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t-->

?

如此慘絕人寰的嚴刑*問,男人的嘴巴卻仍舊嚴嚴實實,愣是沒有吐出半個實話。【全文字閱讀】

昏黃的光線中,雲天佑緩緩地走到了他的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最後,在李翰林搬過來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整個人散漫而坐,雙腿優雅的交疊著,清瘦的身子閑適地陷入沙發,清秀的臉上卻冷寂淡漠。

盡管,他還是個孩子,可所有人都無法忽視那身上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氣息。

眉宇間卻無不透著一股子淩厲迫人的氣質,縱然有所收斂,卻仍舊無法隱藏那桀驁的鋒芒,猶如黑暗孕育而生。

鞭打仍舊在進行著。

沒有他的喊停,誰也不會住手。

此刻,倉庫裏,黑暗,訝異,一片肅殺之氣。

雲天佑低垂著眼睫,一雙美麗而冰冷的眼睛卻並未向男子看去一眼,隻是兀自沉靜在自己的世界中。

奈何那被不斷抽打的男子叫的如何慘烈,他的眉心始終一汪平瀾,似是不為所動。

漸漸的,那男子沒了聲音。李翰林緩緩走至他的身前,低聲道:“雲總,這人沒聲了。”

雲天佑氣定神閑的撩起了眼簾,冷漠的眼神看向那暈厥過去的人,涼薄的開了口,“死沒?”

“沒有,隻是因為疼痛,昏了過去。”

“哦。”他平靜地點了點頭,薄唇勾勒起詭譎而冷血的弧度,“弄醒他。”

“是!”

李翰林俯首應話,轉身吩咐手下去提一桶鹽水來。

不消片刻,那好不容易昏迷過去的可憐男人被當頭澆了一桶鹽水,疼的再次清醒過來,酷刑依舊。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雲天佑對於他的苦苦哀求卻置若罔聞,仿佛眼前發生的一切根本與他毫無幹係,甚至連一眼都不屑看去。

直到那男子再度昏了過去,他都未發一語。

李翰林走到他身邊,正欲詢問,卻聽雲天佑忽然道:“把他放到地上。”

“嗯。”

李翰林將人放到地上。

雲天佑緩緩起身,走到那人麵前,用腳尖踢了踢,見人確實是昏過去了,不由得眉心一蹙。“嘴巴這麽硬?”

“看來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殺手,嘴巴咬得很死,刑訊那麽久,用過很多法子,就是撬不開他的嘴。”

雲天佑掃了一眼男人的麵孔,冷冷地說:“就是他。”

“嗯?”

“害我哥,手受傷了!”雲天佑唇角忽然勾起w冷的弧度,“不說是麽?好,那我陪他玩玩。”

說著,他冷冷地命令道,“把他四肢固定在牆上。”

“牆上……怎麽固定?”

一旁的幾個男子露出疑問。

牆上光禿禿的,沒有固定的地方,怎麽綁人。

雲天佑斜睨了他一眼,走過去,小手從他的腰畔摸出一柄鋒利的匕首,“用這個。”

眾人不寒而栗。

雲天佑話裏的意思,是要用匕首將人的四肢固定在牆上。

好狠的手段!

一個孩子,能夠想到這麽折磨人的法子,著實令人有些毛骨悚然了。

然而手下的人卻不敢有絲毫怠慢,很快便照做了,嫌匕首不夠有力度,於是便取來了釘樁。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