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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麽樣?”

慕雅哲說著,餘光卻不經意間,瞥見她手臂上的一道劃傷,他眸光一暗,猛地捉過她的手,尋視她的傷口。

抬眸,問她:“怎麽回事?”

她的胳膊上,手腕上,手背上,都有著許多劃傷,傷口雖不深,破了點皮肉,可看這架勢,分明像是被什麽人用指甲劃的!

見此,他眉心深深蹙起:“究竟怎麽回事!?你這手上,怎麽傷的?!”

“被人抓傷的。”

“我當然看得出來是抓傷!”

慕雅哲語氣有些急:“是被誰抓的?”

“就是那些人嘛!警察說的碰瓷團夥。在醫院起爭執的時候,他們拉著我不放,撕扯間弄的。”

慕雅哲一瞬間,眸光冷了幾分,臉色一下子暗了下來。

雲詩詩立即道:“不過是一點抓傷,並不嚴重!”

“抓傷怎麽不嚴重?要是他們身上帶有病菌怎麽辦?”

“哪有那麽誇張?!”雲詩詩卻是被他嚇到了。

“你太大意了!在外麵,不要和別人多有碰觸。有些人身上攜帶的病菌,會通過傷口感染!”

這話確實,可不是為了嚇唬她。

慕雅哲握著她的手,將她拉到沙發邊,從置物架上取來了醫藥箱,隨即打開,用棉花沾了點藥水,替她清理起傷口起來。

雲詩詩又是覺得好笑,又是覺得無奈,這個男人,未免太小題大做了一點!

不過是一點抓傷,怎麽還用得著興師動眾地上藥了?!

不過,他的細心和體貼,還是讓她蠻感動的!

她便這麽靜坐在沙發上,而他呢,則單膝跪在她麵前,仔細地用藥水一點點地替她清理著傷口。

就這麽任他屈尊降貴的伺候著,雲詩詩自然是愜意極了!

她低頭望向他,從她這個角度,恰好能捕捉到他垂落的眼睫,濃密的,長長的,極是迷人。

她情不自禁伸手過去,捉了一下他的睫毛。

慕雅哲猛地抬眸看她,“怎麽?”

“你睫毛真長呀!真好看。”

雲詩詩心情頗好,笑起來,竟像一個孩子一般天真無邪。

慕雅哲不禁被她的笑容所感染,唇角不由得勾勒出一抹輕然的弧度,心情也隨之好了幾分。

雲詩詩笑他:“睫毛精!”

慕雅哲,“……”

笨女人!

除了這三個字,他實在不知道說他什麽好!

再有……

睫毛精是什麽意思。

雲詩詩打量了一眼他的臉色,深諳他肯定不知道這詞是什麽意思,好心地解釋了一下:“不懂潮流了吧?‘睫毛精’的意思就是睫毛長得成精了!”

慕雅哲,“……”

給她塗抹完了藥,他叮囑道:“記得不要碰到傷口,有些地方見血了。”

雲詩詩看了一眼,笑眯眯地道:“藥上完啦?”

“嗯!”

她隨即作出皇帝一般的威嚴姿態,“那愛卿平身吧!”

慕雅哲,“……”

看著他不苟言笑的刻板臉,她就是享受極了調戲他的時候,那種莫名的成就感。

有些時候,這個男人也很可愛嘛!

她尤其喜歡調戲他。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