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窗簾,紅色的窗幔,紅色的窗花,紅色的床單與被子……

饒是她身上,都是一片紅豔豔,有一種古色古香的韻味。

楚荷有些緊張地雙手絞纏在了一起,一時半會兒,竟是不知道說什麽了!

顧景蓮微微扯了扯領帶,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身體裏有些內熱。

此情,此景,洞房花燭夜。

古人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過,換做他們,顧景蓮怕是要受一點委屈了!

她如今懷著一對龍鳳胎,因為還是早孕期,因此,**最好是能避免則避免的!

福伯也再三和顧景蓮提醒過,洞房花燭夜,不能進行方式,免得影響到胎兒。

關於孩子的問題,顧景蓮是自然很謹慎的。

因此,即便置身在這樣的環境裏,讓他對她有了一些想法,隻是,礙於她肚子裏那一對小家夥,即便是再有想法,也隻能狠狠地扼殺滅絕了!

楚荷見他氣息有些粗重,卻不知道他這是喝了酒的緣故,還以為他這是壓抑的,於是,紅著臉道,“福媽說,懷孕的時候,**能避免就避免,今天,怕是不能那個了!”

她說得比較隱晦。

顧景蓮聽了,扭過臉來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卻明知故問,“哪個?”

“嗯?”她裝傻。

“你說的‘那個’,是哪個?”

“我……”

楚荷有些氣道,“你明知道還要問?”

“我不知道。”

顧景蓮裝傻的功力,卻是一點也不比她差多少,“你不明說,我怎麽知道?”

此刻,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俊眸那麽深,那麽曖昧,濃鬱得快要溢出來似的!

楚荷隻感覺自己的臉被他盯著,變得灼熱了起來!

“顧景蓮!你別明知故問。”

顧景蓮卻撇得一幹二淨,“我真的不知道!”

“哼!”

楚荷不以為然地冷哼了一聲,別扭地轉過臉,又道,“就是不能**的意思!”

顧景蓮“哦”了一聲,尾音卻拖得極長。

他忽然湊近了幾許,捏住了她的下顎,迫使她麵向自己。

“聽你的口吻,好像很遺憾的樣子?”

“……”

楚荷的臉瞬間紅欲滴血!

“什麽叫我很遺憾的意思?”

顧景蓮莞爾一笑,他這一笑,唇角彎起一抹淺淺的弧度,邪魅極了。

他明擺著是捉弄她。

“字麵意思,我知道你聽得明白。”

楚荷一笑,“也不知道是誰比較遺憾?洞房花燭夜卻隻能幹巴巴地抱著,不能洞房,應該是你比較難熬吧。”

“誰說我隻能幹巴巴地抱著?”

顧景蓮忽然傾身,身體的重量,全部依附在了她的身上,隻是,顧景蓮尤其注意分寸,雖然是依附,卻並沒有全部壓在她的身上。

她承受不住突如其來的重量,被他壓倒在了身下。

抬眸,楚荷一下子對上了顧景蓮深邃的眼眸。

仿佛具有魔力似的,就像一望無盡的深淵,將她的靈魂都要勾進去似的!

楚荷被壓著,無法動彈,有些不自在地扭來扭曲。

顧景蓮皺了皺眉,“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