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氣啊!

怎麽他運氣這麽差勁,竟然撞上女魔頭坐班,這不又落她手裏了!

楚荷臉上全然不見了方才麵對孟晴雪時的溫柔,一副威嚴的神情,“你甭管是誰值班。我問你話,你老實答。”

阿東諂媚一笑,稍微迎上前了些許,嬉皮笑臉地道,“這不是……未遂嘛!哎呀,我們也不是動真格的,就是昨晚喝多了酒,酒精上頭,所以……不過是嚇唬嚇唬她呢!”

楚荷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當即抬起腳猛踹向他,一下將他踹到了地上。

也不知道她哪兒來那麽大的力道,竟能將一個一米八高的男人一下子掃到地上!

孟晴雪嚇得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就看阿東吃痛地悶哼了一聲,就聽楚荷麵無表情地道,“嚇唬?!你一個大男人,正緊事不做,跑來嚇唬一個姑娘?!你是沒碰上我,否則,我非把你胳膊給卸脫臼了!”

阿東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爬起來,一臉哭喪地道,“楚姐,是我混蛋,是我錯了,你想怎麽辦我就行!下手輕點就好。我……是我不長腦子,是我不長記性!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阿東這麽怕這個楚荷,可不是沒有原因的。

上一次,也是因為犯事,事件起因就是阿東偷了城東一個寡婦家小店子的錢,數目不多,也就幾千多塊錢,可這幾千多塊錢,是那戶人家一年多的開銷。

那寡婦還帶著一個孩子,上有兩個老人,日子過得拮據,為了維持生活,在城東的工廠旁邊,開了一家快餐店,維持生計。

全家的吃穿用度,全都靠著這家小店子裏。

早年,她的丈夫去國外打工,非洲援建鐵路,結果竟因為感染了疫病,客死異鄉,最後,連遺體都沒辦法運回來。

這可憐的女人痛失丈夫,便隻好自食其力,含辛茹苦地經營著快餐店,以此維持生計。

楚荷查到這件事之後,將阿東拘留以後,將他狠狠地收拾了一番。

總之,下手很重。

阿東偷得那點錢,還不夠他治傷的。

阿東在郾城本地一帶很有名氣,當然,這個名氣可不是什麽好名聲,臭名遠揚,是個出了名的混子,無惡不作,許多人家都不敢拿他怎麽樣,出了事,也不敢報警,生怕他的打擊報複。

他手下還養著不少蠻橫的小弟,就因為這個,他在本地猖獗得不得了。

然而,自從楚荷走馬上任之後,和阿東打過幾次交道,這個一向猖獗的小混子,徹底是栽在她的手裏了!

這個女人可不得了啊!

簡直是一個女魔頭。

也不是沒想過打擊報複,關鍵,這女人性格忒狠,也不知道從哪兒練來的身手,他帶著一幫弟兄圍剿她,最後竟被打得落花流水。

她走馬上任之後,憑借著一身正氣,將當地治安帶上了新的台階。

局子裏許多老資格的不服氣,於是私底下也找過她比試一番。

結果,許多從部隊退伍回來的男警,都全然不是她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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