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t-->

?

“什麽意思?”她有些明白,卻又有些不明白!

她一直覺得慕婉柔懷孕這件事,至始至終都疑點重重。

仔細想來,怎麽想都十分蹊蹺。

六年前,慕婉柔衝進房間來,居高臨下地威脅她說:若不是她無法生育,根本輪不到她來代孕。

因此,她才得知,與她簽訂契約的雇主的未婚妻根本沒有生育能力。

一個被各個權威機構都下了判決書的人,怎麽可能就突然懷孕了?

詭異至極。

根本就不可能。

雖說有奇跡,可慕婉柔這個奇跡,未免太蹊蹺了。

慕雅哲望著她臉上神情不斷的變化,緩緩道:“她所謂的不孕診斷書,是我命人偽造的。”

命人偽造!?

是了。這個男人是何等的權勢驚天。

在京城,慕家家大業大,隻手遮天,而慕雅哲更是一個揮手間翻雲覆雨,玩弄多少腥風血雨的人物。

要偽造出一份不孕不育的證明,對他而言,也不過是嘴皮子動一動的事。

可是……

“你為什麽要這樣做?”雲詩詩心驚不已,將心中的困惑問了出來。

慕雅哲眼角微挑,眸底迸射出凜冽的寒光,卻是雲淡風輕地道:“因為,她是一枚棋子。一個棋子,必須服從主人的意誌。這才是一個棋子該履行的職責!”

雲詩詩震住。

然而,仔細想過,卻又並不意外。

這般無情而冷漠的話語,從他嘴裏說出來,並不覺得多奇怪了。

然而她還是覺得困惑。

“棋子?什麽棋子?”

“當初爺爺命令我,娶她為妻。”

慕雅哲勾唇一笑:“與她訂婚,我就能得到慕家家主的繼承權。”

慕家家族很大,然而並非是誰都有資格跨進慕家主宅。

唯有慕家的家主與下一代家主繼承人才有資格住在慕家主宅。

那時的他,父親的去世,在偌大的家族裏,與母親相依為命,步步驚心。

家族內部此長彼消,慕家又有諸多的派係。

嫡係,旁支,多少雙眼睛都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他是慕晟眼中最驕傲的嫡孫,是下一任家主最有利的競選。

因此,毋庸置疑的,他也成為那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多少人想要鏟除他。

每一天,每一刻,都過得心驚膽戰。

因此,那時,慕家的繼承權對於他而言,對於他母親而言,無疑是一張護身符。

“那時,爺爺老了,身子每況愈下,我父親去世後,家主的位置便一直空懸著,多少人都虎視眈眈,爺也一直猶疑著該不該將家主之位定下來。”

慕雅哲麵無表情地敘述:“而我,作為最有力的候選人,多少人都虎視眈眈。可那時我卻年紀未到。”

“……”

“為了得到繼位的大權,我將婚姻作為籌碼。而慕婉柔,便是我利用的一枚棋子。你認為,我會對一枚棋子產生感情麽?”

雲詩詩心口寒了一下。

這個男人……

骨子裏竟如此涼薄腹黑。

竟能將人利用至此。

若是慕婉柔得知自己的不孕診斷全是這個男人的利用,而她,卻淪為權謀的犧牲品,不知會作何感想?

怕是要瘋掉。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