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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業程搖搖頭,又歎息道,“那個時候,我和她爆發了很大的一次爭吵,上升到離婚的程度。我因為有事,出了醫院,回來的時候,母女倆都不見了。我以為,她是對這場婚姻心灰意冷,所以離開了家,所以我真的……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早知道,早知道我就報警了!可誰能想到,她會遭遇不測!”

警員點點頭,了解到了情況,隨即又問了雲詩詩幾個問題。

做完筆錄,按了指紋之後,雲詩詩和雲業程便離開了詢問室。

慕雅哲在門外,正在和佑佑通電話。

雲詩詩剛走出來,慕雅哲恰好結束了通話。

“認屍結果怎麽樣?”

他問。

雲詩詩搖搖頭,神情有些凝重。

“是她沒錯。”

對於李琴,她已經很淡漠了,說句有些冷漠的話,見到李琴的屍體,她內心真的沒有過多的感觸,可還是有一絲的恍惚。

原本活生生的人,如今以如此猙獰的死相出現在她的麵前,那種衝擊力是無法言喻的。

因此,也隻有這種感觸罷了。

可是雲業程卻不一樣。

畢竟幾十年的夫妻感情,一朝生離死別,還是有些難以名狀的傷痛。

雲業程被打擊得渾渾噩噩的,被雲詩詩攙扶到了板凳上,腦子裏還是有些混沌的。

老局長走了出來,和慕雅哲報備了一聲,於是,便請他們先回家了,說是案子一有進展就會通知他們。

雲業程問,“能不能將屍體領回去,人已經沒了,想要好好的安葬。”

老局長搖頭說,“怕是不能,因為牽涉到凶殺案,在屍檢報告做完之前,怕是不能下葬了。因為,隨著案子的調查,需要隨時調查。”

雲業程眼中說不出的冷漠。“好吧!那我靜等貴局的消息!”

……

佑佑接到慕雅哲的電話時,得知從海裏打撈出來一具疑似李琴的屍體,他擰了擰眉,掛斷電話後,坐在沙發上,卻是難以平靜。

人死了?

怎麽死的?

小奶包全然忘了,李琴的死,可是與他有扯不開的關係。

隻是他忘了,不記得李琴的死是自己的手筆,卻是理所當然的。

因為那個時候,在下達那個命令的時候,他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呈現出的病態,近乎瘋魔一般,最單純的性格早已殆盡,剩下的,隻有冷酷。

佑佑自己都不知,他的性格分裂得很厲害。

在雲詩詩麵前表現出來的單純善良,溫柔美好,轉過身,卻是一副冷漠殘酷,這並非是演技多高深。

而是一種性格上的扭曲,雙重人格。

這與他複雜的童年密不可分。

他從小生活在陰暗的世界裏,加上他身體不適,家庭環境惡劣。

一邊,是雲詩詩無微不至的關懷與嗬護,溫柔細致。

而另一邊,是李琴和雲娜狠狠的折磨和虐待,非人的折磨與壓迫,與此同時,善良的佑佑為了保護雲詩詩,默默承受良多,即便受再多的委屈,也自顧自忍受,從不言說。

因此,長久以來,無形之中造就了他病態扭曲而偏執的性格。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