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金融市場(1/3)

我想,之前沒提的原因,可能是她知道我沒什麽錢,還要按月償還賠償金。

現在我連**都沒穿,剛才還很開心的一起做運動,現在怎麽拒絕這九萬塊的借款?

好吧,或許我和她分手了,這些錢可以當做分手費。韓國人的錢好像不太好賺,一賺到就要破財。

我答應把錢借給她,伴隨著酒勁兒我很快就睡著了,第二天上班的路上,蔣婉婷把九萬塊存進了銀行,說是把貸款先還上,說這樣她就隻剩七萬多的車貸,就沒什麽壓力了。

難道她是想跟我借錢把車貸也還上麽?那我這一票豈不是白幹了?

我不知道該怎麽接這個話茬,就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討論下去。

蔣婉婷倒是挺開心的,當天晚上還給我做了一頓飯,她很少做飯,自己在家就是吃外賣,她那個小區餓了麽或是美團的送餐小哥有新麵孔,她都能認出來。

接下來幾天依然是忙碌的,澳門的那個項目終於搞定了,拿到了尾款,我擔心的賴賬並沒有發生,看來澳門賭場的人也是守法經營的。澳門那邊跟我接洽的人說:老板說了,而得罪誰別得罪你們這幫玩網絡的,所以讓我趕緊把錢你給打過來。

玩網絡的很可怕麽?倒不如說,他們是是有怕別人知道的秘密。

短笛那邊,這幾天也做了一個新的任務,我們攻擊了一家慈善機構,據加百利說這家慈善機構是假借慈善之名而達到為特定集團輸送利益的目的,因為這家慈善機構購入的所有設備都是同一家公司生產的,而且價格還要比市麵上高。

黑進去之後,果然是這樣。然後加百利就安排把這件事情公布了出去,這家慈善機構倒不如何出名,但那家醫療公司有些名氣,消息一出,股價大跌。有幾家媒體報道了,說這件事是短笛幹的,甚至還有自媒體的人,編造了短笛的人員

組成來蹭熱點,我看了內容,大抵是在說,短笛從小就是個問題少年但是是個電腦天才,上了大學和女朋友分手後就消失了,多年之後,網絡上出現了一個叫‘短笛’的ID。這個ID劫富濟貧、行俠仗義,總之是一個俠客一般的存在。

看了這篇文章我就放心了,至少現在外界短笛的了解,還隻是‘piccolo’這個單詞而已。

我曾和洛基討論過一個問題:短笛做的這些黑客事情,多半沒有產生任何收益,但是短笛組織卻很有錢的樣子,甚至入夥隨便給個入夥費都是五千美金,平時做任務還有錢拿。洛基也不知道為什麽,他說可能是加百利是個富二代,又可能是別的資金在支持。

而我在看了‘代號海豚’的文件之後,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短笛的錢,可能來源於金融市場,像這一票,這家醫療公司的股票跌得如此離譜,如果提前布局來做空,加上美股常見的杠杆,用百萬級別的資金體量,可以輕鬆賺到百萬。

再回想一下之前短笛的作為,包括澳洲、南非、歐洲那些受害公司,無一例外都是上市公司。近幾年唯一一個沒上市的公司,隻有日本那家被黑得徹徹底底的比特幣交易商。而那場黑客襲擊之中,交易商丟掉的是價值上億的比特幣。比特幣是不記名的,而且還在持續上漲,到今天,那些被盜的比特幣的價值應該超過三億美金。現在,加百利掌控的服務器資源,光我知道的,每個月的運維費用至少也要十幾萬美金。給予這種狀況,加百利隻有百萬身家是不太可能的。而如果他的資產是在億元級別,那麽他用黑客手段,在金融市場上合法的賺錢,甚至可以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金融市場不生產錢,它隻是錢的搬運工。可以合法的把錢從一個人的手裏搬到另外的人手裏,

而一切都是合法的。

現在我也變成了這其中的受益人。張國家抵給我的那輛途勝,我辦好了過戶,但還沒賣,現在車彭磊開著,他說開著玩幾天,還和我說:這車漂移起來沒有五菱宏光好用,第二天我發現後保險杠上有個癟,不知道他對那輛途勝做了什麽。

現在,算上澳門的尾款、張國家給我的錢、短笛這次任務的分賬,即使去掉借給蔣婉婷的錢和思瑤、彭磊還有老米在澳門項目裏的分賬,這幾天身上也多了三十多萬,加上之前上剩下的錢,我發現我身上有接近50萬的現今了。

無論如何,在深圳這樣一座城市,這些錢或多或少給我了一些安全感。

老米依然杳無音訊,但好在現在澳門的項目結束了,網吧的事情我也逐漸找到了處理方法,比如兩個網管打起來,動手了雙方都要扣錢——之前我真的不知道,這群年輕氣盛的小夥子這麽愛打架,老米失蹤後,網管打了兩次架,一次是因為一個網管收拾麻辣燙卻把塑料碗扣在了地上,而另外一個網管當晚收拾衛生;還有一次是兩個網管下班了不走,在大廳裏打王者榮耀,組隊後,兩人都認為自己是中路高手,為了爭‘中路單打權’吵了起來,後來就動手了……

自從告訴他們打架會罰款後,至少現在再也沒人打架了,網吧的秩序恢複到了老米在這兒時的水平。因為我改良了會員卡的政策,思瑤又組織了機場LOL比賽,現在網吧機器的使用率還比以前高了不少。

我已經有幾天沒回我的海景房了,事實上我從美國回來後就一直沒回去過。米琪雖然在忙著考試,但始終用微信和我保持緊密聯係,但卻不曾再問有關我女朋友的事情,隻是跟我說,有點兒想念我,說她考試結束後會回來深圳。

而實際上再有一天,她的考試就會結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