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以德服人(1/5)

她說她不想這樣,但是還是這麽做了。她說她有職業操守,但是她還是收了我的錢。我仿佛能感覺到她內心的矛盾。

我繼續用錢收買她,讓她告訴我真相,她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點了收款,然後跟我說:要說這些,隻能見麵聊。

這有兩種可能:第一是背著老板去見一個老板想找的人,她擔心電話或微信留下記錄。第二,是她想借見麵的名義,抓住我,以達成她老板的目標。

又溝通了幾次,她仍舊堅持見麵才肯說。

社會太複雜,她收了我的錢,並不能代表她真的就會聽命於我,人心太複雜。

但我又想知道這件事更深層次的原因。我準備冒險見她一次,我相信隻要選好地點,諒她也不敢幹嘛,比如我把地點定在***。那地方24小時無死角監控,她即使帶一百個人來,也不敢在那惹事。即使真的惹事,我也不用擔心我的人身安全。如果她敢惹大事,解放軍叔叔不會放過她的。

我告訴了她這個地點,她回複我說:你果然奸詐。

我很奸詐麽?我倒是並不覺得。

我出了酒店,我注意到陶安華用的是一款兩千多塊的

手機,所以我去酒店附近的國美電器轉了一圈。這次去要做兩手準備,第一是我們合作,第二是她騙我,要抓我。

乘地鐵來到了***廣場,這個時間,城樓燈火輝煌,正是夏末秋初的時節,空氣好得很,在這裏拍照的遊人也不少。

我打開網絡電話A**,聯係到了陶安華,她說她快到了。

沒多久,我看到一個女人朝我走來,一米六七左右的身高,白白的鵝蛋臉,這次她沒穿牛仔褲,穿的一條黑裙子,還挎著一個包,看不出什麽有害的模樣。

隻有她一個人,但我仍然不能放鬆警惕。

“你好呀,琳達。”

“嗯?”她頗為疑惑的看著我。

“你不是我們思海公司的琳達麽?”

“啊——”她想起來那天在機場冒充的那個名字,擺了擺手:“沒有啦。我也是做事。”

“送給你的。”我從包裏掏出一部手機——出了酒店在國美電器裏買的,最新的華為高端機,金色的,價格差不多是陶安華現在用的那款手機的三倍。

她有些意外,但隻是稍作猶豫,還是收下了,翻來覆去看手機盒子,說:“那怎麽好意思呢。”

然後

她把手機裝進包裏了。對我說:“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

“怎麽可以?你還沒陪我睡啊。”——我實在是沒想好我應該給她展示一個什麽身份。

她的臉居然微微紅了一下。我在想,這是演技,還是某種真實感情的流露?保鏢學校要練演技麽?

“說說你吧,為什麽老板讓你綁架我,你就來綁架我?還帶著一個男的,幸虧我跑得快,不然我現在是不是讓你們關起來,吊著打了?”

“不會啦。”她的普通話很標準,聽不出有什麽方言的痕跡,但我在燈光下仔細打量著她的麵孔和身形:她看起來應該不會比我大,最多二十五歲。身形倒是很好,隻是脖子後麵的斜方肌明顯要比一般的女孩發達許多,比如王雅軒那種、脖子、腿都是細的,看起來一使勁都會被捏斷,而陶安華的斜方肌,感覺很厚實,甚至讓我想起了當時挨了老米一圈的張碩,那一指節打到張碩脖頸上,發出的是一聲悶響。

“你們企業是權相集團還是AF集團控股的?”

“是權相集團。你怎麽知道的?”她問我。

“李社長在韓國的時候,我就知道

他。”

“你是韓國人?還是朝鮮族?”她立刻追問我。

“我是漢族人。你知道李社長為什麽要請我麽?”

“她說你的公司欠了我們公司好多錢。好多年也沒還。還說你們公司有錢,但……”陶安華開始說原因,這些原因根本就是子虛烏有。

我甚至有些哭笑不得:“然後李社長讓你把我抓起來…討債?”

“社長說你很狡猾,讓我務必把你叫過來,說關係到公司的生存。”

“他告訴你我欠了她多少錢麽?”我問陶安華。

“沒說,就說好多年了。”

“然後你就信了?”

陶安華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問我:“你沒欠他錢麽?”

我從口袋裏翻出了好久都沒抽過的煙,點著了一根,對她說:“你就這麽相信他說的麽?”

陶安華沉默了一會兒:“你沒欠他錢?”

“第一,我名下沒有公司,第二,如果欠錢欠了好多年,現在都有征信係統。老賴長期不還錢、飛機,高鐵都坐不了,你知道我坐飛機來的,就應該明白,至少我的征信狀況沒那麽差。”我跟她解釋了幾句,以證明我是一個好人。老米說這種交流很重要,特別

是麵對相對更感性的女人,向她展示一張有說服力的好人卡,是非常有效的一種手段。

她的眼神種還帶著懷疑:“真的麽?”

“就算退一步說,我真的欠他錢,我人也跑不了,有法院、有執行機構,他可以用法律手段,這麽搶人明顯是非法的。機場停車場裏到處都是武警,你要是被抓了,倒黴的也是你,以後保鏢也別想幹了。”

她的眼神閃爍,不知在想什麽。

這幾句聊天,讓我對她的三觀有了些了解,想說服她應該不難。

我再次回顧了老米給我講的那些技巧,認為現在應該到了套近乎的階段,於是我跟她說:“其實我在機場看你就覺得你不一樣,氣場不一樣。一看就不像是個做IT的女人。當時我知道李社長可能在北京埋伏我……”我腦子中飛速運轉,拚命的想老米的那些指點——老米還說過‘說些不要臉但是女孩喜歡聽的話’,當時他還給我打比方,比如說什麽‘你的氣質很特別’之類的沒什麽毛病的馬屁。

老米是在早年的中關村電視城練的口才,我實在比不了,不過把握了中心思想,總算是掌握了些皮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