,謝鐸蹭得他很癢,他縮了縮脖子,又忍不住貧嘴,“但屁股更疼,你要跟我的屁股道歉。”

謝鐸說:“好,我幫你揉揉。”

沈安途大驚:“你在用哪裏揉啊?!”

兩人在chuáng上打鬧了好一會兒才消停,沈安途用一晚上蓄起來的jīng神又耗光了,趴在謝鐸身上直喘氣。

謝鐸揉著沈安途細軟的頭發說:“沈安途,答應我,別離開我。”

這話昨天晚上謝鐸就說了好多遍,沈安途不耐煩地答道:“知道了知道了。”

謝鐸不滿地揪著他的頭發讓他抬頭看自己:“太敷衍了,重來一次。”

沈安途本來還想笑話他,但是當他被謝鐸濃稠的目光包裹住時,心裏便隻剩下了柔軟,所以他看著謝鐸的眼睛,自願跌進那譚深淵裏,鄭重道:“好,我不走,陪你一輩子。”

第38章 視頻

年尾的時候謝鐸特別忙,陪沈安途的那個周日是硬空出來的,沒過兩天就直接飛去了 A 國出差,沈安途卡著時差跟他視頻聊天。

“你在做什麽?” 謝鐸在酒店房間裏洗了澡出來,正和沈安途聊著天,卻發現對方心不在焉,問他什麽都得慢個兩秒才回答。

“等一下,馬上就好。” 沈安途埋頭不知道在做什麽,謝鐸趁這個空拿著手機去了浴室chuī頭發,他把手機靠在洗手台上,這樣就能一直看著沈安途。

“好了!” 沈安途的聲音透著一股輕快,他舉起畫本,把自己剛剛完成的大作懟進鏡頭裏,“鏘鏘!怎麽樣?畫得像不像你?”

謝鐸先前洗澡出來的時候隻用浴巾裹著下半身,肌肉虹結的上身就這麽闖進鏡頭裏,沈安途一下子來了靈感。

謝鐸把臉湊近屏幕,沈安途發現這個死亡角度下他竟然還能這麽帥,忍不住一陣口gān舌燥。

“還行,” 謝鐸挑剔地說,“就是肩畫窄了。”

沈安途聽了模特的意見去改畫,嘴上又開始不老實:“謝總,你把浴巾扯了唄,我給你畫個全身照,保證把你畫得哪裏都大。”

謝鐸看了一眼時間:“不行,明天我要早起去工廠。”

沈安途裝傻:“隻是讓你把浴巾扯了而已,跟你明天早不早起有什麽關係啊?”

謝鐸chuīgān了頭發,拿著手機上chuáng:“沈安途,我看你這兩天是屁股不疼了是吧。”

沈安途選擇閉麥,把畫本放到chuáng頭,拿起平板看新聞。

自從沈明飛的 “毒趴” 事件後沈安途就經常看經濟類新聞,他沒有避著謝鐸,還會跟謝鐸分享自己都看到了什麽,他甚至毫不避諱地在謝鐸麵前談錦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