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桀見了,臉上的肌肉都要緊шщЩ..1a

難道……

該死!

這個人要將花錦斬首麽!?

“住……”

宮桀剛要阻止,卻見那個人握住了刀,卻用刀柄狠狠地打向了花錦的腦袋。

“唔……”

伴隨著一聲悶響,花錦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終於有了反應。

“放心,還活著!”

邪教徒不屑得冷哼了一聲,顯然是在嘲弄宮桀的大驚小怪。

宮桀掐了掐掌心,遂而道,“把他頭上的頭套摘下來。”

“為什麽?我想你的目標是確定人質是否還活著,其餘的都是多餘的。”

宮桀反問,“不摘下頭套,我該怎麽確認人質還活著,而不是你們隨便找個人來充數?”

“哦……聲音是模仿不了的。”

“事實上,聲音是很好模仿的,我再重申一遍,我要確認人質的安全。”

邪教徒忽然惱火連起來!

他手舉著柴刀,在屏幕前揮舞,耀武揚威了起來。

“你不要玩什麽花把戲,更不要提那麽多苛刻的條件!人已經視頻給你確認過了,沒有死,你還想怎麽樣!?我們教主和你談這樁生意,可是抱著百分百的誠心,你有什麽資格懷疑!?”

宮桀冷靜地道,“既然是抱著百分百的誠心,但你們還是斬首了一個人質,這叫誠心嗎?抱歉,我看不出來你們的任何誠意!”

“你——”

“把頭套摘了!”宮桀眸光漸冷,“這是我最後的讓步,否則,交易麵談。”

那邪教徒氣得原地徘徊了幾步,但是,在颶風麵前,他們也不敢太過趾高氣昂,儼然,宮桀的態度,有些讓他們不安。

他們真的擔心,對於這三個人質,颶風抱著無動於衷的態度。

不管是什麽綁匪,最怕綁到的人質,毫無談判的價值。

因此,他們也不敢太過放肆。

“好,我們也是最後一次讓步。”

那邪教徒走到了花錦的身邊,隨即一下子將黑色的布袋扯下。

花錦虛弱而羸白的麵容,頓時透過屏幕,映入了他的眼中。

宮桀望著花錦,不知為何,心中有莫名的心悸。

看得出來,那些邪教徒對於他並不客氣,一頓拳打腳踢,是免不了的。

他的臉上,有些輕微的瘀傷,脖子有一些血痕,也不知道是怎麽弄的。

如今,他很虛弱。

方才被刀柄打得驚醒,花錦根本不知道此時此刻,正在視頻通話,一睜開眼睛,便虛弱地要求,“餓……好餓……我想喝水……水……”

依稀看得出來,他的嘴唇幹裂得厲害。

除此之外,他的聲音很低,像是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一樣。

宮桀有些憤怒,“他們好像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邪教徒卻不以為然,“幾天不吃不會死。”

“但是他說他餓了,要喝水,你們幾天不給他喝水了?”

“這輪不到你來過問。”

邪教徒哼哼了幾句,“反正,我們保證他還活著就行。其餘的,我們管不了那麽多!”

幹淨的食物和水,就連教徒們都緊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