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預算表（3）(1/5)
不知怎麽的，她說完這句話，我腦海裏浮現出來的，是老米的一臉壞笑。我甚至懷疑這裏麵有老米的什麽陰謀。
其實我也不太知道怎麽跟女孩培養感情，這一門學問不能量化——比如說沒人可以確定跟一個體重50KG的女孩培養感情，要消耗多少焦耳、人民幣或是手機流量。之所以這麽問，主要是受了張小剛言論的影響，他甚至跟我提過‘把妹流派’這種詞。
這是一個周日的下午，我看著窗外，陽光明媚到刺眼，我似乎好久都沒這麽休閑了。我是說，不用擔心賠償金、沒有急迫的任務、沒有讓人透不過氣來的壓力、也不需要絞盡腦汁去計劃什麽事情……上次去清河度假，讓米琪同學的一個電話攪了一半。老米應該隻是單純的想讓我放鬆一下而已。
“你吃完了麽？”藍藍問我。
我表示吃完了，藍藍一臉期待的樣子：“咱們去哪兒培養感情？我覺得好有意思。”
“去看電影怎麽樣？”坦白說，我能想到的方式不多。
“去看電影咱倆也不能說話，怎麽培養感情，你這麽有文化，來個不一樣的。”藍藍對我這個提議不太滿意。
她這
句話居然感覺到了一種‘有文化’的壓力。然後我瞥見了牆上一個做擺設的瓷瓶。
……
“哈哈哈，這坨東西扣在這裏，跟奶-子似的。”藍藍看著工作人員扣在盤上的東西。
機器開始運作後，藍藍用手指撥動了幾下，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嘿嘿，有意思……”
“你看你看，我一捅它，它就變形了！”藍藍兩隻手已經都上去了。
“怎麽才能給他弄成空心的？”藍藍抬頭問我。
我剛要回答，藍藍兩隻手都呈筒狀從兩頭抓住泥胎，旋轉的泥胎受到擠壓，迅速變形，變得很是細長。
“要不然咱們捏根JJ出來吧？”藍藍一臉的興奮。
“你小點兒聲。”我四下裏看看，陶藝店裏有幾撥顧客，有一對情侶朝這裏看了一眼，又迅速投入到他們自己的藝術創作之中了。
我想了一下：“技術上講，這種旋轉的東西不能造出不規則的形狀，所以捏不成JJ。”
“這不就是麽？”藍藍用手把那泥胎搞成細長的一條，把沾滿泥漿的雙手攤在身體兩旁，跟我說：“像不像JJ？”
……好吧，我不該在意那些細節，這隻是個休閑遊戲而已。
藍藍隻
比王雅軒大幾個月，那天意大利比賽時候，我在酒吧裏見到她，感覺她好像是個**湖，可這時候卻覺得，她還是個孩子心性，會因為一個有趣的玩意兒高興得手舞足蹈。
陶藝吧裏放著輕音樂，我看著旋轉的泥胎，忽然想起了吉普賽人的話——時間是用來流浪的,身軀是用來相愛的,生命是用來遺忘的,靈魂是用來歌唱的。
最終，我們做了一個樹樁一樣的花盆。交給老板拿去燒成瓷器。
從陶藝吧裏出來，我對‘培養感情’這個過程有了更深入的認識，確實會顯著的消除陌生感。
雖然藍藍邀請我去她的住所，但最終我們還是去了酒店，她的住處離這裏確實有些遠……
完全陌生狀態下的身體接觸，和熟悉之後的身體接觸，其實是有區別的，後者更放鬆和舒適一些。
……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隻有睡過了，才能真正了解對方。否則即使再熟悉，交流的話題也會受到各種限製，使得交流深度不能達到深入人心的效果。這算是這些日子以來我的感觸之一。
藍藍給我講了一些會所裏的事情，說有個女孩被男朋友騙了三十萬，想掙錢，結果
當了三個月冰妹，然後磕藥磕死了；還有一個從不出台的女孩，被抬價到5萬終於同意了出台，結果被器械搞傷住院了；還說會所裏來過一個奇怪的客人，非要姑娘們穿上絲襪踩他的臉他才開心……
聽起來，像聽故事一樣。藍藍說這些時語氣平靜甚至有些調侃，特別是比較不屑那個不肯出台的女孩，語氣裏充滿了嘲諷。
她的嘲諷，是因為那句‘女人無所謂正派,正派是因為受到的引誘不夠’麽？
算了，我還是不要去想這些哲學問題，太費腦筋，而且我也並不擅長，這些東西存在於邏輯世界之外的五行八荒之中，非我所能想通。
藍藍跟我聊了很多，甚至還教會我一句壯語。我不知什麽時候睡著了，再醒來已是清晨。看來這種方式能緩解我的焦慮和失眠，下次還可以繼續嚐試。
再次來到公司，身上還飄著藍藍的香水味，這令我心情相當愉悅。甚至在公司門口遇到喋喋不休的範莎莎，都沒有影響到我的心情。
上午，蔣婉婷用公司的聊天工具給我發了一條消息：你最近都在忙什麽。
我忽然發現我之前對蔣婉婷的反感，現在又不存在了。
人心真是一種奇怪的東西，他總是變來變去，規律難循。
我跟蔣婉婷閑聊幾句，這稍稍緩解了一下幾天以來我們之間似乎已經發冷了的關係……
隨後，我開始了一天的工作，上周搞上去的量子盾代碼，已經混在每周的例行更新裏發布出去了。現在，盜取數據的通路已經被混入了信息水印，隻要我改動一個參數，數據水印發作起來，盜取的數據誰也沒法讀取，甚至連我自己都不能，因為那是一個完全為了無法解讀而設置的加密。
我看著皮特灰色的頭像，再看看服務器的更新日誌。我覺得我的眼角抽了一下。
量子盾的更新日誌有問題。
我的那段信息水印一共是2條更新，例行病毒庫更新有192條，程序補丁1個，皮特那邊報得微調有4條，所以應該是198條更新。但實際上卻有199條。我翻出量子盾的底層日誌，發現周五淩晨四點——那是美東時間塊下班的時候，才多出了這一條更新。
因為程序已經被封裝，所以我看不到那一條裏麵是什麽，但我監控了數去的竊取通路，並沒有找到我的數據水印。
看來，我的行動被皮特發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