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佑和小奕辰端著豐盛的佳肴呈上了桌。

“開飯咯!”

桌上歡聲笑語。

雲詩詩為雲業程和雲業厚斟滿了酒,而鑲玉母女呢,則也學安分了一點,默默地吃飯,一聲也不吭,還是雲琴麗識趣,偶爾接過話茬,說上幾句討喜的話,倒也很快融進了這其樂融融的氛圍中。

酒過半巡,宮桀有意地和慕雅哲杠上了,兩個男人麵對麵坐著,楞是幹了一瓶白酒。

當然,宮桀率先地挑起了戰火,先是斟了半杯白酒,對慕雅哲的方向挑了挑眉,隨即抬起手腕,敬了一杯。

那眼神,無疑是赤/裸/裸的挑釁了!

宮桀敬酒,慕雅哲豈有不認的道理。

畢竟他年長,況且,小舅子敬酒,還有怯場的說法嗎?

於是,兩個男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愣是幹了兩斤多的白酒,一夥人在一旁看呆了。

更令人咋舌的是,兩個人兩斤酒下肚了,卻也沒有見有喝醉的跡象,若是換做雲業程和雲業厚這麽喝下去,早就醉醺醺地不知東南西北了,估計這個時候,已經趴在桌子上,沒有知覺了!

這兩個男人倒好,兩斤多白酒幹下去了,兩瓶白酒都已經見底了,宮桀和慕雅哲似乎才喝上興致。

開玩笑。

宮桀這些年的酒量,可絕不是白練的。

猶然還記得之前有一次,被困在了戰火地帶,和一幫從俄/羅/斯來的雇傭兵團一起,向戰地突圍,路上,困了,亦或者是疲了,便會來點伏特加打點精神。

那些俄/羅/斯人尤其狠,有時候伏特加沒有了,去醫療隊裏搜刮點醫用酒精,兌點水,就直接往肚子裏灌。

長年的磨練之下,他的酒量已經十分可觀了!

慕雅哲呢?自然也是不服輸的。

他從小也算經曆多了這樣的場麵,無論是飯局還是酒局,在年紀很小的時候,他便開始沾酒了,酒量是從小練的,先是從紅酒喝起,慢慢地,到後來,白酒,洋酒,伏特加,也沾過很多烈酒。

因此,他和宮桀擺在一起,酒量也算是旗鼓相當,誰也不讓誰。

佑佑在一旁看得心虛得不行,這兩個家夥喝酒,可不是一口一口小氣巴巴地抿的,要麽不喝,要麽直接一杯幹盡。

這……

這戰鬥力太恐怖了吧?!

難道說,這個白酒裏麵摻了水?

懷著這樣的疑問,趁著慕雅哲不注意,佑佑好奇地捧起酒杯,小舌頭舔了一下白色的酒液,方才沾了一滴,就冷不丁被嗆了個正著,辣得直翻白眼,“嘖嘖嘖”半天,辣得臉“蹭”一下子紅了!

“哈哈哈——”

雲業程被逗得哈哈大笑,故意逗他,“佑佑呀,酒好不好喝呀?”

雲業厚失笑道,“這麽小年紀就想學大人喝酒了,有出息呀!”

……

窗外忽然飄起了雪。

雪下得有些突然,有些急,不過半晌的功夫,地上,樹上,屋頂上,就堆積了一層薄薄的雪。

不出一會兒功夫,這一片雪,便厚實不少了。

有行人路過,此刻,路上堆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