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爸爸!叫爸爸!”

鸚鵡又伸直了脖子叫囂了幾句。

顧景蓮的臉更黑了。

楚荷忍著笑,有些不知該怎麽說了。

一開始,顧景蓮教鸚鵡說話,本意是想要教鸚鵡叫“爸爸”,於是,他就循循善誘,對它說,“叫爸爸,叫爸爸!”

結果,鸚鵡學舌,將他的話原封不動地學了過去。

它平常很難得開口,隻有在顧景蓮心情不好的時候,叫得最歡暢。

顧承澤和白笙手牽著手下來了。

鸚鵡聽到腳步聲,一扭頭,看了過去,看到白笙牽著顧承澤走過來了,跳了過去,扭了扭尾巴,然後,打了個口哨。

“籲——”

“美女!美女!”

這鸚鵡竟然會撩人。

顧景蓮原本在喝茶,一聽鸚鵡竟然撩他的兒媳婦,嚇得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

白笙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鸚鵡,隻聽到似乎有人對她吹了一聲口哨,似乎還有人叫她美女,可是也不知道,這叫聲是從哪兒來的。

鸚鵡見白笙沒有理她,又是“噠噠噠”咂了幾聲嘴。

顧承澤也聽到了這破鸚鵡的叫聲,轉過頭,就看到鸚鵡站在鳥籠裏的站杆上,脖子扭來扭去,似乎是嫌顧承澤的身子擋住了白笙。

白笙循著顧承澤看去的方向,看相了鸚鵡,也這才發現這個在鳥籠裏,腦袋一點一點頗有節奏感。

她驚奇了一下,問顧承澤說,“這隻鸚鵡會說話嗎?”

“嗯,我爸經常教它的。”

“哦?”

白笙不由得好奇。

她走到了鳥籠前,也伸出手,鳥籠裏那渾身雪白的小家夥也一臉好奇地瞪著她。

它突然張開了翅膀,頭上的羽毛也舒張了一下,緊接著,發出了類似“嘖嘖嘖”的聲音。

“美女,親一個,親一個!”

“噗……”

白笙被這個鸚鵡逗笑了。

她看了一眼顧承澤,有些莫名其妙,“它怎麽學的?”

在她印象中,顧景蓮是個尤其冷豔的男人。

怎麽也想象不到,他是會教鸚鵡說這些話的男人。

“這些話倒不是我爸爸教的。”

“那是誰?”白笙更好奇了。

顧承澤指了指自己,“不是故意教的。我媽說,這鳥是母的,我老是記不得它叫神什麽,所以,就叫它美女了。雖然,它也跟著我學會了叫美女,但是,還沒有這樣盯著一個女孩叫美女過?難道,這隻笨鳥也能認得,你是大美女?”

楚荷笑了笑,有些鳴不平說,“我怎麽也算是美女吧?可是,也沒有見它追著我叫美女過啊!”

顧景蓮突然冒出了一句,“可能它對上了年紀的沒興趣了吧!”

“砰!”

當著白笙的麵,楚荷毫不留情得一拳頭揮了過去。

顧承澤尷尬得捂臉。

白笙一臉目瞪口呆。

顧景蓮卻似乎早已習慣了似得,捂住肩膀,默默地不說話了。

“那個……”

顧承澤俯首,在她耳畔道,“我媽媽有點暴力傾向,不過,不嚴重,而且,是有針對性的。”

“針對性?”

“嗯,一般,隻針對我和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