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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著她,就這這個姿勢,占有了她。

盡管她多少有些抗拒與排斥,但也不像初次那樣反應激烈,微弱的掙紮,對於慕雅哲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

情到最深處,她也隻是一味地將小臉埋進了他的頸窩,隱忍著。

這幅嬌俏的模樣,簡直像極了委屈的貓咪,哼哼唧唧,時不時弱聲得抗議著。

熾熱的呼吸噴卷在他的耳根,卻無疑對他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殊不知,她這樣越是激發了他某處潛藏的暗潮,險些讓他化作欲獸,將她吞食得連骨渣都不剩。

毋庸置疑,在這一方麵,慕雅哲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與他相比,她的體力實在是差勁,到最後,竟有些迷迷瞪瞪的了。

有好幾次,他想著要將她弄到身上來。

她的身子卻軟得厲害,於是不得已的,就這麽壓著她要了幾次,倒也算是滿足了他,天亮時,他便偃旗息鼓了。

而她,最終抵不過疲倦,渾身癱軟得要命,倒在床上就不願意動彈了。

眼皮沉重之極,怎麽也掀不開了,輾轉了個身,就很快睡了過去。

偌大的房間裏,充斥著一股情事過後特有的旖旎氣息。

直到粗重的呼吸慢慢平複,他這才暗暗有些疑惑,什麽時候,他要起女人來這麽食不知饜了?

她側臥在了一邊,身子無意識地蜷縮了起來,弓成了一小團,淩亂的黑發散亂在了枕畔,半遮著她如玉的麵頰,著實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媚態。

她的睡姿,總是以一種蜷縮的姿態,他曾看過一部心理學研究,說是這樣睡姿的女人,潛意識裏,總是缺乏安全感的。

這模樣,看起來有些無助,著實惹人憐惜。

慕雅哲又低下頭看著她,隻那麽一眼,某一處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這個女人,實在是像極了古代的禍國妖姬,生來便有迷惑人的本事,就算躺這兒不動,沉靜的姿態也總那麽蠱惑人心。

他將她擁進了懷中,抱著翻身下了床,進了浴室,好好地為她收拾了一番。

期間,他喚來傭人,命人將那弄髒了的床單撤掉。

朦朦朧朧之間,她隻感覺有一隻溫暖的手就著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她的身體。

又有誰,抱著她上了床,男人健美而有力的長臂摟著她的腰,相擁入眠。

一晚上,她的耳畔回應的都是那鏗鏘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不知為何,卻是那麽令人心安。

仿佛,有一種被人細心嗬護的感覺。

這一晚,她睡得極是踏實,似乎那麽久以來,都不曾有過著這麽安心的一夢了。

就這麽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半夢半醒之間,一覺到了天亮。

再次醒過來時,是在肚子饑餓的空鳴中,窗外天已是豔陽高照。

轉頭一看床頭櫃上的電子鍾,顯示的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連一點兒時間概念也沒有了。

窗門卻開了一條縫,吹拂著窗簾一角,清新的風撩了進來,吹走房內旖旎的氣息。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