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誘伏

臥房內,徐長青愜意的躺在大浴桶中,享用著熱吧和初戀女友有些戰戰巍巍的服侍。

這時,徐長青已經搞明白她們的身份。

熱吧真名叫秋蓮,是一位李姓富商家的丫鬟,父母親戚都是他們家的佃農,老家在西北,怪不得有點白人血統。

本來,父母都希望她能成為這位李員外的侍妾的,可惜她這容貌,有點太超前了,而且身子有些太過纖細,這位李員外根本就看不上,都已經十九了,還是丫鬟,把她爹娘氣的不行。

此次報名參加徐長青的這選秀,她根本就沒想到她能被選上,而且今晚就被帶到了徐長青的房中。

而初戀女友則是正兒八經的大戶人家出身,名字叫陳如墨。

這讓徐長青聽到這個名字後真的是有點驚悚。

因為他初戀女友的名字就叫陳墨……

兩人的氣質還極為相像。

陳如墨的父親是舉人,從小便教她讀書識字,琴棋書畫都有涉獵,而陳墨的父母都是老師……

當然,此時的開封城早已經不是當年,陳如墨的家業早已經破敗不堪。

她的父親為了保存全家,連她都推出來。

眼前的場景雖是略有虛幻,但後世,真的,徐長青就算億萬家財也不可能做到如此。

或許可以出錢,花費大代價,勉強也可以達成。

可惜,花無百樣紅,人無少年時啊!

這種清純的羞澀,又豈能是錢能買來?便是去棒子國整成這種模樣,又有何用?

“墨,放鬆點。爺還能吃了你嗎?給爺揉揉肩膀。”

“嗯……”

陳如墨羞澀的點了點頭,輕盈的來到了徐長青身後,開始為徐長青揉起了肩膀,猶豫了一下,忽然低聲道:“爺,那,那首《人生若隻如初見》,真的是……您寫的嗎?”

此時,教育的差別就顯現出來。

陳如墨很容易就能找到與徐長青的話題,而且,少女的敏銳,讓的她能感受到,徐長青對她隱隱有一種特殊的情感。

這讓她羞澀又欣喜,開始鼓起勇氣,嚐試主動與徐長青交流,了解徐長青更多。

反之,熱吧這邊就差了許多。

她服侍人的手段明顯比陳如墨好多了,卻是很難與徐長青找到話題。

徐長青一笑,回頭看了陳如墨一眼:“墨,你消息還挺靈通的嘛。怎麽,還不相信爺?”

陳如墨俏臉頓時紅的透徹,又是羞澀又是害怕:“沒,沒,爺,奴婢怎敢。隻是,隻是……”

徐長青哈哈大笑:“隻是想爺幫你也寫一首詩吧?”

“爺,奴婢怎敢奢望,奴婢……”

陳如墨羞澀的低下了頭,害怕的同時卻又充滿期待,欲拒還迎的看向了徐長青的眼睛。

她究竟出身優越,縱然更明白等級的桎梏,此時卻是想賭一把。

這東西一旦賭成功了,那種收獲將是無法言喻的。

徐長青一笑:“墨,你知道什麽是一見鍾情嗎?爺看你第一眼,便是移不開眼睛了!幫你作一首詩又有何妨?聽好了。”

說著,徐長青清了清嗓子,閉上眼睛開始思慮。

陳如墨真的歡喜的要爆炸了,她從未想到過,她的運氣居然這麽好,這是老天爺開眼,要送給她一份前程啊。

手都忘了給徐長青繼續按摩,呆立當場。

旁邊,熱吧越看心裏越不是滋味。

這個大戶人家的小姐,簡直就是個狐狸精啊,伯爺怎麽就看上這小騷蹄子了呢,真是天道不公啊。

可她就算滿腔怒火,卻根本無處發泄……

這時,徐長青笑著打了個響指:“有了!”

陳如墨眼睛頓時一亮,眸子裏幾乎要潤出水來。

這個男人,這個早已經名震天下,才高八鬥的男人,真的……會她寫詩嗎……

“墨,你到爺前麵來,聽好了。”

“嗯。”

陳如墨也回神來,趕忙乖巧的跑到了徐長青麵前,兩隻小手緊緊糾纏在一起,期待又憧憬,活脫脫的小迷妹。

徐長青笑著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隨著徐長青此言一出,陳如墨的美眸一下子放大開來。

她雖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似乎不是詩的詩,但其中的深意,卻是讓她一下子受到了某種悸動,一時根本說不出的感覺。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你愛到癡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徐長青繼續開始朗誦起來,情緒也逐漸湧動其中。

沒錯。

徐長青又可恥的二殺了。

然而,在此時,徐長青卻仿似回到了高中時代,在悠然的教室裏,看向那個時而發呆看著她,卻永遠都不敢去說話的女孩。

三年時間不過匆匆彈指間。

雖然徐長青曾經無數次鼓起勇氣,卻終究是沒能真正的表白,說出那三個字。

無他。

家裏條件太差了,天分也隻能是一般,她後來考到了京裏的知名學府,早早就與一位二代哥確定了關係,剛畢業便是去了米利堅讀研了。

而這一切,窮.屌.絲隻能默默的看著。

大學中,徐長青雖是進步不少,也成長了很多,不是沒有女孩子倒追,可沒畢業就參軍了,根本沒時間考慮這些。

等退伍後真正踏入社會,一切早已經是滄海桑田……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飛鳥與魚的距離,一個翱翔天際,一個卻沉入海底……”

最終,當徐長青說完,眼睛裏甚至有著不少淚花閃動。

縱然這隻是一段無疾而終的暗戀,是一個卑微男孩的期盼,但徐長青卻一直把她視若初戀。

正如這首詩,飛鳥與魚,在不合適的時間地點相遇,終究隻是春夢一場,沒有變成現實的可能。

陳如墨聽完也是淚如雨下,一時根本不知道該做如何表達。

熱吧也有點懵逼了,淚光閃動。

縱然不太明白這首詩的深意,但她也聽懂了不少,尤其是徐長青的那種憂鬱,真的是透徹骨髓一般。

“嗬嗬,墨,哭啥,爺我隻是想起了一些事情。沒嚇到你吧?”

徐長青這時也回神來,笑著看向陳如墨。

“沒,沒……”

陳如墨也回神來,聰明的她已經隱隱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個替代品,但她顯然不會說出來:“爺,墨是您的人,這一輩子都是您的人,隻要您不趕墨走,墨一輩子都會永遠陪在爺您身邊……”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

毫無疑問,陳如墨完美的抓住了這個機會。

看著三人很快從浴桶中出來,去了**,房梁上的黑暗裏,黑色倩影卻是久久不曾回神。

她一時有些想不通,徐長青這種惡棍,**賊,臭名昭著的混蛋,怎麽可能會說出那麽美的話?

關鍵是這些話讓她也被觸動了,想起了許多的事情。

但她很快也回過神來,銀牙緊咬:“徐長青,你這狗賊,不僅騙你姑奶奶,現在,又讓你姑奶奶想起了那麽多不好的東西,等下看姑奶奶怎麽收拾你!”

……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此時的徐長青,顯然不會再有屬於男孩的猶豫,很快便是進入了節奏,偌大的臥房內傳來少兒不宜的聲音。

人都需要成長的過程,尤其對於男人而言,這個過程注定是痛苦!

很多事情等想明白過來,一切卻是為時已晚……

不過,說起來,徐長青此時也是程朱理學的受益者……

但徐長青此時雖是恣意,卻並非真正放鬆,他猶如騎著駿馬正在大草原上奔馳,耳朵眼睛卻一直都在感知周邊。

周王府內的防禦,徐長青在表麵上看著是布置的很嚴密,實則一直留有不少漏洞。

倘若是完全為了安全考慮,徐長青此時就不是住在這周王府,而是蚊子都難以飛進一隻的軍營了!

略有清涼的夜風襲來,帶著不遠處的窗棱也微微作響。

“唰。”

就在這個瞬間,邊角的房梁處,忽然飛來一根肉眼幾乎看不見的細絲,完美的與風聲融合在一起。

片刻,一個黑色倩影猶如狸貓,蜻蜓點水幾下,便是來到了這邊的房梁上,沒有絲毫的聲響。

“呸!”

“這個**賊,怎麽這麽能折騰……”

房梁上,黑色倩影已經來回好幾趟了,心中忍不住的狠狠啐道。

她本來想徐長青肯定三兩分鍾就完活了,直接出手,已經子時多了,這個點了,肯定不可能有人再來查徐長青的房。

然而,誰想到徐長青這邊簡直沒完了……

她從子時初多點就在聽牆根,這都快一個時辰了,徐長青這邊居然還沒消停……

關鍵是,目前的情況來看,這種狀態恐怕還會繼續……

她本來不想傷害徐長青身邊的女人,她畢竟是俠女,可此時,已經由不得她考慮太多了。

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碰到!

想著,她的眼神冷冽起來,一模腰間,取出了幾枚非常細的銀針,安裝在了一個約莫有一尺長,非常精致的發射機構中。

“唰唰!”

借著外麵細微的風聲,很快,她便是來到了徐長青這大床近前的房梁上,旋即,就猶如沒有重量一樣,從房梁上懸下來,三兩下便是來到了徐長青的大床之上,然後,偷偷把眼睛看向裏麵。

頓時,她隱藏在黑色麵紗下的俏臉,直接紅透了。

她以前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暗夜潛殺,卻是從未見到過跟眼前一樣的場麵,徐長青這狗賊,真的不愧有**賊之名啊!

這種場麵她真的一秒鍾都不想再多看了,真的會有長針眼……

她趕忙將發射機構小心塞到了床頂的雕花中,準備按動發射開關。

“咦,好像有點不對!”

這時,黑色倩影忽然感覺有點眼花,頭暈暈乎乎的,忙是朝周圍看過去。

很快發現,周圍居然點著好幾根熏香。

而且,這些熏香外麵被包著紙殼,使得這些香好像一直在往上飄,剛才她一直在盯著**,幾乎完全被**的動靜吸引,竟然沒有注意到。

她猛的睜大了眼睛,剛想強自提起神來動手,忽然發現,**的徐長青居然不見了,隻留下兩個白花花的身影依然猶如貓叫。

“你是在找我嗎?”

她剛剛意識到情形不對,想查看周圍的環境,一把鋒銳的匕首,已經是抵在了她的脖頸上!

旋即,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又狠厲的控製住了她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