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主人已經慣壞了我

路丞勳緊緊抱住蘇向晚,表情有些痛苦,也有些心疼。

“再怎麽生氣,也不該裝著暈倒,摔在地上難道不痛嗎?”路丞勳吻了吻她的臉頰,“假如實在尷尬,轉身就走就是了!”

“轉身就走,繼續任你們糾纏是嗎?”蘇向晚冷冷地道。

“依雲她隻是沒有想清楚,等她想通了,就好了。”路丞勳笑道,心裏卻難免心虛。

如此尷尬的關係,偏偏被蘇向晚從頭到尾的看戲。

現在他就算是全身是嘴恐怕也說不清楚了!

“路哥哥,她是不會想通的。倘若她能想通,早在知道了我的存在,就該想通了,便不會有後麵如此多的事情發生了。”蘇向晚歎息了一聲,覺得有點兒累了。

這樣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讓她疲憊不堪,她已經不想再計較了。

隨它去吧!

“小東西,瞧你說的,就好像我整天都在給你惹事一樣。”路丞勳看著她平靜的小臉兒,寵溺地道。

“沈依雲從見到我第一麵,就是存著心思的。那天,其實我挺不舒服的,所以,聽她這種心眼多的女人說話,真的很讓我疲憊。路哥哥,你真的很不夠意思,寵你.妹妹寵得毫無下限呢!”

事到如今,蘇向晚也不再掖著藏著了,讓委婉都見鬼去吧!

不和這個男人挑明,他便不會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總認為自己的妹妹是一隻無辜的小綿羊,而把她當成狡猾的小狐狸,這樣可不好哦?

這個黑鍋,她可不背。

“哦?那你說說看,她是怎樣存著心思的?”路丞勳突然很想知道,這個小女人心裏究竟在想什麽。

“她說,你一直瞞著她,不肯告訴她你已經結婚了的消息,說你們雖然是表兄妹,但可是從小一張床上睡大的關係,說你對她的寵愛程度……”

“哪有這麽誇張,嗬……”路丞勳幹幹地笑著,眼底卻漸漸染上了寒意。

“這還隻是個開始呢,後麵還有很多,比如,她說整個夏天都會住在景山別墅,你們經常會一起遊泳戲水,還有她住你的房子,一定要把鑰匙還給我,讓我轉交給你。看不慣你抱我,非要親力親為。唔……纏著你送她回家之類的小事,我就不用多說了哦?”蘇向晚說著,暗自瞪了路丞勳一眼。

這些事情,路丞勳自然全都看在眼裏了,他一直都在逃避,不願意正視沈依雲心中那份畸形的感情,希望自己能把正確的思想慢慢滲透給她,讓她扭正心態。

現在看來,是他做錯了!

“嗯……太多了,我說得口幹舌燥呢!路先生,采訪一下,你此時此刻在想什麽?為什麽一言不發呢?”蘇向晚眯眼看著路丞勳沉靜的臉,知道他的心已經被深深刺入萬箭穿心一般。

她大概能夠理解那種感覺,可能他也害怕被說破,可偏偏躲不過。

見他仍舊不說話,蘇向晚突然將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來,交還到他的手心裏。

“假如你……我可以成全你們的,真的,路哥哥,我隻希望你能開心,能夠有一個你喜歡的人陪在你的身邊。而不是找個差不多還不錯的小寵物,留在身邊把玩,越玩越寂寞!”

蘇向晚嘴上說著,心裏痛苦不堪。

她從始至終也不過隻是路丞勳買回來把玩的小寵物罷了,雖然頂著路太太的名頭,看似風光,這其中滋味,隻有她自己清楚。

可偏偏,她卻沒有把握住自己,迷途深陷。

如今,想抽身都已沒法全身而退了……

路丞勳低頭看著自己手心的那枚戒指,其實,他很想發脾氣。

他討厭女人動不動就要離開她,更加不喜歡女人用分手來煩他。

可是麵對蘇向晚,他卻發現自己竟然想發脾氣都無處可發。

看似一枚普普通通的小戒指,卻承載了很多回憶。

他在為蘇向晚挑選它的時候,用了很久的時間去尋找,去等待。

可是這些過程,他都不想被她知道。

這才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深沉的愛!

隻見,路丞勳突然將戒指鑽進,轉身便朝窗外扔去。

蘇向晚見此狀況頓時就急了,連忙拉住他:“別……路哥哥,你幹什麽?戒指呢?扔掉了嗎?”

“它為你而存在,既然你拋棄了它,那它便沒有了存在於世的意義。”路丞勳冷漠地道。

“我沒有想要拋棄它,我隻是為了成全你跟……唔!”

不等蘇向晚把話說完,路丞勳狂狷的吻已經襲來,他吻得毫無章法,十分隨性,由此可見他現在很生氣,慍怒讓他不想按常理出牌,否則,他也不會突然扔掉那枚戒指。

“從認識我的第一天起,你就無時無刻不再想著,離開我多好。現在,我同意放過你了,怎麽?又舍不得我了?”路丞勳的額頭緊緊貼著這個小女人的,緊盯著她近在咫尺卻慌亂的美目。

她緊緊抱著他的腰不鬆手,他吻她的時候有回應,這不該是一個想要離開的女人應該有的舉動,不是麽?

所以,這一刻的路丞勳一點兒也不擔心,他很自信,蘇向晚根本離不開她。

“舍不得又怎樣?戒指已經被你丟了!”蘇向晚說著吸了吸她的小鼻子,有些想哭,她真的很喜歡那枚戒指。

至少,那是路丞勳用心替她準備的,而且在那上麵,她隻能看到自己,沒有半分別人的影子。

近日以不同往昔,她心中的陰影正在漸漸消失著。

突然,路丞勳好像變戲法一樣,張開掌心。

隻見那枚戒指正好端端地躺在他的手心裏呢!

他剛剛並沒有扔出去,他隻是在試探她!

“路先生,你好狡猾。”蘇向晚臉一紅,比讓她正式表白出口都要羞赧。

路丞勳把戒指小心翼翼地重新套在她的手指,緊緊抱著她,嗅著她頭發香香的味道,感覺心裏滿足無比。

“想跑?你以為是那麽容易的事兒?”路丞勳狡黠地笑著。

蘇向晚吐了吐舌.頭,嘟了嘟嘴道:“主人已經慣壞了我,現在離家出走的話,恐怕我會連生存的能力都沒有了呢!”

“我也不習慣再養其他的寵物了!”說著,路丞勳深深吻上了她的唇,深情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