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了

“說夠了?”路丞勳冷冷問道。

蘇向晚沒有回答他。

“心裏爽了?”

隻見,蘇向晚將臉倔強地別到了一邊,不看他。

“你說得對,你說的都對!”路丞勳冷笑地湊近她的臉,幾乎隻差幾毫米的距離,“可那又怎樣?你之於我,隻有屈從!”

蘇向晚心下一驚,身子都跟著顫了顫。

“就比如說,我現在就想要你履行夫妻義務,你隻能服從我!”

說著,男人都唇再次壓了下來。

這一次,她的後腦被禁錮著,讓她連閃躲的機會都沒有。

她聽到自己的裙擺被大力撕扯的聲音,努力掙紮,卻毫無用處。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世界就隻剩下了絕望……

難道,她人生的第二次就在要這樣一個洗手間裏麵度過嗎?

還有,她珍視的舞衣,可能很快就隻能變成一堆碎布!

路丞勳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他竟然控製不住自己!

想起剛剛蘇向晚在台上對那個舞者的眉目傳情,想起她望向觀眾席撩媚的表情,他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沸騰了起來一般,不可遏製地想要教訓她!

“啊——”突然,路丞勳發出了一聲悶哼。

他的肩膀被蘇向晚狠狠地咬住,而且,這個小女人咬住就不鬆口,像是突然撲上來的小野貓,讓人猝不及防。

“小東西!還敢咬我?”

蘇向晚抵死推著他的胸膛,一邊流著淚一邊道:“嗚……你賠我的舞衣,賠我……”

這是爺爺送給她的十八歲成人禮,她穿著這件舞衣,斬獲了十幾個全國的獎項。

這樣一件戰功赫赫的寶貝,居然在洗手間裏麵,被一個男人輕而易舉地毀掉了!

突然,“啪——”一個耳光甩在了男人的臉上。

雖然不疼,卻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路丞勳,我討厭你!”說著,蘇向晚推開了他,便要往出衝。

男人攬住了她的腰肢,製止她道:“你自己不許出去,隻能我抱你出去!”

“誰要你抱,你這壞人,討厭鬼!”

蘇向晚掙紮著,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件大大的風衣籠罩住,繼而雙腳離地,男人真的把她抱了起來。

“你放我下去,我不要你抱!”蘇向晚的眼淚還流著,別別扭扭地對他又打又捶。

“不想跑光就安分一點兒,出門了!”路丞勳提醒著她。

果然,懷裏的小女人頓時就安靜了下來,把臉埋在他的胸前。

隻見,門口的保鏢正攔著岑楓不讓他進,看到他們走了出來,岑楓的眸子頓時冷了下來。

“路總真不是一般人,出入女洗手間都這麽灑脫!”岑楓涼涼地道。

一向懶得多說一句話的路丞勳,今天似乎超級有耐心的樣子。

“我聽說,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喜歡這種隨處起興隨處做的刺激,是這樣麽?”

岑楓臉色一白,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就在剛剛,他收到了一段視頻,是楊晨晨跟莫北宸在商場的試衣間被偷拍到的內容。

既然他都能收到,那麽這段視頻一定是已經被傳爛了的,路丞勳看過,也不足為奇。

蘇向晚藏著臉,想起那天在換衣間裏麵穿出來的不和諧聲音,不覺想作嘔。

沒錯,楊晨晨就是路丞勳說的這種,隨處起興隨處做的女人,他在羞辱岑楓。

“所以,你們剛剛……”

“我們剛剛怎樣,都是夫妻之間正常的行為。你有意見?”路丞勳挑眉。

岑楓立刻沉默不說話了,他也沒得說。

於是,路丞勳帶著蘇向晚回了景山別墅。

蜷縮在客廳的沙發裏,蘇向晚依舊抽泣著,像個小可憐兒。

路丞勳端著一杯薑糖水走過來,遞給她。

她揚起笑臉,楚楚可憐地看了他一眼:“我的手機在哪兒?我還沒有跟林靈打招呼呢!”

“不用了,在pub的時候,我就幫你打過招呼了。”路丞勳淡淡地道。

“嗬,謝謝你哦!”蘇向晚一副不領情的模樣。

路丞勳無奈,好脾氣地把杯子放在茶幾上,坐下來將她抱在懷裏。

“乖,不委屈了哦!”路丞勳像哄小孩兒一樣哄著她。

“我不!”

“你跟前男友的現任比舞,在那麽多男人麵前,跟一個陌生男人貼身熱舞,難道還要我一點兒都不生氣?”路丞勳挑眉。

蘇向晚不理他,低頭抽噎著。

“好啦,不哭了,嗯?”路丞勳為她擦著眼淚,“以後再吃醋,咱不在洗手間裏,好了不?”

他吃醋了!

他說,他吃醋了!

蘇向晚差點兒以為自己聽錯了。

“再怎樣,也不該扯我的舞衣啊!你知道它對我來說有多珍貴嗎?”蘇向晚說著,眼淚流的更厲害了。

“你姐還是爺爺送你的?”路丞勳溫柔地問道。

“是爺爺,我十八歲生日那天,爺爺特意從美國飛回來,午夜的時候,他偷偷放在我的床邊的。爺爺說,希望我成為最棒的舞者……”

路丞勳蹙眉:“你確實很棒!”

“棒有什麽用?還不是被人曲解為在台上撩男人嗎?”

“好了,今天的事情是我的不對。”路丞勳勾起她的小臉兒,一臉認真的道:“今天我睡客廳,嗯?”

“睡客廳多不舒服,去客房就好了。”蘇向晚楚楚地看著他,最終還是心軟了。

畢竟,她今天喝了點兒酒,確實做了一個任性的決定。

她已經是路丞勳的妻子了,不該為所欲為的,畢竟,那是拋頭露麵的事情。

“還有,莫北宸又騷擾你了?”路丞勳突然問道。

“偶然遇到的,他永遠都是一副餓狼的樣子,我懶得理他。”蘇向晚並沒有把那天舞蹈室都事情放在心上,畢竟很快,路丞勳就派吳管家趕去替她解圍了。

“以後不許拒絕司機和保鏢,哪怕是去上課!”路丞勳嚴肅地道。

“知道了,老公大人!”

這時,路丞勳的表情才放鬆了一些:“在pub的時候,弄疼你沒?讓我看看,嗯?”

“已經到處都是淤青了。”蘇向晚故意誇大其詞,委屈地道。

“要麽這周我都睡客房,嗯?”路丞勳寵溺地看著蘇向晚,心底的渴望卻怎樣都揮之不去……

這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