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坐在一旁的女孩子紅了臉,有些害羞地打量著四周,最後目光落在冬宇的身,嘟著嘴,眼卻難掩愛慕。

其實,這樣的玩笑話,再尋常不過。

可是我卻並不怎麽喜歡,以至於全程沒什麽好臉色。

我不安的發現,我跟冬宇注定不會捆綁在一起。

像當初他所說的那樣,維持這份似近似遠,一輩子都一成不變,而我們之間勢必會闖進第三者,一想到這個第三者會肆無忌憚地霸占他的臂彎,他的胸膛,他的疼愛,而他的眼不會隻有我一個人的身影,他的關懷與嗬護,也不會僅僅隻以我為唯一對象,這讓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

而令我更不安的是,我竟然極度排斥這種可能,甚至對這個還未出現的第三者感到深惡痛絕。

我知道我這麽想,很荒唐,我與冬宇注定不可能,這禁斷之戀,從一開始埋下了結局,命注定不能圓滿。

可我仍舊懷揣著可憐而卑微的希翼,想方設法的想要打破這門堵牆。

可每當看見父母的臉,心裏那股子罪惡感便無法抑製,我想我一定是無可救藥了,可即便如此,我卻無法逃離這樣的折磨。於是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陷入了這樣的怪圈,****夜夜被困擾,怎麽也走不出去。

我想,我早得了一種病,且一病不起,除了冬宇,誰都醫不好。

我也曾試著讓別人走進我的世界,可我悲哀的意識到,我的世界像是了一道枷鎖,隻是那道鎖,傾盡所能誰也無法掙斷。

生命之初,冬宇便是我唯一的信仰,即便任世界荒蕪,終究隻想他伴我左右。

我發覺,心底對於他的情愫,愈發難以自抑了!

……

學二年級的時候,適逢二五十周年校慶,要舉行藝匯演,班級征集節目,我被強製報名,大抵是因為音樂老師知道我會一手不錯的鋼琴,於是,大力舉薦我表演鋼琴彈奏的節目。

我也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因為老師說,若是參加才藝匯演,會加學分。

那時候,學分也是重要的考量。

報名之後,我每天晚,又多了一個可以纏著冬宇的借口。

他得知我參加學校校慶的才藝匯演,有些意外。

冬宇從小便開始學習彈鋼琴,而我呢,作為他的陪練,在一旁看著他,偶爾會纏著他教我彈鋼琴。

固然手法並不是那麽專業,但冬宇說,我這顆榆木腦袋,在音樂倒是有些天分。

我做什麽事總是三分熱度,對於鋼琴,也不是出於對鋼琴本身的熱愛,還是因為什麽別的原因,我鋼琴竟然堅持了很久。

那一個月,我練琴尤其刻骨,冬宇為我挑選了一首曲子,我對於練習曲和藝術氣息太過濃鬱的高雅曲目,並沒有特別執著,於是,便挑了一首好聽卻又簡單的林俊傑的《江南》。

那時候,林俊傑的歌十分風靡,傳唱度很高,《江南》更是大街小巷耳熟能詳的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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