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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看來,這個才像是被欺負的主角啊?

於是,他溫聲問:“這位女士,你可以向我說明一下情況嗎?”

雲詩詩抬起頭,望向他,下意識得有些防備,然而見他聲音溫柔,且彬彬有禮,便打消了警惕,緩緩地道:“我撞了一個人,然後送到醫院裏,墊付了醫藥費,也為她做了全身檢查。檢查下來的報告說,有些輕微的腦震蕩,和擦傷,並不是特別嚴重。所以,我想賠個幾千塊錢了事了。”

“輕微的腦震蕩聽上去嚴重,其實並沒有什麽大礙。一般而言,即便是一個耳光,也可能會造成,稍作修養就沒多大問題。至於擦傷……”

說到這裏,陸靳譽卻是一笑說:“在醫院,這樣的傷,最多三百塊錢就能解決了,你賠償幾千塊,已經很負責任了!”

雲詩詩一聽他這麽說,仿若碰到救星一般,眼睛一瞬間委屈得紅了一圈:“可是……傷者的家屬過來,要我賠償五萬塊。我覺得他們這個要求太離譜了,懷疑是訛人,所以我說,打電話給保險公司,讓他們解決。”

陸靳譽問:“你報警了嗎?”

一聽說報警,幾個家屬忽然莫名得心慌意亂起來,相視了一眼,緊張地麵麵相覷。

他們不由得想上前,試圖跟陸靳譽攀交說些什麽。

陸靳譽卻禮貌地製止了他們。“一個一個說,好嗎?方才我問你們,你們不說,現在我不想聽。”

“……”

雲詩詩心底暗暗感慨:這個男人表麵上文質彬彬的,怎麽說話的風格這麽強勢?

這說話間,給人一種笑裏藏刀,且不怒自威的感覺。

陸靳譽卻不知她在心底腹誹什麽,轉過頭望向她,微笑說:“你還沒回答我。”

“我……我沒報警。”

“傻姑娘,這種事應該第一時間報警處理。”

陸靳譽又問:“那你打電話給保險公司了嗎?”

雲詩詩殘酷道:“我拿到駕照有幾年了,不過正式開車,也不過一個多月時間,遇上這種事,我的確有些亂了分寸。”

陸靳譽卻是哭笑不得:“你不知道,現在車子開在路上,有些時候不是車撞人,是人撞車嗎?”

“什麽意思?”

“真是傻姑娘。你現在一邊,別說話,嗯?”陸靳譽挑眉。

優雅而霸道的說話風格,卻是讓她莫名得想起了慕雅哲。

心中一陣莫名的安全感。

她感激一笑,卻果真不開口了。

陸靳譽走到幾個家屬麵前,傷者請來的家屬人勢眾多,十幾個人,即便一人一句話,也足以將雲詩詩淹沒其中了,哪還有她說話的空間。

他說道:“各位稍安勿躁,現在,我提個建議,行嗎?既然出了這樣的事,那麽,大家都為彼此考慮一下,也算保全你們的體麵,現在,請這位小姐打電話給保險公司,並且打電話報警,讓交警和保險公司來定此次交通事故的責任,到時候,該是誰的責任,就是誰的責任,該賠償多少,由交警定責,如何?”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