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嫁你一百次都願意

“那是什麽啊?讓我聽聽你的外號有多洋氣呢?”蘇向晚認真地望著路丞勳,笑得燦爛。

“夜店小王子。”路丞勳勾唇道。

“噗——”蘇向晚頓時捂嘴狂笑。

路丞勳好脾氣地勾過她的脖子,抱著正笑得花枝亂顫的小女人道:“至少,比你說的洋氣多了!”

一曲結束,蘇向晚覺得有些熱,對路丞勳道:“陪我出去透透氣啊,好熱。”

“怎麽?對我來電了?”路丞勳盯著她紅潤可口的唇,有種想要一口咬上去的衝動。

怎麽說,他也不是沒見過世麵的傻小子,怎麽看到這個女人就難以遏製自己的獸性呢?

“對呀,舞池裏麵的路先生真的好有魅力哦!”蘇向晚故作奉承地道。

路丞勳聳了聳肩:“好在我不是窮小子,不然想要追你還要逼自己這把老骨頭去學跳舞不成?”

蘇向晚“咯咯”直笑,主動摟住了路丞勳的腰:“但是,如果你現在要是為我去學跳舞,我嫁你一百次都願意呢!”

她真的很喜歡跳舞!

路丞勳這一刻,腦子裏閃過的年頭不是學不學跳舞的問題,而是他一定要提防跟蘇向晚走得比較近的會跳舞的男人!

走過一個轉彎,蘇向晚腳步一頓,連忙拉住了路丞勳:“噓——”

路丞勳駐足,才發現前麵不遠處的角落裏,蘇傾暖被一個男人緊緊困著,吻得瘋狂。

等他們仔細看清那個人以後,皆是愕然,竟然是林言澈!

“老公,我突然有種不想的預感呢!林言澈的人設,恐怕要崩塌在意大利了!”蘇向晚喃喃地道。

他崩了不要緊,千萬不要連累到蘇傾暖!

“去找允兒!”路丞勳的第一反應便是找到宋允兒穩住了她。

然而,事情似乎容不得他們去反應,宋允兒也來了。

“丞勳,向晚,你們也來玩……”

不等宋允兒把話講完,她已經越過他們兩個人看到了林言澈正把蘇傾暖護在懷中。

隻可惜,一切都已經晚了!

上一刻他們在做什麽,宋允兒看得一清二楚。

“言澈!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宋允兒的眼淚瞬間就奪眶而出的滑了下來。

林言澈冷冷地站在那裏,一句話不說。

他懷中的蘇傾暖動了動,卻被他緊緊禁錮著,不容她半點亂來。

這時,路丞勳開了口:“有事回去說,別把人丟在外麵。”

“不!”宋允兒堅持,“言澈,我要你的解釋,現在!”

“你不是都看到了麽?還解釋什麽?”林言澈的語氣格外薄涼。

這是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宋允兒,第一次聽到林言澈用這種語氣對她講話。

“你就這麽對我?我做錯了什麽?”

宋允兒顫抖地看著眼前的四個人成雙結對,頓時有些站不太穩。

“是我的錯。”林言澈冷淡地道:“是我一直都太順其自然,隨遇而安了。”

蘇向晚聽到這句話,不知為什麽,突然好想拉著蘇傾暖走!

這樣的男人,真的能夠定下來嗎?

她再不想蘇傾暖因為這件事受到一點點傷害了!

可是,隻要她還有一點兒愛著林言澈,傷害便總是難免的,根本避免不了。

“所以,我就是你那個順其自然,隨遇而安?”宋允兒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林言澈,你就是個混蛋!混蛋!”

“允兒,你冷靜一點兒!”路丞勳上前,拉住了正要衝上去的宋允兒。

然而,宋允兒發了瘋似的要上前去,路丞勳大概是怕扯痛她,隻能攔腰抱住她。

這時,林言澈瞥了一眼孤零零站在一邊的蘇向晚,又看了一眼路丞勳。

隻見他有些著急:“還傻站著?嫌不夠丟人是不是?還不快滾?”

林言澈扯了扯嘴角,拉著蘇傾暖便離開了。

這時的宋允兒,已經在路丞勳的懷裏,快要哭得虛脫了:“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為什麽……我做錯了什麽……”

這樣苦情的戲碼似曾相識,蘇向晚記得好想在哪裏見過。

究竟是在哪裏呢?難道是前兩天熱播的腦殘劇裏麵嗎?

這時,路丞勳對站在一邊對蘇向晚道:“走吧,陪我送允兒回酒店。”

“不要!”宋允兒一邊推著路丞勳一邊道:“我不要看到你們,你們都是騙子,聯合起來欺騙我的騙子!”

“即使是在雲城,他也不會丟你一個人在夜店裏,更不要說這裏是國外。宋小姐,你還是先回酒店再說吧!”蘇向晚耐心地道。

“你閉嘴!”宋允兒狠狠地望向蘇向晚,“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嗎?”

路丞勳蹙眉,看了蘇向晚一眼,似乎是在告訴她,少說兩句。

“我在想什麽?我在想,早一點兒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早點兒回酒店睡覺!”蘇向晚瞪了他們一眼,轉身便走。

這時,路丞勳在身後喚她:“蘇蘇,別亂跑,回來!蘇向晚!”

她頭也不回地往外麵走著,心裏卻想著一個問題,假如林言澈是故意來找姐姐的,為什麽要帶著宋允兒,難道就是為了現在的局麵嗎?

她打了一輛出租車,坐進去的時候,給林言澈打了個電話。

“你們現在在哪?我有事跟你談。”

“你姐住的酒店,你一個人?”林言澈問道。

“不然呢?我帶宋允兒過去給你們搗亂嗎?”蘇向晚沒好氣地道:“我馬上就過去,掛了!”

十分鍾以後,蘇向晚已經坐在了蘇傾暖房間的沙發上,單手托著頭,看起來很是疲憊。

她的眼皮一個勁兒的跳,左邊跳完右邊跳,讓她煩悶極了。

蘇傾暖端著一杯溫水走過來遞給她:“晚晚,你是故意丟下他們兩個的嗎?”

“因為事發的一瞬間,我已經猜到了林言澈的用意了,假如必須有一個人退出,我猜他希望是我,當然,也隻能是我!”蘇向晚望向一直冷冷坐在那裏不講話的林言澈。

冷漠如他,一個這麽自私的人,字典裏怎麽會有“顧全大局”這四個字呢?

這種事,他一向都是甩給別人的不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