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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翰今狐疑地瞪著他,卻見李翰林走到門口,拍了拍手,不一會兒,兩個獄警走了進來,拿著警g就招呼上來。

一g子照他腦袋呼下,羅翰今疼得兩眼昏花。

李翰林命令道:“犯人不配合,上點手段。”

“什麽意思?你們要做什麽?!”

羅翰今叫著,椅子卻忽然被放倒,緊接著,獄警將一塊毛巾覆蓋在他麵部,緊接著,一瓢水緩緩地澆淋上去。

“唔唔……”

水刑,最殘忍的私刑之一。

隨著毛巾逐漸濕透,水不斷湧入,而由於毛巾的吸附力,羅翰今的鼻腔唇齒全都被死死地吸附住,根本無法呼吸。

窒息感山傾一般覆來。

他整個人劇烈掙紮起來,雙手雙腳卻因為被手銬銬住,根本動彈不得。

鎖鏈的聲音“鐺鐺”清脆直響。

雲天佑悠然自得地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抬頭示意了一聲,李翰林立即揮揮手,獄警連忙將毛巾拿走,羅翰今怒目圓睜,急促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仿佛起死回生一般,神情扭曲猙獰。

“清醒了沒?”雲天佑放下茶杯問了一句。

獄警一g子打在他的肩膀上:“清醒沒?問你話呢!”

“清……清醒了!”羅翰今驚恐地問道,“兄弟,他們兩個是誰啊?”

“誰跟你兄弟!?”獄警怒地打了他一耳光,“問你什麽你就直接說,老實一點,否則吃不了兜著走!”

“是……是,我知道了!”羅翰今這才乖乖地點了點頭,看向雲天佑的眼神多了幾分敬畏。

“給我識相點!”獄警說完,緊接著穿過頭諂媚地看了李翰林一眼,後者一個眼神,他們便又乖乖退下了。

“早乖點,不就少吃點苦頭了麽?”雲天佑慢條斯理得說著,緊接道,“你是犯什麽事進來的,該知道吧?”

“我知道。”羅翰今許是在牢裏吃多了苦頭,獄警出麵,便學乖了很多。

對於眼前這個孩子,固然心底覺得一個孩子有這般強大而邪狂的氣場,有些不可思議,可他卻是從心底裏敬畏起來了。

“我來,是問你兩個人的事,把你知道的,全都一五一十的,講出來!”

雲天佑說著,摸出兩張相片,由李翰林呈遞到他的麵前。

羅翰今驚魂未定地瞄了一眼,相片上,兩個女孩,其中一張但是看一眼,便猛然想記了起來。

“小柔?”

羅翰今抬頭不解地看了李翰林一眼:“她怎麽了?”

“還記得她是被誰收養的麽?”

“記得!京城慕家,是慕老爺子親自來帶人走的。”羅翰今答。

“慕老爺子為什麽要認養她?”

“因為,她身上好像是有一塊玉佩吧,像是貼身信物那種。慕老爺子身上也有與之一模一樣的玉佩,兩塊玉拚在一起吻合,是一對。”羅翰今又回想了一下,“我記得慕老爺子說,這個女孩是他失散的親人。”

“僅憑一塊玉就斷定了?”李翰林懷疑道。

羅翰今點點頭說:“嗯!那塊玉是孤品,世上絕無僅有。”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