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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雅哲眼中閃過陰戾,臉色一瞬難看到極致。

“你再說一遍?”他說,卻是變相的警告。

警告她不要再試圖激怒他。

雲詩詩緩緩地背靠在護欄,伴隨著一聲“嘎吱”的聲音,護欄發出年久失修的刺耳動靜。

她無比警覺地瞪著慕雅哲的一舉一動,冷冷地道:“我不要你碰我!”

——“我懷了慕雅哲的骨肉了。”

——“之前,他跟你曖昧不清,不過是以為我不能為他誕下一子半女,覺得你同其他女人不一樣,不過是在玩弄你罷了!如今我懷孕了,你認為,你還能撼動我的地位嗎?你還妄想上位?無疑是癡人說夢!”

——“如果他真的對你但凡有一點感情,那為什麽不與我解除婚約呢?”

——“為什麽與你曖昧不清的同時,又和我上/床,讓我懷上他的骨肉呢?我是正室,而你隻不過是人見人打的小三,見不得光的!”

雲詩詩緊緊地攥拳,眼中猶如死灰殆盡。

慕雅哲猛地朝她瞪來,俊眸泛起猩紅,聲音冷冽如冰:“不要我碰你?雲詩詩,我給你一次機會,收回這句話,然而走到我麵前來。”

望著她不斷退卻的腳步,心中愈發怒不可遏:“不讓我碰你,那你要誰碰你?是顧星澤麽?”

“這跟顧星澤有什麽關係!?”雲詩詩覺得他有些不可理喻。

“你還敢提他!”慕雅哲一聽到她提他的名字,就怒火萬丈,難以抑製。

一想到他訂機票連夜飛回國,趕到片場就望見兩個人擁在一起親吻的一幕。

即便知道這隻是演戲,可他還是嫉妒得無可救藥!

雲詩詩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覺得這個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是他先牽扯到顧星澤的。

慕雅哲滿目血紅地咬牙道:“你若再口口聲聲念著他,信不信我撕碎他,讓他消失!”

雲詩詩氣急道:“你敢!”

慕雅哲陰沉地瞪著她,見她竟還敢維護這個男人,眼中的猩紅似是要滴出血來一般!

“你看我敢不敢!?”

他眼中的震怒驚嚇到了她。

雲詩詩望見他不斷滲出血的拳頭,方才那一拳痛砸穿了黑板,被木刺紮得血肉模糊,然而此刻他仿佛對傷口的劇痛毫無意識一般,隻冷冷得凝視著她。

猶如覓食的野獸,渾身上下充斥著虎視眈眈的氣息。

她不由得更後退一步,卻聽身後的護欄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盤山公路上的護欄前一陣子經曆了暴雨的侵襲,又是接連烈日的暴曬,本就年久失修,她動作弧度稍大一些,竟能聽見護欄從深處斷裂的聲音。

雲詩詩因為陷入巨大的驚慌之中,並未察覺。

然而慕雅哲卻是察覺到她身後的危機,俊眸深處閃過一抹恐懼,大吼道:“笨女人,你找死嗎?給我過來!”

雲詩詩被他震怒的聲音嚇得又是身子一顫,腳下的碎石因她不斷後退的動作,而紛紛滾下山去。

劈裏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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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雅哲惱怒地瞪她:“別動!”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